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操!窝魂穿了(1/2)
扶苏又往前走了一步,心中已经打好了腹稿。
他抬起头,透过大门看向前面的小桥流水,语带悲伤的说:蒙将军恐怕会深疑本公子为何前後变化如此大吧?
蒙恬老实的点点头,说实话,这样的公子他还真看不透,可惜他连夜询问守门的士卫,却查不出异状。
先前的扶苏温润如玉,爱民如子,深受普通人民的爱戴。他不偏不倚,视军中兵士为最亲众,不同与他们同吃同睡,也不爱摆架子。能跟着这样美好的主子,蒙恬觉得自己真的三生有幸,他一直认为扶苏最适合继承秦王之位。
扶苏眼中闪过一丝泪光,低下头假装拭去泪水,然後再次抬起头,彷佛不让眼中的泪水流出──
他眼红红的说:蒙将军是自己人,我也不暪你了。其实我昏倒後,父皇报梦给我,告诉我他被赵高﹑李斯所害,现在还不能入土为安,他的灵魂饱深受煎熬,期望我能尽快赶回宫为他办理後事,移棺入皇墓。我膝行涕泪把实情以告,父皇黯然叹气,飘然散去,父皇!父皇!扶苏跪下对清亮的月半月悲呼,入戏三分,甚至还缩作一团,悲伤得颤抖起来。
所幸此时人民普遍相信神鬼之说,尤其秦王嬴政求仙问道已久,素来尊崇这等学说,所以蒙恬本人虽然并不太相信鬼神,但还是一下子相信了扶苏。
这不得不说,扶苏之前的形象太好了,蒙恬也没想到一向正直的主子会换了芯,变成说谎不贬眼的戏子。
真相如此不堪!赵高!李斯!这等奸贼,居然敢谋害皇上!蒙恬怒发冲冠,蒙家一向跟嬴政要好,而他本人也是嬴政亲自请来给扶苏当嫡系的,如此器重,令蒙家都感动不已!
公子,我们现在立即令兵杀入咸阳,活捉赵高﹑李斯等人为皇上陪葬!蒙恬眦目欲裂,自有一股不屈的意气!
扶苏见戏演够了,立即收住了泪水站了起来。
他听到蒙恬所说,却犹豫起来。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回到现代,而已扶苏长公子一向形象美好。这番鬼话用来胡弄胡弄自己的嫡系还算了,拿出去跟天下的人民说,会不会有人觉得他是别有用心呢?
他最多只是一个戏子,那有试过担任这麽高的职位?
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万民景仰的对象,要是闹出了甚麽。以後‘扶苏’再回来後会不会受不住骂名而再次自杀?
扶苏踟蹰着,他自觉化解了‘扶苏’中生命最大的危机,等於救了他一命,原本心中是非常自得的,但现在编造了一个故事出来,枉论世上有没有鬼神吧,单是这故事到底多少人接受?也是未知之数。
他可不希望把‘扶苏’搞成了後世人见人骂的过街老鼠!
等等,蒙将军。扶苏作沉思状:我认为此计不妥。
愿闻其详。
首先,这两奸人所作之事,只有父皇报梦一事作证,实在站不住──实在难以服众。扶苏一字一字的琢磨,深怕自己说出甚麽不该说的让人怀疑!
唯今之计,我们何不化明为暗,设计让赵高他们先行暴露,再在民间散播真相,到时再举兵一挥而下,自然便顺利得多了。扶苏沉吟:到底他们所扶持的人也是我的弟弟,我想父皇不会忍心见到我们兄弟相残的,如果胡亥愧疚,我也会原谅他。才怪,他绝对会把他废了。
蒙恬不明白为甚麽报梦一事‘难以服众’,不过扶苏最後的理由他接受。他不禁想:果然公子就是心慈,说了这麽多,其实只是为了保存胡亥公子的性命,他果真没有跟错人,这等善良之人才能厚待百姓!长公子没有改变,他,还是长公子!
他再次拱手,感动地说:公子的气度,果真不是我等所能相及的!先前对公子有所猜忌,属下羞愧!一切依公子所言!
……?扶苏有点茫然。
不过事情往好方面发展,他是喜见乐闻的,只要稳住蒙恬,上郡的军队不就可以任由他调用麽?
将军明白就好了。那麽我们先计划一下怎样做吧!扶苏一脸欣慰的拍拍蒙恬的肩。
是!蒙恬正色:谨尊公子之意。
现在天色已晚,我们还是来日从长计议,先行休息!其实是扶苏也想不出甚麽好计策,他准备回去琢磨琢磨。
蒙恬此时才惊觉天色昏沉,他愧疚地说:是属下大意了。
扶苏摆摆手,也没有怪罪的意思,他跟随着湘儿溜回自己的房间,吩咐了他们无事不得接近後,自己立即关上房门,舒了一口气,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此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他立即三除两扒之间脱掉外衣和内衣,裸//着上身,用手为自己扇扇风。
吓死我了,武侠杀气居然是真的,那蒙恬也不是简单的人啊,以後怎麽办?扶苏发愁,他对扶苏了解不多,只有在接到<秦国大业>这部戏後找了他的生平来看了几眼,便丢开了专心琢磨好‘扶苏’这个角色。
所以要是问大概的话,他还能倒背如流,要是问细节──抱歉,有些问题历史学家至今都还没有定论。
通讯器,通讯器,你在那?扶苏不死心的在房内翻找,甚至连床底也找过了,都不见任何异样。
难不成是不起眼的小物件?
扶苏站起来,疑惑不解。
无意中他与红木梳妆台上的铜镜对上了眼,他整个人一愣,脸上见鬼似的。
扶苏不可置信的倒退了一步,撞倒了旁边的夜壶,金造的夜壶倒在地上,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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