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名动天下篇第十九章谣言下(2/2)
的,他一定会说,‘我的孩子呢?’那个男人是谁,不用说就是埃勃拉皇帝鲁纳斯·尤拉三世。
“就这样?”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只是依稀记得昏迷醒来后,看见过鲁纳斯。
“这还不够吗?”他又不是傻子。
“萨鲁,为什么我觉得你很无所谓,无所谓孩子是谁的?”他话里字间,都让她觉得他很看淡这件事情。
“这不重要!!”他避重就轻的回答,当他知道自己还有个小儿子的时候,他的心固然是高兴的,知道这个儿子生死未卜时,他的心也是难受的,但是比起阿尔缇妮斯回到他身边,这就变得一点也不重要了。
说他无情也好,冷血也好,他都无所谓,她才是最重要的。
就算孩子不是他的又怎么样,就算她真的被别的男人抱过又怎么样,她还是她,他这一生最爱的女人--就是这么简单!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他这个愚蠢而又无聊的问题。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他这个愚蠢而又无聊的问题。
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问他这个愚蠢而又无聊的问题。
“什么对萨鲁才是重要的?”阿尔缇妮斯抬起头,对上他的眼,应该看不见,可是她却看见了,看见他正温柔地看着自己,很火热的眼神,仿佛能融化她,这种感觉能让她变得“看的见。”
“重要的?”萨鲁呢喃,低下头,轻笑了一声,“我这就告诉你,我重要的是什么?”
“萨鲁……”她的尾音还没有消失,她就被推倒在床上,跟着就感觉到,他像是一张大棉被,覆盖住她。
“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像这样抱着你。”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在她耳片轻喘,他抱紧了她,像是想要将她揉进身体里一般。
他的话还在继续,“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像这样吻你。”
绿色的眸子氤氲出的眼波流转出水般的温暖,先是轻吻着她的额头,然后扑蝶似的吻上她的鼻尖,接着,用牙齿轻轻地噬咬她的唇,吻开始变得充满了侵略。。
阿尔缇妮斯涨红着无法说出任何话,看不见他的眼睛有些慌乱,一种名叫情欲的东西,正极缓极缓地在她身体里流窜,她内心狂跳,浑身无可抑制地颤抖。
“还有……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能够像这样抚触你。”低柔的嗓音和着他的手指和掌心,像蝴蝶展翅时扑腾的翅膀,摩挲着她的皮肤,珍惜地,细心地,呵疼地,每一次这样的抚触,就像是需要用一生来完成的动作。
看着她涨红的脸,萨鲁又是低低的一笑,问她,“还有更重要的,想不想不知道?”
她点头,又摇头,因为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就算看不见,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火热和她是同等,不,更热,像是要彻底燃烧她那般。
他仿佛没看见她的摇头,一个翻身将她压得更紧,滚烫的薄唇从她微颤的长睫处慢慢滑落,再是轻咬挺俏的鼻尖,然后是唇与唇的缠绵厮磨,和先前的不同,是火热的交缠,也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唇齿厮磨间,他犹豫着,心里万分纠结,想要她,又怕伤了她,要,或者不要,简单而繁复的煎熬,最终还是战胜不了想念了许久的渴望,喘息地,隐忍地,难耐地,哑声问了一句,“我想要你知道……”
“恩。”她低低的呻吟从火热的交缠中吟出,点燃了他更灼热的呼吸,或者说渴望。
激情,因为久别,因为深情……
什么都不要再去想……
只是,耳畔还能听到他的声音,“我爱你……我爱你……”
她却无法回应……
迷茫间,她似乎在看不见一切的黑暗里看到,闪烁在他绿色眸中的,不只是狂炽的眷恋,竟还有著更深的恨意……或者是一种感觉……爱和恨纠缠的感觉……
疤痕犹在……
过了几天,谣言已经散去,散在血流成河的尸体上,只是阿尔缇妮斯不知道,为这个谣言死去的总共有三百二十一人,个个都死得凄惨,死得让人惊恐。
她不知道,永远都不可能知道。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在议事殿,那个风尘仆仆归来的士兵所说的话。
一个被亚述皇帝祭旗的孩子,一个婴儿,一个被剥了皮,挖去双眼,高高悬挂在旗杆上的孩子。
那是……她的孩子。
她的五脏六腑仿佛被硬生生的撕成了两半,每一寸骨头,每一根神经,无一痛不欲生,喉咙一阵剧烈痉挛,胸腔鼓噪着一股灼热的血腥味,她突然喷出一口血来,在她发觉的时候,已点点滴滴散落在青石板铺成的廊上,
“不!!!!”泣血的嘶叫和着飞溅的血,划破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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