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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干的事搅在一起,真是娘的?起来,乱搅,像这种老头放在当铺里,事儿不会做,只会搅事,亏得我跟大先生说了,说了几个托子的坏话,大先生信我,把三个托子赶出吉府当铺,留一个王托子在当铺里,等将来我学了本事在手上,能撑起当铺的事儿,再跟大先生说去,借大先生的手,把王托子也赶走,也让他退休,到那时,娘的?起来,当铺就是我芳儿当家,谁让我使二小姐怀了孩子,成了府里的姑爷呢?这姑爷做的,娘的?起来,过瘾。芳儿说,好的,那面汉镜根本没有,这幅书画我帮师傅去城里卖掉,一定卖个好价钱。芳儿把书画收好,开始帮郭托子打扫屋子。当晚,芳儿住在郭托子家中。明早起床,芳儿乘院子里没人,先走了一路拳。完了,芳儿嫌不足,正好院子里有几棵树,树上蹲有鸟巢,跳哪,芳儿起步,练起了轻功,跳哪,起,身子向上飞去,飞了足足有一丈多高,高度是够了,只是空间距离没处理好,在身子往下落时,手仍然没够到鸟巢,起,再跳,这回手够到了,但手朝鸟巢一撩,鸟巢没动,怎么会这样?芳儿站在树下,仰头看树顶鸟巢,一是空间距离仍没被处理好,跳上去接近鸟巢,人下来,往下掉,在这之前,手需咬准目标,迅速伸出,时间只在一瞬间,在空间处理上确实存在着一定的难度,二是觉得这个鸟巢与自己以前碰过的鸟巢不一样,份量重,份量真的是重,手向它一撩,它居然可以岿然不动,再起,芳儿运足轻功,身轻如燕,飞到树顶近旁,觉得差不多,出手,撩,触及丝毫,这不好说了,不是,是不好丈量,是难以丈量,就这么一瞬间,时间不容芳儿的手在这一方空间里气定神闲游刃有余,份量重哪,碰是碰到了,但只使鸟巢摇了摇,并没让它倾覆,掉落于地上,芳儿怒了起来,我一个使火烤掌的人,拿那个?鸟巢没了办法?芳儿一声轻吼,单手运功,等手上有了热度,便移功至腿上,起,上去了,距离一到,在鸟巢近旁,急速发功,就只有很短很短的一段时间,发功,手上火pēn_shè出来,只有很短很短的一段时间,pēn_shè出火苗,烧着了鸟巢,干枯的草梗被火点燃,烧了起来,旺盛的火势罩住了整个鸟巢,火还把鸟巢附近的树叶映红,火正烧着,芳儿已从高处飘落下来,落在树旁,不一会儿,被火烧着的鸟巢开始松动、解体,许多碎屑纷纷从上空飘向地面,碎屑在地面零零散散撒了几处,芳儿正喜着,眼睛微闭,头微晃,这副相貌就是一个胜利者的相貌,芳儿正喜着、笑着、对自己的功夫满意着,突然从地面传来哐扑一声,声音不是很响,声音沉闷,但还是被芳儿清楚听见了,芳儿低头一看,这是什么?是什么东西从树上掉了下来?芳儿低头一看,呀,看清楚了,但想不明白,树上鸟巢被烧,怎么会有铜镜从上面掉下来?芳儿拣起铜镜,碎了,铜镜碎了,芳儿急忙回头看屋门,门关着,郭托子还没出屋,他还不知道这事儿,快,跑出院子,把这面碎铜镜扔了,不然被郭托子瞧见,还不要剥了自己的皮?芳儿迅速跑出院子,跑到村外田边,正起手要扔,突然想,别,别,就在这儿挖个小坑,把碎铜镜埋进去,今后有空,再把它取出来,芳儿挖坑,埋镜,掩土,在附近做了一个记号,以便于将来前来寻找,芳儿没把铜镜全部埋入坑内,铜镜一共碎成了三块,两块大,一块小,芳儿取一块小的碎片放在衣服兜里,两块大碎片被埋在了坑内,芳儿做完这事,才慢慢走回院子。
原来事情是这样,郭托子在当铺时,私自吞没了一面汉代铜镜,他怕事后被人发现,就抽空回了一趟乡下,想把铜镜藏于乡下自己家里,在家里东藏西藏,藏了几天都没藏妥,最后实在没法子,就拿了梯子,爬到院子里的树上,把铜镜藏在树上鸟巢里,这是一只喜鹊窝,不仅位置处得高,整个鸟巢也厚实,特别是底子,喜鹊窝的底子比较坚固,一面铜镜放在里面,不受任何影响……完,今天被芳儿这么放火一烧,郭托子私吞的铜镜算是彻底不见了。
芳儿回到院子里,郭托子仍没起床,芳儿就拿了扫帚,把地上烧焦的碎屑清理一下,弄得看不出半点痕迹。芳儿心里想,这个死托子,老不死的,还说没有铜镜,做了偷古董的贼,还不认,老不要脸,老不正经,活该被我发现,活该被吉府赶出来,死托子,报应。
屋门吱咛一声,郭托子拄着拐杖,出现在屋门口,他见了芳儿,也不说话,就这么无声地盯着芳儿看。芳儿见郭托子,叫了一声“师傅”,叫过之后,芳儿也不说什么话,不能说什么话了,要快点回城里去,芳儿心里虚,怕事情败露,郭托子让自己赔汉代铜镜。
吃过早饭,芳儿说,师傅,我要回城了,当铺里事情多,去晚了,王托子会骂我的。郭托子说,去,去,以后在府里做事,要多长一个心眼,别让主子对自己感到厌烦,那些主子难伺候,王托子也要防,他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三人被吉府赶出来,有可能是他捣的鬼。芳儿说,你们是退休,还拿了退休银子。哪里呵,郭托子说,你这个小鬼孩真是天真,让我们退休是假,那是一个骗人的说法,让我们滚蛋才是真的,你走,现在就走,走晚了,真要被骂的。芳儿跟郭托子告别,起步走出院子,在离开院门时,听见郭托子在说,这院子里怎么会有一股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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