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传奇带给人的是什么(1/2)
晨风把白色蕾丝窗帘撩起缝隙,初夏的凉爽把杜昔从良好的睡眠里拉了出来,杜昔半眯着眼睛摸过床头的闹钟一看,才6点30,对于慵懒的布鲁日来说,真是太早了。
但杜昔没有继续倒头就睡,男人默默关掉了本该7点30响起的闹钟,翻身坐在床边回了一分钟神,转身吻了吻身边睡得像个婴儿的美女的发丝后,起身,洗漱,换衣。来到客厅门前,坐在新买的沙发凳上换上运动鞋。起得这么早,不如出去跑一会儿,顺便清理一下大脑,把没用的东西过滤掉,全力想出打赢强豪club布鲁日的方案。club布鲁日,光这个名字,任何绿黑就都想揍扁蓝黑,凭什么你们就直接代表了布鲁日?搞得色格拉布鲁日听起来像二队似的。
指尖拉紧鞋带,看着脚上新款球鞋,杜昔禁不住又问了自己一句:你是在做梦吗?
曾经有行话这样说过:每一个职业球员都是一本故事书,球员,这个行业本身就与其他人不同,短暂的职业生涯,在别的行业30岁正如初升朝阳时,于职业足球,30多岁已经堪称“老将”,有如昨日黄花了。高风险,低成功概率,只有极少数幸运儿可以走到幕前,成为人们心目中的英雄,成为都市的传奇。选择职业足球,其实真的很疯狂。刺激与冒险象征着这项现代“英雄史”,虚构了一个又一个故事。巴西的大罗,罗纳尔多从里约热内卢室内足球赛走来,曾经在世界上掀起“外星人”旋风。花匠的儿子,出身在大西洋马德拉海岛的c罗,可以吸c)的罗纳尔多一路从里斯本竞技去到曼联,最后走到皇马,是现今足坛最当红的偶像。后期之秀詹姆斯。罗德里格斯,人称j罗的哥伦比亚人正在欧洲足坛谱写炸子鸡新乐章。
杜昔呢?大眼睛,小个子的中国人一路从中国低级联赛爬起,而如今,有一场全比利时都在等待的比赛等着他,期待着杜昔用一双并不算太粗壮的腿去击败刚刚荣膺比利时甲级联赛王者的冠军。
起身跺跺脚,杜昔拉开厚重木门,一片凉风带着几片树叶立即就撞了过来。
你有多爱足球呢?足球,两个字,却涵盖了很多意义。
足球,在钢筋水泥的现代,是不是也代表着一道梦一般的轨迹?
杜昔反身拉好大门,踏上老旧的青砖道,在布鲁日葱郁的树木中开始慢跑。
清晨的布鲁日街头似乎都还在睡梦中,天色薄薄发青,街头渺无人烟。
跑过一根根老旧街灯,跑过一幢幢或紫红或灰色的欧洲小楼,不远万里,从中国老城到欧洲风光,几岁开始杜昔就用双腿选择了足球,一直踢到现在眼角略有几根皱纹。
这是命中注定,还是上天在几番犹豫后,让中国足球拥有了一个天赋被掩盖在厚厚社会尘灰下的英雄?
而灵性的光芒刺眼地从层层厚壳下闪耀出来,当一次次坚持把懒惰、堕落、自暴自弃的茧击碎,十几亿人口,三十年的职业足球发展,来自神州土地的这个天才总还是踢出来了,甚至,让闻名世界的足球名宿齐达内都看在了眼里。
现在,这个赛季初被比利时球员撞得爬都爬不起来的小个子,要去布鲁塞尔告诉世人,自己是多么优秀的一名球员,自己可以主宰赛场!
轻轻调整着呼吸,伴着“哗哗”作响的绿叶鸣奏的悦耳乐曲,杜昔不停奔跑着,在早晨的布鲁日市划出道道轨迹。
在路过绿黑街区时,杜昔眼角看到,不少临街的橱窗内,贴着自己的画像,旁边多半还加有一行字----
“杜昔,给绿黑一个冠军!”
布鲁日到布鲁赛尔的列车从第一班开始就已经爆满,公路塞起了长长的车流。万恶的比利时足协不停被人们谩骂:该死的,这场比赛为什么不在扬。布雷戴尔举行?这样省去大家交通的痛苦之余,蓝绿两色还可以顺便插个赌局,这座球场归赢家,多好?
大多数赶不上球赛而心急的球迷们都暴躁万分,有时候,想靠的近一点反而看不到,留在远处,精彩却尽在眼帘,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哲学?
往日人头涌动的“绿黑蛇麻草杯”酒吧里,今天清净得很,酒吧老板肖恩。扬和因为看守训练场而留下来的乔伊成了整个场子三个人中的两人,而有一个大热天照样穿着风衣的**人,黑乎乎坐在电视前座位上,慢慢在品着威士忌。
酒吧大酒桶上空空如也,那些酒瓶早已结算完毕,被堆回了废弃的壁橱里,今年非常不巧,肖恩。扬通杀了所有人,从第一名到第十六名大部分排名都有人猜,但人们偏偏遗漏了3这个数字。
足球,总是让人想不到。
肖恩。扬懒懒地用遥控器按了下,把两个电视调成不同的频道转播决赛,这样,就有更多的镜头可以看。
“怎样,肖恩,有什么说的?”头顶光亮的乔伊懒洋洋的一人坐了三个板凳,极度无聊的老头禁不住想打破一点冷清:“就算只剩我们俩,还是赌点啥?”
肖恩撇撇嘴,似乎不削与乔伊这种**对赌,痩老板看看那三根根本已经屁用没有的大铜管,自言自语忽然冒出这样一句:“要是绿黑今天真的拿了冠军,我这里,不如就结了吧!从爷爷到我,多少年来着?也该让它停一停了……”
“啥?”乔伊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是:“这里要关了,以后我们下午去哪里?”
肖恩。扬理也不理乔伊,慢慢走到大铜管前,手掌按上冰凉厚重的金属:“人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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