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章:不鸣则已(4/6)
匹的下落速度。可是,他再怎么借力,已经是晚了,他的速度支撑不了身子下落的速度,更何况,就在他想要上窜时,陷阱两边早就埋伏好的士兵,早铺开一张铁网,直接将其从半空捞起,丢了上来。马已经跌落在坑中,传来了一声惨呼。而文丑,也几乎跟马一个速度,被人捞上来,丢在了草丛中。
文丑片刻懵了,片刻后知道是上当了,还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奈何动弹不得,越是想要挣扎,铁网的绑缚越是紧了。
太史慈已经回转马来,盯看了文丑一眼,方才哈哈一笑,拱手对文丑道:“文丑将军,对不住了!”手上一挥,立即让人抓了文丑,绑缚起来,带着他返回了东平陵。等他回到东平陵城下,田楷等看见,皆都狂喜不已,大赞太史慈之功。当然,文丑去追太史慈后,东平陵城下对峙的双方并没有急着动手,皆都是等着各自的消息。
现在文丑被绑缚回来,推到了文丑军前,文丑三军是轰然鼎沸。
太史慈指着文丑,喝问文丑三军:“你们连自己家的将军都不认识了吗,怎么,你们的将军都愿意投诚我东平陵了,你们还有什么好犹豫的?还不给老子放下兵器,是要老子一个个削了你们脑袋不成?”
“这……这……”
文丑三军一直以文丑为战神,如今就连他们的战神都轰然倒塌了,落入了贼手,他们还有什么可依靠的?不投降?为什么不投降?反正到谁手上都是混饭吃,总比被贼人屠杀了好。一人怂了,他人都怂了。轰然,一个个纷纷丢下兵器,放弃了抵抗,直接投降了。当然,还有些不甘的,想要反抗,皆都被扑杀当地。面对如今局面,就算是文丑想要喝止,奈何他嘴巴都被塞了,有话也只能烂在肚子里,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部下被缴了械,乖乖的投降敌人。
将文丑收押了,人马都驱赶到了城内,田楷等那是乐不可支,赶紧招呼准备庆功宴,要犒劳太史慈一番。但太史慈似乎并不在意这些,只是找到田楷、孔融两个,向他两个拱手说道:“既然东平陵之围已解,我此次的任务也已经完成,就不再逗留了。老母在堂,实不放心,这里就向二位告辞了!”
孔融故知太史慈乃大孝之人,本想要挽留,但听他这么一说,也只好是闭口了。倒是田楷有许多感激的话要跟他说,此时听他就要走,心里也是不愿意,劝说两句,见他仍是执意如此,只得作罢,叹道:“本欲是要借席上一杯水酒敬子义你的,既然子义你要急着回去,我这里也不好强留。这样,此去毕竟路途遥远,你不妨稍等等,我这就让人取些干粮,让你带着路上吃。”这点太史慈倒是没有推辞。他怕一顿酒席吃下去今天就无法动身了,所以要走。不过干粮,他还真是需要,谁路上不吃饭?
他这里跟田楷和孔融二人又闲谈了几句,不时就有人送来厚厚的一个包裹,将他交给了太史慈。太史慈拿到手里谢了一声,将其挎在肩上,一拱手就要告辞。想了想,又即回头问了一声:“对了,如今文丑将军就在二位大人的手里,不知二位大人当如何处置此人?”
孔融倒是没有说什么,田楷听来,牙齿一咬,说道:“那还用说!文丑这厮在台县阵前连斩我手下数员大将,还害了孔大人手下干将宗宝差点丢了性命,至今卧病在榻养伤。我得此人,当泄前愤,将其大卸八块,亦无不可!”
太史慈听来,眉头一皱,说道:“文丑其人乃袁绍爱将,若杀此人,徒惹袁绍震怒。更何况,今日你杀文丑,是自绝退路,又是何必?陈侯的意思是……不杀。”
“不杀?”田楷整个人一愣,随即轻叹一口气:“既然是陈侯的意思,我照办便是。”太史慈见他答应了,方才放下心来,向他和孔融一拱手,转过要走。又是被田楷拉住。田楷低声向他问道:“我搞不懂,以陈侯的势力,要扳倒袁绍不难,何故非要大费这番周章,最后还要将吃进去的吐出来?”
太史慈眉头一凝,看了田楷一眼,说道:“我也不知!”一句话也不再多留,转身就走了。
孔融捋着胡须,笑着看了田楷一眼:“今日统兵而来的文丑不过一莽夫尔,可就这么一个莽夫,尚且将我等逼到如此境地,足见袁绍他手上是有人的。陈然之他不这么做,足见他的高明。更何况,若就这么做了,反倒让他处境不利,徒惹天下人笑话。古有所谓三年不鸣之鸟,非是他不鸣,实乃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田大人且拭目以待。”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田楷从他的眼神里,从他的话里,此刻似乎是明白了一些。陈诺的世界他不懂,他终究是个局外人。但他知道,他可以保持沉默。向着孔融,他点了点头,说道:“我明白啦,文丑我们可以留他一命。”
数天之后,太史慈出现在临菑城。
到临菑城时,其时也已经是下午,天色眼看就要黑了下来,太史慈不得不找了一间客栈,暂时歇了下来。在客栈里用过了饭菜,回到房间,倒在榻上阖眼就要睡了。连日不停的奔波也确实辛苦,好不容易到了榻上,哪又不赖榻的道理?只他这人反应较为灵敏,虽然是阖眼睡下来,但对门外一丝的动静也是能够感觉得出。此时,他就听到门外有脚步声响,正朝着他这边过来。
以他判断,这脚步声稳而深沉,还刻意藏声,显然是怕惊扰到外人,更怕惊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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