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8、了无牵挂(2/2)

本没什么价值。想当初我什么都没有的时候，在设计公司上上班，每天朝九晚五，还是很开心的，我现在做到了这么大的企业，却总是不开心，遇到一堆事情。你觉得，让你选，你会选择什么？”

“当然是以前啦。”明微嘻嘻一笑，说：“因为以前，我在你身边，你以为你快乐的源泉是什么，是你以前没钱，简简单单吗，错啦错啦，大错特错，是因为，我在你身边，让你很开心呢！”

我微微一愣，继而点点头，笑道：“你说的对，这才是关键，我的确很感谢你，在过去的那个时光里，当我一个人的时候，是你陪在我身边，有你陪着我，我感觉足够开心。真的，谢谢你。”

明微眨了眨眼睛，低下头来，笑着说：“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你不是应该骂我两句，说我是个自恋狂的吗，怎么会接着我的话往下说呢，这，这真是太不适应了。”

我笑了笑，说：“也许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所以就不要那么伪装了，这也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谈话。”

明微还要再说，赵钰已经拉着我们到了警车边，推着我坐进去，然后自己跟着进来，最后才让明微进来。赵钰坐在我们两个中间，冷冷说：“手上铐住了，是不是嘴上也要封了条才能让你们安静下来？”

“赵警官别生气，你看你这次旗开得胜，不只是抓了雇佣组织的首脑，连我也一起给抓了，这可是大事儿一件，要是传出去，你就是那罪犯克星，警察模范，”我笑呵呵地说：“升职加薪，那是在所难免的。”

话音刚落，赵钰一转身，死死掐着我脖子，咬牙切齿地说：“你少跟我嬉皮笑脸，吴少凡，如果你听我的，把给你妻子报仇的事情交给我来做，让我来给你伸张正义的话，现在怎么会有这种事情，你以为我很想抓你，是不是，你以为我很想抓你吗！”

我呆了一下，讪讪笑道：“好吧，赵警官别生气，我就是随便说说。”

赵钰怒气未平，身子一起一伏的，吐气如兰，全都喷在我的脸上，搞得我心里痒痒的。她松开了我，喘着粗气，闭上眼睛，一路上再没说过话。

到了警局已经快到晚上，我已经数不清楚是第几次进宫了，总之还是跟每一位警察叔叔姐姐打了招呼，之前有个不认识我的警察，这会儿也认识我了，跟我熟稔地打招呼。没办法，做哪一行都要人脉的，能积累一点算一点。

赵钰将我们几个分带到几个审讯室去，然后就没了下文。审讯室四周乌漆墨黑，只有小桌子上摆着一盏小台灯，但也照不完全。我坐在位子上，百无聊赖。这种审讯室其实都是统一标准的，在各地警察局里都很常见到。这种幽闭昏暗的环境里，再点上一盏小灯，容易给人造成心理压抑难当的感觉，可以让一些心理薄弱的罪犯，早早投降。

但我此刻已经了无牵挂，没什么压抑的，之前又忙了很久，索性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桌子上口水蔓延，抬起头来正要擦，却见赵钰正盯着我看，好似发呆一般。我一抬头，她慌了一下，手忙脚乱将面前材料整好，然后又啪的一下，摔在桌子上，瞪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