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爱情(3/6)
诶,好!”“不用了。”华珠忍疼坐直了身子,“那玩意儿对我没效,吃饭吧,吃饱了兴许我就不疼了。”
银杏张罗着上了菜,一碟水晶虾饺、一盘奶油小馒头、两个葱花卷饼、两碗红烧牛腩面,并一大盒十六色什锦果蔬拼盘和一盅牡蛎汤、一杯牛。乳。,外加一小份土笋冻。
华珠吃了一片土笋冻,眼睛一亮:“咦?这个好吃,跟以前的味儿不大一样。”
土笋冻是福建特产,琅琊的厨师做不出那种家乡的味道。
年绛珠也尝了一口,微微点头:“是不错,哪个厨子做的?赏一吊钱。”
银杏笑着道:“是膳房新来的吴妈妈,昨儿刚入府,奴婢正想找机会与您禀报一下,您看,留她不留?”
“好个精明的小妮子,菜都端上来了,也叫表小姐吃得津津有味儿了,才来问我留是不留。”年绛珠嗔了她一眼,“手艺还行,调到小厨房来,叫她每顿都做几盘福建菜。”
银杏含笑的眸光扫过华珠平淡无波的脸,想着自己这么卖力地讨好表小姐,表小姐应该能感觉到的吧?
华珠闷头吃早点。
银杏退了出去。
年绛珠用了半碗牛腩面和两个水晶虾饺,又喝了几口牡蛎汤便饱了,用帕子擦了擦嘴,问华珠:“听说太子被你的丫鬟砸晕了?”
这事儿按理不能外传,堂堂皇太子被丫鬟一屁股砸晕,传出去不笑掉老百姓的大牙?可惜颜博床品不好,一到兴处便像倒豆子似的啥话都说了,害得年绛珠笑了一整晚。
华珠其实也挺想笑的,她严重怀疑昨晚廖子承是在假公济私,表面演练案情,实则捉弄赫连笙。
华珠忍俊不禁地笑了笑,叹道:“唉,秀云把太子坐晕后,吓得一整晚不敢睡觉,生怕太子半夜提刀来砍她脑袋。”
“噗嗤——”年绛珠乐了,捧着肚子又笑了好一会儿,猛地记起颜博的刚猛劲儿,凑近华珠问,“太子……是不是肾亏?”
华珠:“……”
中午,大房又叫华珠过去吃饭。
华珠明白,吃饭是假,喂颜病娇喝药是真。
后院,一株海棠树下,颜硕身着月牙白长袍靠在藤椅上,金灿灿的日晖照着他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肌肤,令他看起来像个易碎的冰凌,捧在掌心怕化了,松开手又怕摔碎了。
余诗诗躺在他怀里,为防压着他,都不大敢放全力:“爷,药凉了。”
“再抱一会儿,也不知还能抱你多久。”颜硕漫不经心地道。
余诗诗心头发酸,脸上却笑道:“爷又说胡话了,不是?我上次去庙里求签,是一支上上签,大师说我积德行善,就能得偿所愿。我只愿和爷白头偕老,其它的,我什么都不要。”
颜硕唇角一勾,依旧是那痞痞的笑:“要是我死了,你就改嫁吧。我记得以前那个什么中书令追求过你,他好像一直没婚配。我瞅着他不错。”
“爷!”余诗诗用手臂撑起身子,定定地看着身下的他,红了眼眶,“爷就这么嫌弃我吗?”
“不是嫌弃你啦。”颜硕抹了她眼角的泪,笑道,“女人为男人守寡真的很傻!我就看不惯冷柔那样的!我死了,你要是变得跟她一样,当心我从坟墓里爬出来!”
“爷!我不许你胡说!”余诗诗激动得坐直了身子,满脸通红,“大夫说了,坚持喝药,一定能有起色的。”
颜硕若无其事地将右臂枕在脑后,痞痞地笑道:“瞧把你给吓的,真没劲,小不点儿呢?”
余诗诗用帕子擦了泪:“刚叫人去唤她,应该快到了。”
话落,侧目一看,就见华珠迈着婀娜的步子娉婷而来。
余诗诗扬起一抹温婉的笑:“表妹来了,你大表哥正念叨你呢。”
“念叨我什么?”华珠就问吊儿郎当的颜硕。
颜硕眯眼一笑:“说你慢得像只蜗牛!”
余诗诗抿唇偷笑,将药碗放在华珠手里,“劳烦表妹照顾一下你大表哥。”
华珠点头。
余诗诗拧起脚边的工具箱,走进了左侧的暖房。
颜硕想起这家伙上次把他比作一头猪,他就要想喷她一脸,鼻子哼了哼,邪肆地笑道:“小不点儿,今儿又有什么新鲜的?”
华珠在他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搅了搅勺子,说道:“来点儿高难度的,怎么样?”
颜硕来了兴致,摸着下巴道:“真要难倒爷才行,前几次爷是让着你,故意输给你的。”
真能歪!
华珠撇了撇嘴儿,喂他喝了一口药,就道:“找共同点。一共有四题,你慢慢想。”
一,鱼,小溪,板凳,裙子。
二,灰尘,浪费,敌人,误会。
三,锅盖,鞋垫,门闩,谷囤。
四,比方,酱油,围墙,坏蛋。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题目?这些东西有共同点?就拿第一题来说,鱼、小溪、板凳、裙子?鱼和小溪尚且算作都是海里流出来的?那板凳儿又是怎么回事儿?特别是那女人的裙子,能和鱼啊水啊木头啊找到什么共同点?
颜硕找不出来,黑着脸看向华珠:“公布答案。”
华珠挑了挑眉:“先喝药,喝完了我再告诉你。”
颜硕乖乖地喝了药,华珠很满意,“哎呀真乖。”
颜硕弹了弹她脑门儿!
本来脖子就痛,脑门儿又挨了一下,华珠吃痛,恼怒地瞪着他:“不告诉你答案了!”
语毕,气呼呼地站起身,也进了左侧的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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