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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这几句话,我忽然对这个女孩刮目相看起来,这个穿着衣服温柔体贴的家庭主妇型的女孩,处事是如此缜密,甚至八面玲珑,难怪她能在张克果身边一干就是两年多。
说实话,这么做我有点觉得很对不起张克果。他现在知道自己的险境吗?我需不需要提醒他一下呢?可是,我要是提醒他那不是证明我心里有鬼?有时候,做好人其实是件很不容易的事。
心里很烦,就拿起电话,谁知,拨出的竟是莫如的。
她声音很低,似乎有什么事,只是说,“待会儿我打过来。”
看看表,才下午三点多,不像是暧昧的时候啊?
她这次来日程安排的很紧,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请她吃个饭,即使不能成为情人,但是也还是朋友啊。
一想到莫如,我就陷入陷入了深深的难过中。也许我没有在意这份感情,也许我心里只是把她当成阿英一样的人,我们俩为什么会走到今天?可能跟我关心她不够有关系,或许我从来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思考过一个问题,我为自己没法好好珍惜这种感情而自责不已,为自己没有能力去爱和照顾她而沮丧。
那一刻,我忽然对自己的复杂的性格和人品产生了怀疑。
这天晚上,黄村长忽然打电话给我,又要请我吃咸鹅。到了约会地点,我发现竟只有他一个人,我心里有些纳闷,每次他都邀仨喝六的叫一群人作陪,今天怎么啦?
喝了一会儿,黄村长犹犹豫豫的对我说,“天总,今天有个事想麻烦你一下,咳,这个事我实在没办法了,所以才跟你说。”
我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说,“咱们都老朋友了,有什么话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话是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不知道他要说出什么来?
黄村长说,“本来这事我不应该麻烦你的,可是,问题是,我不麻烦你不行了。前两天我那个不争气的二世祖儿子赌马输了两百多万,人家现在找到家里来了,说这周不把钱还上,就要打断他的腿。”
我问,“怎么会这样?你没有报警?”
黄村长说,“报什么警啊?那些人都是香港的黑社会,报警只能抓到些小喽啰,大头根本不出面,那样,还不灭了我全家?你知道,我个人的钱都盖了房子,村里的钱又不敢动,我现在真是走投无路了。”
我问,“那黄村长想让我怎么帮你?”
黄村长说,“咱们俩当初有个约定,你项目办完了给我一套商铺,现在,你给我解决一百万,那套商铺我就不要了。我知道,你刚交了地价,手里很紧,谁叫我现在没有办法了呢?这事,你无论如何要帮帮我。”
我思忖了一下,说,“这样,黄村长,你既然开了口,我就得让你把嘴闭上,这样,你容我筹集筹集,明天下午我给你电话。”
黄村长说,“你无论如何也得帮我这个忙,这可是救命啊,我全家老少不会忘了你的。”
开车回市里的路上,接到莫如的电话。她说,“天佑,不好意思,下午在接受媒体的采访,没好意思接你电话,刚才又陪几个领导吃饭。怎么?想见见?”
我说,“本来是这样的,但是,现在我有事,恐怕见不了了。”
莫如说,“什么是那么忙,不行的话我们可以晚一点在见嘛。我明天就要走了。”
我心忽然一酸,说,“那好吧。”
我开车直接到了曾美漪家里,把黄村长的要求跟他说了一下。本来我以为她会毫不犹豫的同意我的想法,因为一套商铺和一百万的价值毕竟不可同日而语。
谁知,曾美漪却说,“天佑,我觉得这事咱们不能这样做。你知道,我们的资金本来已经很紧张,现在,每一分钱都是很重要的。我们如果现在把这笔钱花出去,可能给建筑公司的钱就会出现问题。这样,建筑公司就有可能狮子大开口,那时候,我们损失的恐怕就不是一套商铺的钱了。”
我说,“可是,你知道,黄村长是对我们有巨大帮助的人,不说这块地他卖给咱们就是一种姿态,就说拆迁,本来要有好几户要现金补偿的,可是,经过黄村长的工作,最后只有两户用了现金。难道,我们不应该感谢他吗?”
曾美漪说,“这些我们是应该记得,并且加以重谢。但是,你要明白,我们做生意,资金计划是很严密的,一旦是出现了问题,我们会陷入被动。既然我们答应了黄村长,项目建成后给他一套商铺,那就要按计划来。再说,他应该为自己没有教育好自己的子女,承受一下痛苦。”
我看着曾美漪,她表情很平静,似乎有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味道。
我心里有些不愉快,但是,还是很平和的说,“美漪,你一直在香港工作,来内地也是在台湾厂,而工厂又是做外贸单的,很少跟当地人打交道。跟香港客户、台湾客户乃至国外客户打交道,你的做法是无可厚非的。但是,这是另外一种生意,就要有新的思维。你说是不是?”
曾美漪说,“你还是明白我的意思,做生意就要讲究一个规矩不是?什么事都要有一个底线,你说对不对?为了一点面子,你今天帮了他,明天受苦的就是你自己,一旦到你自己有困难的时候,人家会不会帮你呢?”
“美漪,你听我说,这做房地产呢,讲究的就是一个关系,关系就是生产力,你今天帮了他,也许明天他能从其他地方给我们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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