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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焦如焚,王爷见她脸上不善,以为她动了气,苦笑道,“依依……”
改为: 她心焦如焚,王爷见她脸上不善,以为她动了气,苦笑道,“蓉蓉……”
ps:原谅我最近把他们弄混了。
王府最近气氛很压抑,云不悔在养伤,楼嫣然也养伤,东西两苑的矛盾最大化,势同水火,王妃和云侧妃见面不相问,过去面上保持的平和也烟消云散。云侧妃拼了命想要为自己的孙子讨回公道,三番几次寻王爷治不悔的罪,王爷烦不胜烦,最后训斥逐离,云侧妃颜面尽失,回西苑大发脾气,几日不出西苑。
王妃乐得清静,云不悔寒毒发作养了十余天,天气转暖,她的身体也逐渐好转,程慕白几乎寸步不离守着,唯恐她出了差错。云不悔哭笑不得,总是让他去忙自己的事,程慕白玩笑说,他是名正言顺的世子爷,没什么事情可做,不愁吃穿,混吃等死,哄妻子开心是第一要务,旁事都往后站。
灵溪和灵心在一旁轻笑,云不悔无奈,她这一次受伤后,明显感受到他的疼爱和关心,对于内敛的男人来说,感情如此外露更像在证明什么,表达什么,或者和她在保证什么。
她很想和程慕白说,小白,做你自己就好,我没关系。凡事顺其自然,就如他那句话,他不是福薄的人,她相信老天会眷顾他们。
这一日中午,云不悔在午休,程慕白正看书陪着她,冰月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人在外室隔着珠帘喊,“小姐,世子爷,出事了,出事了……”
……
程慕白和云不悔到大院花厅时,王府几位妃子都来了,程佑天和程穆东、玉媚、玉容、玉致和玉妩都在,王爷左右为难,王妃面色不善,玉妩绞着手绢,玉致面无表情。几位妃子全是看热闹的表情,程穆东有几分茫然,程佑天和楼嫣然相对无言,看不出什么情绪来。
楼开阳站在花厅中央,院子里放着几担求亲的彩礼。
这一路过来,云不悔听冰月说了,楼开阳过来求亲,云不悔心中噗通跳,一踏入花厅便觉得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都意味深长。云不悔多看楼嫣然几眼,她修养半个月,气色好许多,精神不错。她以为会在楼嫣然眼里看到愤怒和怨恨,意外的是,楼嫣然很平静,没有委屈,也没有怨恨,就如她熟悉的楼嫣然。
程慕白和云不悔在自己位置上坐下,玉妩求救般地看向云不悔,云不悔没和她的视线对上,目光落在面无表情的玉致身上,大厅中的气氛有点古怪。
楼开阳站在花厅中央,丰神俊朗,鹤立鸡群,阳光在他背后镀上一层光晕,他整个人看起来俊美高大,如远古时候的天神,冷锐又正气,令人不敢仰视。
玉妩一直不敢看楼开阳,楼开阳却一刻都没放过她,他的目光如影随形,把玉妩逼得无处可逃,只能画地为牢。
云不悔把手伸到袖子里,着急地握着,哥哥,你在干什么?
这段日子,府中风波诸多,根本就不是提亲的大好时候。
王爷的咳嗽声打破沉默,“楼二公子,这事我们要好好考虑,暂且不能答应你。”
楼开阳问,“为什么?我对玉妩一片真心,自问能照顾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请王爷成全。”
王妃蹙眉,冷声说,“王公子对玉妩也是一片真心,愿意照顾她一生一世,为何一定要选你?玉妩的婚事我们和王家早就心照不宣,等玉妩满十七岁,王公子的花轿便会过门迎亲。”
“他们没有定亲。”楼开阳说,目光掠过王妃,落在玉妩身上,“只要没定亲……不,哪怕订了亲,我也会为她努力试一试。”
“你放肆!”王妃呵斥,“你这是要败坏玉妩的名声吗?”
王爷慌忙打圆场,两边劝说,王妃怒不可遏,她绝不愿意让自己女儿嫁给楼开阳,楼家那环境,她单纯又哑巴的女儿无法应付,嫁过去只会受苦。三夫人又是厉害的婆婆,谁知道玉妩能不能讨她欢心,光有楼开阳的保证能有什么用,她不想玉妩一辈子受苦委屈。
“您对我有偏见。”楼开阳说。
王妃冷冷一笑,云不悔心中叹息,她知道王妃心中担忧的是什么,这是为人母的慈母心肠,谁都想为自己女儿好。
楼开阳这样的男人太过耀眼,太过霸气,他是一家的掌舵人,玉妩在他身边就如听话的小女孩,说东不敢说西,如今玉妩年轻貌美,他心动欲娶。日后相处久了,玉妩不能说话,他不会觉得闷,不会厌烦吗?若是厌烦了,另结新欢,她的玉妩又该怎么办?
如果楼开阳另结新欢,以玉妩的性子,要么玉石俱焚,要么成全离开。
云不悔能猜想到王妃心中所想,她不信楼开阳真能对玉妩一辈子不离不弃,妥帖照顾。男人寻花问柳是惯性,喜新厌旧是本性,她的玉妩尚不是健全的人,嫁过去日后生变,她只有受委屈的份,受了委屈还不能说出口,王妃怎能放心把单纯的玉妩交给像楼开阳这样千帆已过,世故薄冷的男人。
王妃说,“不是我对你有偏见,是我的女儿已有好归宿,我不必冒险再为她选一次。”
楼开阳反问,“您又怎么能确定,玉妩嫁给王耀祖就能一辈子被保护妥帖,能一辈子幸福,你对我的所有不放心,任何一名男子都有。”
王爷觉得楼开阳说得有道理,可这门婚事他不敢做主,他许诺过王妃,几个孩子的婚事都要她来做主,王妃说,“二公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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