第四七章:刀、剑、鞭(3/6)
,或者南匈奴于夫罗办起事来的?”黄裳儿眉头一皱,说道:“师父就是师父,什么什么人的?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还有黑山、南匈奴的,我更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心这些。我只知道,我是奉师父之命暂时替黑山他们办事,你只需要说句话,到底答不答应就是了。”陈诺眼睛一翻,这姑娘脾气又来了:“好好,天底下如你这般求人的,只怕你是第一个了。哎,谁叫我心软,罢了,就帮你这一回。给我磨墨。”
“啊?”
看到陈诺坐到席案前,铺开锦帛就要提笔,黄裳儿一愣,还没有明白他话的意思。陈诺看了她一眼,问道:“磨墨你不会吗?”看她仍是傻愣愣站着,大概她除了拿剑,这种事情她是不会做了。陈诺一摇头,看来什么事情都得他自己亲自动手啊。将墨汁磨匀了,手中的笔醮足了墨,方才动笔在锦帛上一口气写了下去。一行一行罢了,一封书也就完成了。笔一撂,将锦帛上的字吹干了,取了个圆筒,将锦帛卷好放入其中,用蜡封了。看了一眼,没有缺口,方才将它交给旁边的黄裳儿:“拿好了,只需将这交给张儁义张将军,他自会放你黑山人马过河。”
“就……就这么简单?”拿在手里,黄裳儿前后看了看蜡封的圆筒,这得来也太容易了,让她甚至都不敢相信了。陈诺看她这个表情,摇了摇头:“你以为天下的事情都需要用强啊,非要逼到动刀动剑的地步?”
陈诺说着,袖子一摔,又道,“不过话说回来,于毒早就嚷嚷着要攻入邺城了,怎么到现在了还在河水南岸,连河都没有过,他这样磨磨唧唧的,就不怕中间发生什么其他变故么?或许,人家壶刺史等不及了,去找别人帮忙呢?”
黄裳儿看了陈诺一眼,也不说话,当着陈诺的面将圆筒收拾好,方才转身就要走。陈诺一愣,连忙问道:“裳儿,你这就要走了吗?”黄裳儿一愣,说道:“放心,我伤了陈侯,怎么着先要看到陈侯你无事了才能离开。”说着,闭门自回房间了。其实说来,陈诺的伤也根本不重,没有什么大碍的,倒也不必她照顾。只是,他还想趁着这两天努力唤醒黄裳儿的记忆,希望她能够想起来一些事情。听她这么一说,知道她一时半会是不会走了,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黄裳儿回到房间,把自己关在昏暗的室内,一颗心却始终没有定下来。
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瓷瓶,看着它,呆愣了许久。
三天后,黄裳儿亲自从外面买了些酒菜送到陈诺房中,陪陈诺喝起了酒。捧起酒盏,黄裳儿说道:“陈侯,喝完这盏酒,你我就此别过。”陈诺本欲是想要留下她的,只是她记忆没有恢复,说了也不听,也只好是随了她的意。此时听她这么一说,倒是颇有豪爽的做派,他自己也不能矮了她,也立马举起盏,与她将盏中的酒干了。
两个人前后喝了数盏,陈诺也是颇具兴致,盏到酒干。毕竟不管怎么说,黄裳儿是找到了,心里的一块大石算是落下了一半,焉有不高兴的道理?只是他喝着喝着,只觉身体上下渐渐燥热起来,很是不爽。先是腹部,缓缓向外扩张。别的地方除了燥热倒也没有什么,可就是腹部以下,一股暖烘烘的气流,往着要害处钻着。害得要害处居然是时有抬头的冲动,还压制不住。这种现象,就像是晨勃,不由自主,实在让人尴尬。
“没搞错,陈诺你出息点好不好,人家虽然是个大美人,你有这个冲动怪不得你,可你也得分时候,怎么说来就来啊?”陈诺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身了,连看黄裳儿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了,只要稍稍一个眼神,他只怕自己就要控制不住了。他在骂自己的同时,心下忽然咯噔一下,两眼直跳:“当初我被米莱那小姑娘算计下药在酒里,吃了那阴阳散就是这个反应。这……我不会……”
两眼直愣愣的看着黄裳儿,心下惨然,“不会这小姑娘也来算计我?她……”想到酒菜都是她备的,要想对他下手完全有这个机会。同时,在心里责备起自己,“陈诺啊陈诺,你只把她当做亲人般对待,可你没有弄明白人家根本就没有恢复记忆,她又怎会拿真心待你?可怜我陈诺今儿这是要阴沟里翻船的节奏啊!”
燥热难当,而且陈诺也明显感觉得出,这就是阴阳散之类的东西在身体里作怪,且比起阴阳散还要厉害。头脑开始出现了强烈的幻觉,全是赤裸裸的美人,甚至看着面前的黄裳儿,他会情不自禁的想:“你对我下药,看来是准备把自己送给我了。来,咱们谁怕谁啊?”
“啪!”陈诺给了自己一个巴掌,告诉自己,“陈诺,你不能胡来,蔡文姬就因为你而丢了干净身子,你怎么还要想着去祸害其他小姑娘?再说,你这样做可对得起雪儿?”就算是打自己嘴巴拷问自己的心灵,然而,强烈的药物刺激,根本让他无法自主,奈何yín_chóng往脑子里直窜,如火焚身,岂是轻易控制得住的。
食色,性也!
妈的,既然食色是人之本性,那么我今日就算顺了她的意思,睡了她,又有何错?这么一想,陈诺再也控制不住,狂吼一声站了起来。陈诺的这些举动,黄裳儿是看在眼里的,先是没有明白过来,后来看他灼灼的眼色如欲将她整个身子燃烧,她也是害怕了。
临别前,于毒找到他,交给了她一个小瓷瓶,并告诉她,这是他向他师父求来的,叫情.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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