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回心里酸了(2/3)
起来,不想脚踝处传来一阵剧痛,齐景焕吃疼不住惨叫一声,整个人便向前摔倒。皇甫永宁的身体反应甚至比她的大脑运转还快些,齐景焕刚刚往前摔倒,皇甫永宁就一个箭步冲上前,齐景焕以绝对标准的乳燕投林的姿势扑进了皇甫永宁的怀中。因为受了惊吓,齐景焕还本能的紧紧抱住皇甫永宁,两个人立刻亲密无间的贴在了一起。
齐景焕的脸红的不行,可是皇甫永宁脸上却没有什么变化,她脸上戴着她哥哥皇甫永安给的面具,脸上纵然有什么表情变化别人也看不到。“不知道自己脚上有伤么,乱动什么!”皇甫永宁口中斥责着,手里也没闲着,她将如八爪鱼一般抱着自己的齐景焕拽开,毫不温柔的将他按回椅子。齐景焕脸上羞意未褪眼中又升起了一丝失落。皇甫永宁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柔,他真想多停留一会儿。
因为有了这一出小插曲,皇甫永宁与齐景焕都忘记了刚才的话题,皇甫永宁有些别扭的说道:“事情已经说清楚了,你赶紧回去吧。”
齐景焕虽然不愿意走,可是也知道自己不能一直赖在这里,何况府里还有一位公孙老夫人,指不定她一会儿就要过来“棒打鸳鸯”了。齐景焕也算是“心想事成”,他正想着,便听到外头传来添寿刻意放大的声音:“请公孙老夫人安……”
“奶奶来了……”皇甫永宁叫了一声,不知怎么的眼中还闪过一丝慌乱之色,原本她和齐景焕距离挺近的,可是一听到添寿的叫声,皇甫永宁脚下就象是被装了弹簧似的,嗖的一下子弹出一丈开外,然后便转身向外迎去。齐景焕眼睛很尖,当他看到皇甫永宁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之时,象只刚刚偷吃了一条大鱼的猫儿似的,得意的笑了。
公孙老夫人身体康健脚步硬朗,只听得一阵噔噔噔的疾响,公孙老夫人一个人走进了真武堂。皇甫永宁已然迎上前亲亲热热的叫了一声:“奶奶,您怎么过来了?”然后便扶着公孙老夫人的胳膊将她往上座引。
公孙老夫人见皇甫永宁不给自己行礼,便猜到了她的心思,不免在心中暗笑一回。原来这阵子公孙老夫人正在教皇甫永宁行女儿家的礼,皇甫永宁学倒是学会了,可是她行起万福礼的动作都很标准,只是看上去怎么看怎么别扭,只要不是逼不得已,皇甫永宁再不肯行女儿之礼的。
“永宁,听说你爹去办差,今晚不回府了?”公孙老夫人明知故问的问道。皇甫永宁点点头,事涉机密,她自然不会多说什么。
公孙老夫人又假装才看见扶着椅子扶手慢慢站起来,还虚虚提着一只脚的齐景焕,故做惊讶的说道:“呀,王爷也在这里,老身这厢有礼了。”
齐景焕左手扶着椅子扶手支撑自己的身体,虚抬右手客气的说道:“老夫人不必多礼,请坐。”
公孙老夫人也不客气,在齐景焕下首坐了,皱眉问道:“王爷看着行动不便,可是受了伤,既然受了伤就该赶紧回王府看诊治伤,如何还……”
公孙老夫人的言下之意已然相当清楚了,那就是这府里的男主人不在家,你就该避嫌,就算是定了亲,该避忌的还是要避忌一些,否则将来皇甫永宁会受到来自婆婆的挑剔指责。公孙老夫人也是守寡之人,她深知寡妇心思,对儿子看的比一般人都重。
特别齐景焕又是独养儿子,乐亲王太妃不得把他当成心尖子眼珠子才怪,所以皇甫永宁对乐亲王太妃来说是一个入侵者,一个将要抢走乐亲王太妃唯一儿子的敌人,若是不将这婆媳关系调整好了,将来齐景焕两下里受气倒还在其次,关键是皇甫永宁要受大委屈的。所以公孙老夫人要在根上掐断乐亲王太妃挑剔皇甫永宁妇德有亏的可能。
公孙老夫人还没有将自己的心思向皇甫永宁挑明,只是说不让她与齐景焕私下里单独见面,所以皇甫永宁并不明白老夫人为何突然这般约束自己。就连齐景焕都没有想的那么深远,他还以为公孙老夫人只是单纯的完成规矩罢了。
“哪个,奶奶,阿焕来告诉我我爹干嘛去了,他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是刚刚在这里扭伤了脚。”皇甫永宁有些尴尬的解释。
公孙老夫人眉头猛的皱了起来,立刻沉声问道:“怎么,王爷是在府里受的伤,这可如何是好?伤的厉害么,可否还能正常行走?”
齐景焕忙摆手说道:“不碍的,伤的不厉害,走慢些应该没有问题。”
“扭伤了?来人,赶紧去取咱们的跌打酒,永宁,找个懂跌打之人给王爷上药,我这跌打酒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秘方,可治一切跌打损伤,若只是扭伤,擦一回就能下地,三回就能痊愈。”公孙老夫人急急解释起来。
齐景焕眼巴巴的看向皇甫永宁,如果非要上药不可,他只想让皇甫永宁亲自动手,那怕她手重些自己的脚疼一些也是甘之如饴。可是皇甫永宁这阵子被公孙老夫人训的不轻,她才不会当着公孙老夫人的面给自己找麻烦,只应了一声便亲自跑了出去。
没过多一会儿,陈宁和公孙老夫人的丫鬟一起来了,丫鬟手中捧着一只四寸高的黑瓷胆瓶,公孙老夫人对陈宁说道:“陈管事,你用这药酒给王爷推拿,务必让伤处完全吸收药酒才行。”
陈宁应了一声便去接药酒,那个捧黑瓷胆瓶的丫鬟犹豫一下,飞快看了齐景焕一眼,才有些不情愿的将胆瓶交了出去,退到公孙老夫人身边站着,眼波儿时不时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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