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这还远远不够!(2/3)
怜的玩具,将她所有的尊严都践踏在脚下。呵呵,尊严又算什么?经历了这一切,她已经卑微的连灵魂都不再有……
心深处无声的传来一声苦笑,她抬头看向这个邪恶的男人:
“张子谦,求你。”
“呵呵,乖,真乖……”
他笑,蹲在她面前,右手拍打着她头顶:
“那么就乖乖讨好我,直到我满意为止。”
讨好他?
脑海中忽然闪现过一幅幅这些日子里他羞辱她、虐待她的画面,她看着他,无神的眼中骤然绽放出两道凌厉的光芒。
“怎么,不高兴了?还是,你想挨几天的冻?”
他幽然讥讽,这个女人就算冻死他也绝不会有半分怜悯。
不,她不想再挨冻,上次她试图逃走,被他拿走了被子和衣服,没有一丝掩盖的的在这个冰窖般的屋子里活活的冻了两天,她知道那种滋味有多难受……
暗暗吸一口气,涩疼的嗓子里发出颤抖的音节:
“这次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宝贝,从前都是我在玩你,你还没有主动过。”张子谦眯着狭长的凤眸,冷冷的打量着她。
心像是忽然被狠狠攥住,她无声的攥紧发颤的小手:
“好!”
憔悴的小脸移向前,干枯的嘴唇凑向他的唇。
“我要你吻我的脸。”
他沉声命令。
“……”
她委屈的咽下一口怨气,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开始吻他破碎的、犹如老树皮的脸。
“乖,就是这样,很好,很好,呵呵呵。”
他在笑,这么邪肆、这么满意,落入她耳中却化作一支支喂了剧毒的箭,万箭穿心!
“铿、铿!”
清脆的金属声响,脖子里随之又是一阵清晰的勒痛,她痛苦的看向他。
“乖宝贝,别停下,继续。”
他勾唇,眼里绽露着满足与邪佞。
此刻的她就屈辱的跪在他面前,而他左手牵着枷锁上的铁链,右手抚着她的头顶,就仿佛将她当做了一只圈养的宠物狗……
她这样的人生怕是连条宠物狗都不如吧,凄然闭上眼,她埋头,边被他牵着,边亲吻他的脖颈、肩膀。
“乖,就是这样,舒服,舒服,呵呵呵。”
他刻意夸张的声音传入耳中,她努力不想听,却偏偏听得这么清楚。
“铿!”
手指忽然触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是这些日子里她吃饭用的铁盘!
心中陡然闪过一个念头,她忽的深吸口气,迅速将盘子抓起,卯足了力气朝张子谦头顶砸下去。
“啊!”
张子谦还在闭着眼享受,完全没料到这样的变故,困惑的睁开眼,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头上又挨了重重一下。
“啊!”
“啊、啊!”
眼前一黑,原本蹲在地上的高大身子“咚”的昏倒在地。
“张子谦,你这个混蛋,你去死吧,你去死,去死!”
“你这个恶魔,qín_shòu,去死,去死……”
沙哑的嘶喊着,手里的铁盘拼了命的朝他身上、头上乱砸,直到铁盘脱手飞出去,她才停下。
颤颤的在张子谦的口袋里找出钥匙,解开自己脖子上的枷锁,卡在张子谦脖子上,牢牢锁住。
除下张子谦的风衣,裹在自己身上,摇摇晃晃的走出门去,再将门锁好,趔趔趄趄的向前走去。
经历了一端炼狱般的生活,她终于自由了,外面一样很冷,但至少有阳光、至少空气是新鲜的……
可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毕竟是太虚弱了,她眩晕的厉害,恍惚的,忽然看到路边有一条高大的身影,眼前一亮:
“先生,你可以帮我么?先生!”
身后忽的传来个沙哑的女性声音,欧阳子墨转身,望见那身影,纵是见多识广,却也还是惊的怔了怔。
是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这也不足为奇,可她身上只穿着件宽大的男式风衣,膝盖至脚掌全部裸露在外,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布满深深浅浅的伤痕,醒目的扎眼。
“先生,救我,求你,救我……”
虚弱的声音落下,她再没了力气,身子一软,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也是在同一瞬间,欧阳子墨忽然想起这个女人正是不久前害穆晓毁容的顾心如。
……
“你一个人?”
对面的男性声音总是清浅淡漠,如温暖的风,清澈绵软,带着种撩人的魅惑,每个音节都深深钻入人心里去。
虽然一直刻意回避,但穆晓感觉得到,入座到现在,他的目光从未自她脸上移开过。
这个男人,今天太过反常……
早已绷紧的心倏然颤动,穆晓嘴角挽起自然的笑:
“最近还好么,姐夫。”
“姐夫”二字被她刻意加重了语气,她在提醒他,欧阳子墨眉峰轻敛:
“放心,我知道自己的身份。”
穆晓冰凉的指尖不由蜷紧:
“姐夫,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我倒要听听,你的意思是?”
他轻笑,将那丝失意无声的沉没眼底。
“我……”
穆晓想解释,不经意的抬眸间,又一次撞上他炙热的视线,心突地像是被攥了一把,到了嘴边的后话顿时噎了下去。
匆忙低头回避,然而,右手不知因何一抖,纯白色的瓷质咖啡杯应声倒在桌上,温热的咖啡在手边流淌、漫开。
“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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