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楼雪城14:雪中人(1/2)
我回到洞窟内,我看着包,现在这个包里面的两条红色的玉龙就可能是最关键的信息,里面的东西可能和这个洞窟有关联,而这个洞窟和当年的考古队,还有这个古墓都会有关系。说白了,这个洞窟就是整个事情最关键的一个转折点。
我在这四周摸索着,希望能够找到更多的信息。最好能够找到一些他们当年留下里的痕迹。杆子能够轻易找到这里,说明这里的雪肯定在杆子来之前就没有完全的封死,这就说明当时考古队来过这里。这也正好促成了我们,我们可以循着他们曾经的路线进去。
但是我最怕的就是如果下面真的有能够治我们病的药物,但是已经被夺走了。如果是这样子,我们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已经成为定局,我们还能怎么样?
我把这洞窟内部的一些青苔给挂掉,然后把一些冰层也顺带铲掉,大概铲了一个多小时,我腰酸背疼的靠在杆子旁边,我看着这个洞窟,忽然感觉这个形状有一些奇怪。
我顺着这上面的纹路,我一路摸了下去,摸到最后的位置的时候我往旁边和上面都摸了摸,发现这是一个死角。
大概判断出来之后,这个洞窟的形状从侧面看就是一个直角三角形,大概的角度就是三十度、六十度、九十度的三角板的样子。
这顶端的岩壁往内倾斜,越到里面越窄,让人根本没有办法直起腰来。我弯着腰摸索了一下,发现这个“三角形”的斜边与“直角底边”的黏合的处居然和其他的岩壁有一些不一样。
我一摸,发现这里居然是有点类似于“汞”的物质。这种物质说白了就是水银。这旁边的岩石虽然我认不出来,但是这水银我不可能不知道啊!我立刻把手给抽了回来,打着手电筒,发现这上面的岩壁和我趴着的石地是两块完整的石头,几乎没有任何裂痕。这样更加证明了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地方。
其实这样子的设计很傻逼,因为很多地方都是一样的,但是唯独这里出现了不一样的。这也就是一种逆向思想。这种思想我之前在长沙古墓看壁画的时候我就已经解释过了。
比如说全世界都是女的,唯独你一个是男的。你觉得这个世界很奇怪,不应该只有女的。而在这个世界的人看到你是男的,就会认为你很奇怪。
这就是说白了你用你的角度去审视你认为奇怪的东西,但殊不知别人正在用他们认为他们正常的角度来审视你,因为在他们的思想之中,和他们不同的东西就是奇怪的东西。
这也就是一种所谓的“潮流”,历史就是这样子,很多的大浪潮盖住小浪潮,浪打浪,死在沙滩上。如果不是这样子,历史这门课目其实根本没有必要继续学下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群人这么牛逼,居然拿水银给堵死了。如果是这样子,那么里面的东西可能是非常重要,对于他们来说,里面的斗简直可以比上人的生命,不然不可能拿这种有毒的物质来堵上。第二种可能,就是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来。
第二种思想我不知道想过多少遍了,每次以看到这种被封死的东西,都会想到是不是不想让里面的东西出来,但是我很快发现了不对。
这个粘合处特别的狭窄,大概只能够把我的手掌平摊给塞过去。还不是很顺畅的伸进去,是要把肉给压紧缩回去。
这么窄的“路”或者是“缝隙”,根本不可能让人进去,能够进入的只有可能是“液体”。我头皮发麻,奶奶的,这怎么越想越恐怖?难道他们是把人融化了在进去?我脑补着人的身体一点点的变成液体,然后滑进去的样子,一阵恶心。
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杆子还在睡觉,我心说干脆等到杆子醒来了再说吧。进入的方法八成在玉龙上面,不然玉龙和这几个墓的联系就会淡掉很多。
我哈了一口气,从杆子的包里找出水来,现在在这种地方,能够喝的水也不多了。如果杆子还不醒来,我们两个人只能饿死在这里。
我叹了一口气,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有人来救我们。
我又打了几个喷嚏,我觉得自己可能是感冒了,但是我忽然觉得有一些不对。。。这种感觉很奇怪,是和我小时候听到的一种打喷嚏的说法有关。
就是你打一声喷嚏,就是有人想你了,打两声,就是有人在谈论你,但是不一定是在骂你。而打三声,就必定是有人在骂你。
我数了一下,奶娘的腿,有人在骂我。
我心说那个杂种在偷偷说我坏话。但是我一想想,好想我的仇人几乎没有。心想这种想法本来就是无稽之谈,也就没有注意,抱着之前烧的热水,让自己温暖一些。
小时候就是这样子,因为当时的长沙河西和河东就是两个差距。河东在我的眼里就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而我住在河西,当时河西很不发达,现在看到河西的大力开展,政府还说什么要把经济重心转移到河西来都是近些年的决策,当年我在河西找个医生都很难,所以小时候一感冒就抱着热水睡觉。
说实在的,这样子还是蛮爽的,和热水袋差不多,放在肚子上暖洋洋的。我叹了一口气,自己什么时候这么小家子气了。
但是说实话,出来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少了这么多的朋友,有时候真的想念在家里无忧无虑的日子。每天就是不务正业的玩,一天天的混,被骂过,被打过,但是兴奋与朋友还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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