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3)
工作时的女助手因为涉嫌泄密已经被正是提交到司法部门,那个女助手供出了他,说泄密是他指使的,而且——”听他忽然停住,丁骏心情一阵紧张。
朋友顿了顿,又道:“听说那个女助手跟他还有感情纠葛,在接受警方调查时情绪失控,两次企图自杀,目前事情还在调查,具体进展连我太太的叔叔也不十分清楚,但就目前得到的消息看,沈年凶多吉少。”
还真够复杂的,丁骏叹息一声,向朋友道谢。
可怜的人,为什么会惹上这种麻烦?丁骏忽然想到那个一直围绕着她的可怕预言,心中顿感凄苦无助。
晚上,丁骏坐上了易初阳的车,仍是心不在焉,等她发现他的车正在往易家的方向开,已经来不及了。
“怎么,我们不是去吃饭吗?”
“是去吃饭,去我奶奶家,家里人在等你。”
“不,我今天不想去你家。”丁骏忙摇头。
“你爷爷奶奶和父母也在。”易初阳甩出杀手锏。
“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那就当着长辈们的面,一次说清楚。”
“易初阳,你!”
“小骏,别怪我,我只是想捍卫我的婚姻,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易初阳把丁骏惊慌失措的表情尽收眼底,可还是语气温柔。
在易家老宅,两家长辈言谈正欢,看到易初阳和丁骏进来,视线纷纷投向他们,丁骏看着那一张张慈和亲切的笑脸,当真是有苦说不出。
丁兆宁看到孙女,叫她,“丫头,过来坐爷爷身边,你就要嫁人了,爷爷有几句话要跟你说。”
爷爷向来最疼自己,丁骏当着他老人家的面,又怎能执拗,只得硬着头皮坐下。
“爷爷,把她交给我,您不放心吗?”易初阳一张嘴像抹了蜜,逗得老人开心不已。
易初阳深知,越是像丁家这样有头有脸的大家庭,长辈越是有一套权威,丁骏再得宠,她也不敢违背,当初,他为了讨得丁家长辈的欢心,可是下足了工夫。
“我这个孙女啊,打小儿是我和她奶奶看着长大的,是我们的心头肉,总想给她找个好人家,把她交给你,我们都放心。”
丁兆宁对眼前这个年轻人非常看重,不仅因为他是自己的忘年棋友,更因为他当初对孙女的那份热情劲儿。老人也是打年轻时过来的,男人肯花那么多心思追一个女孩,如果不是很喜欢,也不可能做到。
丁骏看到爷爷威严中又透着慈爱的目光,看到两家人其乐融融的场面,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力量再去改变这个事实。易初阳已经用最世俗、也是最有效的办法让她四面楚歌。
可悲的是,她丝毫感觉不到这其中的爱意。
两家人谈起他们的婚事,易初阳父亲不在了,丁兆宁表示,要亲自替孙女当证婚人,老将军离休后轻易不会在公开场合露面,因此他这个提议,得到了众人的支持。
丁骏表情木然地坐在那里,这一天里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叫她应接不暇,偏偏一个远在美国,自己隔了重洋,想关心也关心不了他;眼前这一个,像狱警盯犯人一样死死盯着自己,丁骏想,如果这时候她说不结婚,他会毫不客气地掐死她。
吃过晚饭,易初阳送丁骏回家,路上,他一个电话打了很久,丁骏起先没留意,听着听着才知道他是在和易思琦谈起沈年。
见丁骏看着自己,易初阳很快结束谈话,挂断了电话,告诉丁骏,“思琦告诉我,她已经替沈年找了全美最好的经济案律师,帮他洗脱嫌疑,我父亲在纽约也有几个老朋友,我已经拜托他们出面帮忙,沈年只要把事情交代清楚,会有人替他调查澄清。”
“你为什么这么帮他?”丁骏疑窦顿生。
易初阳握住她手,“因为我妹妹爱他,而我最爱的未婚妻也关心他,这理由够吗?”丁骏本就心神不宁,在他目光地注视下,更加局促不安了。
“我不希望他的事影响到你的情绪,继而影响我们的婚礼,小骏,相信我,眼下你只要关心我们的婚礼就行,别的事都交给我处理,我会尽一切所能去帮他,不用多久,沈年一定能平安回来。”易初阳胸有成竹地说。
丁骏额头汗涔涔,心里苦涩不已。
如今势成骑虎,只要她一摇头,易初阳恼羞成怒,绝不会叫沈年好过,他这回愿意出面、利用易家的财势和人脉帮沈年,绝不是因为关心沈年这个人,而是想以此来牵制她。
反观她自己,爷爷早已离休、父亲在军中任要职,一举一动引人注目,根本不可能为素昧平生的沈年去出力,就算她豁出去求,家里人知道她为了沈年要跟易家悔婚,也是绝不会允许的。
面对现实,如果她坚持不妥协,难道忍心毁了沈年的前途?
易初阳察言观色,见丁骏不说话,眼中却含着泪水,很显然是自己的话戳中她心窝,她既舍不得美国那小子,又不忍心他受连累,所以进退两难。
强忍住心头怒火,易初阳放低声音循循善诱,“小骏,我知道我们恋爱一年多,彼此已经不再有新鲜感,可你我这样的人,需要的婚姻不是靠激情和新鲜感来维持,外面的世界或许能给你一时的刺激,却不一定能给你安定。”
丁骏低着头,所有的情绪都梗在心头,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太低估一个男人的嫉妒心和破坏力,以至于造成这种局面。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婚礼在即,如果你要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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