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情敌传信(2/2)
舞,原是人人都喜爱的,并不是专为讨男人欢心之举。”“哼,师父狐妖,弟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慕容儁一把扯开雪漫的衣襟,露出里面浅黄色肚兜来,雪漫吓得花容失色,捂住前胸含泪道:“皇上,臣妾不知哪里做错,竟遭此羞辱。”
“你不知道?”慕容儁一脸凶暴,“你今日到是知机,把那狐媚的贴身xiè_yī换下了,往日里不都穿在身上伺候寡人的么。”
慕容儁指的是阿拉耶识送给雪漫的两套现代女性的内衣,雪漫得之如获至宝,穿上不仅可以固定**行走便当,更让身材凹凸毕现,有了它即使最寻常的衣服也能穿出荡人心魄的曼妙之态。胸衣勾得慕容儁迷恋之极,夜夜都让雪漫穿着内衣服侍自己。雪漫料定慕容儁会以胸衣为话柄责难自己,换装时也一并脱掉了。
“冤枉啊,小衣服是天巫所赠,说是女人穿了后行动方便,臣妾试穿之后确实如此,骑马、奔跑都利索得多。臣妾往日穿着也是为着方便好用,并非是施展媚术啊。皇上若是不喜,臣妾再也不穿了。”雪漫抱着慕容儁的双腿,祈求道,“请皇上看在臣妾年幼无知,就饶了臣妾这次。”
慕容儁从莽服衣袖中拿出一卷竹简丢在雪漫面前,一脸厌弃地说:“好好看看你的师尊到底是什么东西!寡人纳你入宫如今却成了各国笑柄,你有何话可说?”
雪漫抖抖索索展开卷册从头读到尾,上面内容和慕容恪写的大同小异,只是多了条要求废黜雪夫人的谏言。雪漫吓得伏地痛哭,苦苦哀求慕容儁,力辩自己强行被天巫认作传人,以前与其毫无瓜葛,而且天巫也没有传授她任何术法。
“那段时间天与臣妾朝夕相处,她成日讲的都是些闻所未闻、大逆不道的话,说天下男子皆不可靠,让我不要嫁人,尤其不要嫁进宫里侍奉帝王,说皇帝没一个是好东西——”见慕容儁一道锥子般的眼光射来,雪漫吓得马上住口,不住磕头请罪。
慕容儁满面乖戾之气,轻哼道:“天巫真是这样说的?”
雪漫点点后,咽一口唾沫道:“臣妾数度规劝,她置若罔闻……她见臣妾和她不是一路人,便没传臣妾法术,只教唱过几支小曲,没过几日就得到皇上的入宫诏令。臣妾实实与天巫只有师徒名分,并无师徒之实。”
“既然没有师徒之实,为何你会唱天巫的小曲,还会用狐族的话唱歌?”雪漫哭得梨花带泪,慕容儁不为所动,阴阴地插了一句问话。
雪漫蓦地愣了一下,继而想起是在跑马大会上与天巫合唱的那一首歌曲,她马上喊冤,说那时她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只是昏昏沉沉的,一定是中了天巫的妖法迷失心智。
慕容儁听到此处哑然失笑,看着雪漫的眼神多了点轻蔑,“你和慕容恪都是与天巫有瓜葛之人,可知慕容恪怎么说的?”
雪漫不解仰头,神色有些惶惑,难道慕容恪与自己说法不一致?
“听说,慕容恪在秦国为质子时就认识天巫,这些年来,他喜欢的人也是她。可有此事?”
雪漫咽了口唾沫,她不解慕容儁其意,只得老老实实回答说是。慕容儁翕动鼻翼轻哼:“难怪他不遗余力替天巫开脱,竟然还拿亲王的爵位来担保天巫不是贪狼星苏妲己。”
慕容儁的话犹如一记闷棍敲在雪漫头上,她不知慕容恪为了天巫竟甘冒千夫所指,站出来力证天巫青白。可是段希钰送来的书信写明将与她一同与天巫撇清干系,互相佐证啊。她偷眼瞧慕容儁,见他眼神闪烁,脸上夹杂说不清是惊疑、庆幸还是羞恼的表情,她只得硬着头皮死扛到底:“慕容恪完全被天巫迷住了,眼里根本没有其他女人。但是天巫无意于他,他们二人后来以兄妹相称。”
“哼,慕容恪想娶天巫,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知天高地厚,想毁我鲜卑王庭不成!”慕容儁猛地从榻上站起,撰紧拳头在琼华宫中来回踱步,显是激动不已。
雪漫不敢打扰,只得继续跪在榻边,提心吊胆地看着燕王慕容儁,等待他发话。好一会儿,慕容儁才发觉雪漫还跪在地上,便住了足,黑口黑面道:“本以为你入宫可以为孤王招揽人心,却不想反成他人笑柄。既然你的狐妖师父已经仙去,不如你也随了她去。”
雪漫惊得汗如雨下,这摆明了要赐死自己,只有最后一个法子了。她朝慕容儁凄然道:“皇上既认定臣妾是狐妖祸国,臣妾百口莫辩,唯有一死以证清白。”说完,闭了双眼朝慕容儁身旁木柱撞去,慕容儁被她突然举动吓了一跳,伸手抓住她衣角往一侧拉了几分,雪漫的左侧额角斜碰上柱头,顿时鲜血直流。慕容儁不料雪漫性子这般刚烈,连声传唤太医。雪漫倒在他怀里,微睁了眼睛,两行清泪顺脸颊而下,“皇上,臣妾冤枉……我死以后,盼皇上念在几日的夫妻情分,放过了我可足浑部……”慕容儁跺足叹道:“方才是寡人一时气话,不想爱姬性子贞烈,差点误了性命。爱姬放心,寡人不是薄情之人,你安心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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