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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小区不到一站路吧,坐在副驾上童小周就忍不住了。上车时他说p股疼,叫贝贝开车。
“贝贝。你还没看我伤口呢。”非叫她靠边儿停了车。
贝贝像个老实宝宝扭头看他,“怎么看,”童小周来了劲儿,倾身抱住她的肩头撅着p股,“就这么看。”贝贝捶他一下,“你臊不臊。”童小周急不过自己解裤子,“这臊什么,为你咬的呢,摸摸摸摸。”
他趴她腿上,裤子全褪到腿弯儿,贝贝弯腰去看那条蜿蜒像小蚯蚓的伤口,着迷的。心想,这要结成厚实的疤了我多想抠啊……童小周像钻她肚子里的虫子,这时候就说,“贝贝你想抠是吧,到时候全长好了再给你抠。”贝贝一回神,掐了下他的好肉,“贱。”
他一起身,前面的鸡毛信翘了起来,童小周拉着她的手腕痛苦死的样子,“我忍小半月了,你疼疼我……”直往那儿拽。贝贝瞪他“你都这样了还想着这……”童小周单手环住她的脖子亲,急切地不得了“上来,贝贝。上来。”
车灯关了,悉悉索索,“迪娜”一沉一沉,
两人同时闷哼,贝贝双腿跪坐两旁。童小周手埋在她后背的衬衣里,脑袋深埋在她怀里,
贝贝掐他含着自己一粒的嘴,“这就不疼了?”
童小周像含着奶嘴儿的毛毛陶醉地直摇头,哼哼“动动呀,”一手去抓她的p股蛋儿,指头还不老实地往褶皱处埋,贝贝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再弄那儿。我走的啊。”说着就要起身,童小周忙抱住“好好好,不弄不弄。”一朝沾了荤腥的小周同志,啥浪招儿都想试试,她的嘴,她后面那……嗯,小周同志志得意满,总有一天我得全磨着开发咯!
“贝贝,是我的大还是你老公的大啊,”童小周**地叹气,还问,
贝贝被他一点点磨得也难过,又听他竟然问这!……臭不要脸的,你想臊谁!贝贝也坏,咬他的脖子。闷闷地说,“我老公大。”
童小周一听心想我这也是真贱,就算知道她有可能是故意气他这么说,可既然提起这个话题了,那就有点杠上了的意思,
“那你怎么还是处儿啊,”
贝贝跟他斗智斗勇,“新婚那几天我来好事了,”
“你没落红你老公不介意?”
贝贝咬牙,好啊,你非要跟我杠这个是吧。幽幽一叹气,“所以我觉得很对不起盛捷,那晚他喝醉了,醒来还问我疼不疼……”
童小周听了肉疼!
一掐她的腰,“也就是说你老公以为你的第一次是他的?”
贝贝貌似更臊怨地扭头一旁,
童小周磨都不磨了,**音儿也没了,这事儿要杠到底样儿,捧着她半边脸捏得紧,
“算算日子,他碰你不超过半个月,半个月你们做过几次!”
贝贝直勾勾看着他,“天天做。”
童小周眯眼,“泡温泉那天呢,”
贝贝呼开他的手,人也气呼呼地要奋力起身,童小周按着她的腰就是不放,“你说清楚!”团向尤才。
“凭什么跟你说清楚,你谁呀!他才有资格这么问我,你就我一小三儿管得着吗!”
童小周那脸色儿呀,青一阵白一阵,最后,亏得小周同志喉咙管儿深呀,生生把这口气咽下去了!又陪笑,抱着她直晃,“得得,我是小三儿,我童小周都落到当你小三儿这地步了,你还对我这厉害,贝贝,多疼疼我撒,你老公那里也比我大,又天天能抱着你做,我呢,为你还把p股咬这么大个口儿,你自己说,谁更照业(可怜),哦,当小三儿就得被人欺负成这样的。”
真是信了他的洋邪!
贝贝狠点他的额头,“欺负死你,谁叫你招我。”其实心里笑死了。
童小周铆劲儿往她身体里攒,低声还在zhe,“你把对我这狠心劲儿对付对付他撒,”最后无声只动嘴喃,“老子看他还敢碰你一下!”变态的小周同志动心思要在她身上做标记了……
贝贝摊在他身上,“我一辈子都被你毁了……”
小周这时候着实心疼了下,好好一个良家被他逼得眼看着在荡浪与羞愧间挣扎,着实迷人,可是也辛苦。小周想起贝贝刚才在厨房忙活的身影,那样美好单纯……小周亲她亲得更入迷了。
盛捷带贝贝首进西都是自驾而去,盛捷车上堆得都是医疗资料和他随身常用的医药箱,因为此次是直赴议长府邸进行最后一次面试,盛捷准备得非常充分。
一路向西都驶去,贝和望着窗外内心颇为感慨啊。
西都,父母都提起过。卫观音提起的少,桃花倒提起的多。
她妈说西都最好的是古玩城,那个坏蛋仗义行侠的朱由检曾劝慰过她,别看宜宁那种小地方,也有坏蛋玉商,如果她眼力比他们毒辣,那些坏蛋玉商偶尔也被迫仗义行侠,“还有还有,记住,别买传世的,一定只要大开门的生坑货。”朱由检说。
所以,在西都,贝和最想见的人物就是这个朱由检,看看到底怎么个德行她妈妈每每提起就有几分留念……其实贝和不知,她妈最“留念”朱由检的是每每手痒想推牌九的时候。咳,自有了贝贝,桃花一些“恶习”收敛不少哟。
进入西都市内,已近凌晨~].更新快
盛捷伸手过去摸了摸贝贝的脸,“困了吧小东西,别真睡过去了啊,到了宾馆洗个热水澡再睡,要不感冒了。”
贝贝“嗯”一声,脸蛋儿红扑扑的,因为困又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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