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容二少不可能这么萌(1/3)
若狭正奇怪来人是谁,却见唐沐将手中的扇子一手,嘴角勾起了笑:“得,说曹操曹操就来了!”
语罢,笑意盈盈地大步走了出去,藏在大厅外侧的小厮见状连忙往远处跑走了,唐沐眼角余光一瞥,虽没见着人,但咚咚咚的脚步声可不轻,将他的行踪泄露无疑。唐沐心里奇怪,连他都发现有人在偷窥他们了,若狭没道理不知道,装糊涂又是为哪般?
不过眼下也顾不上这个,外头的人可比这有趣的紧。
若狭吩咐仆人照顾好醉酒的阿胡,连忙跟着唐沐走了过去,听唐沐这口气,来人十有八九是容王二子,只是他拜访唐沐不去唐沐下榻的地方,却跑到这里来又是为什么呢?
唐沐眼睛一弯,凑到若狭耳旁给她解答:“我让阿胡从他那里偷走了云鹤楼的令旗,他肯定气坏了,随意这么快就找过来了......”
“云鹤楼?”若狭低呼。
她当然知道云鹤楼,也大约能猜到云鹤楼是容王手下的势力,但却从未见过云鹤楼在哪里。
云鹤楼是一座久负盛名的销金窟,里头有做风月生意的,也有做酒楼生意的,做得最大的自然还属赌博。容王当年就是靠这些发家的,自然知晓这其中的甜头,就算现在成了容王,对云鹤楼还是一点也不放松的,纵然朝堂一直在严打非法赌博,他仗着容王的势力,赚了不少的银子......
这云鹤楼的赌博可是出了名的,里头不仅设有赌色子赌牌斗蛐蛐斗牛等等赌法,此外他们还有一个骇人听闻的项目,赌人——将两个奴隶放在一起,两个人赤手空拳地搏斗,直到一番死去,另一方才算赢,众多钱多到没处花的主儿买输赢看热闹。
这种赌法虽然不是第一次听,但很久以前就被明文禁止了,却不想云鹤楼里头竟然还开设着这种赌博的法子。
很多人都知到云鹤楼有经营这种赌博,却从不曾有人能找到云鹤楼所在进而严惩之,这也是云鹤楼奇怪的地方。进入云鹤楼非得是由专人蒙着眼睛带入的,因此从来都没有人知道云鹤楼究竟在何处。
传闻云鹤楼除了这些之外,也和青衣门一样养了一批杀手,虽然比不上青衣门,但也绝不容小觑。
而容王儿子要调动云鹤楼的人为自己所用,云鹤楼的令旗是必不可少的,却没想到唐沐竟然让阿胡将这东西给偷了去。
难怪刚才要将阿胡给放倒,应是料定对方会找上门来罢,若是对方看过阿胡的脸这事可就不好办了,当然还有一点就是阿胡的性子太耿直,说不定别人骂上两句,他就羞愧地将令旗给还回去了,这个是万万不行的。
只是心底却还是觉得有些奇怪,若狭后知后觉地想起什么,皱了皱眉,问:“为什么他们会找到我这里来?”
唐沐吐了吐舌头,连忙紧张地往后退了两步,打开折扇在若狭和自己之间隔出一段安全的距离,清了清嗓子:“若狭我说了你别怪我......”
“说!”不妙的预感。
“我留了字条,说想要拿回令旗就来枫林庄。”
“......”她不怪他,她可以揍他么!这不明摆着告诉对方是枫林庄的人干的,要讨说法就去枫林庄么。
唐沐看了眼若狭阴晴不定的表情,坑坑巴巴地解释:“若狭你别生气,你也知道我住的地方又脏又小有差,动不动还有母鸡跑到我房间里闹腾,所以我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不过我有自报名号呀。”
也是,纵然将枫林庄视为了敌人,但容二少爷最大的敌人还数唐沐哩,这最大的敌人不消灭应该不会对付枫林庄的。
唐沐被她的眼神看得发毛,不自在地撇撇嘴:“胳膊肘尽往外拐,女大不中留啊不中留。”
若狭瞥他一眼,不搭理他,只快步地往外头走去,打算好好瞧瞧容儿子生得如何一个子丑午牛的法子。
“若狭,段君兰今日去哪里了?”段君兰虽然胸有成足,但枫林庄毕竟是别人的地盘,多少还是有些抱歉的,遂问道。若是段君兰早早的回来遇上这档子事,今儿将他也牵扯进来,倒是他不愿意的。
“他近来都傍晚才回来,无妨。”
说话的当口两人已经走到了外头,唐沐走在前头,让若狭紧跟在自己身后,暗卫则早早埋伏在了周围,确定没有什么威胁之后给唐沐做了个暗示,唐沐这才领着若狭往外头走去。
两人一路上都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会被容王派到秦淮来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小角色,两人可得悠着点。
只是待两人见到容二少的真面目时却还是不由吃了一惊。
唐沐的前脚才跨出门,门外就传来了一声惊呼,紧接着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一撩白袍领着身后十来个人齐刷刷地跪了下去,朗声道:“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
唐沐急了,这人开门见山来这一招一时间倒教他不知该怎么应付才好,不过不论如何自己的身份是不能随随便便就给暴露的,好在这半山腰没几户人家,倒没教旁人听去。只是这山庄里头人多嘴杂,若是让长舌的下人听去了,也是大大的不妙,连忙上前两步,急急地道一声:“二公子!出门在外,无需行此大礼。”
那人抬眼对上唐沐不悦的双眼,连忙又诚惶诚恐地道歉:“臣愚昧,恳请皇上原谅......”
唐沐急了:“不是叫你不要喊我皇上么!”
容二少再次诚惶诚恐:“是,皇上......”
“你又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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