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更(2/3)
干嘛一个人傻笑啊?独乐了不如众乐乐,快告诉我有什么开心的事情。”我将他抱进怀里,指了指熟睡的温祺源,两个人像偷到大米的老鼠,“吱吱”地捂着嘴巴笑个不停。“温祺源,你在吗?在的话就应一声,二哥来看望你了。”从这中气十足的喊门声,我可以判断是大嗓门的张弛来了。俩孩子满月之后,我就很少见到他和盛大哥,也不知道最近过得如何。
“你等等,我给你开门。”我一路小跑到院子门口,使出吃奶的劲拉开大门。他笑嘻嘻地摸了摸后脑勺:“嫂子,实在不好意思打搅你休息了哈。”本着来者便是客的原则,我招呼张弛去客厅坐一会。既然他刚刚指名道姓找祺源,八成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商量。
我又折回房间,左三下右三下将温祺源推醒。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孩子会打洞。怪不得小包子起床气这么重,原来深得她爹的真传。温祺源习惯性地翻身背对我,依旧雷打不动般呼呼大睡。
看来要使出对待裴佩的杀手锏对待她爹,我将冰冷的手伸进他暖烘烘的脖子里。温祺源一下子清醒过来,识相的他立马听候我的差遣,穿好衣服出门见客。张弛和唐堂正在那大眼瞪小眼,一副谁也不服谁的模样。
“年楠嫂子,这小萝卜头是你从哪里拐来的啊?一点都不可爱,他还歧视我的智商。”张弛委屈地嘟了嘟嘴巴,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着实搞得我一头雾水,刚准备开口询问。温祺源一副大哥模样蹭到小张身边,重重地赏了个脑瓜崩,声音倍响亮:“有话好好说,三天不教育你,就学会上墙揭瓦了。什么狗屁二哥,欠揍是吧!”
张弛被祺源强大的气场震慑到,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唐堂将“敌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乐得哈哈大笑。“笑毛笑,你家长去哪了啊?不懂规矩的破小孩。”张弛不敢贸然反抗,只得将炮火转移到小家伙身上。
没有父母的孩子通常都很自卑,他们的微笑是最好的伪装。唐堂冲着我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找了一个很烂的理由回到房间。小家伙虽然年纪小,可强大的自尊心不允许他在别人面前舔伤口。我并没有跟在后面安慰,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们对他的爱不亚于亲生父母。(m独家发表,违者必究)
“祺源,今天一大早赵旅长向师长请辞了,还吩咐我转交一封信给你。”张弛意识到自己和小屁孩斤斤计较是一件多么丢脸的事情,试图将功赎罪。他从绿挎包里掏出一封信和一本破破烂烂的日记本,“恭恭敬敬”地递到祺源的手里。
看来王晓菲(楼晓凡)的死对赵传的打击太大了,想必他去寻找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独自疗伤去了,哀莫大于心死。祺源迅速看完信,又打开日记本慢慢读了起来。可不到五分钟,他又停了下来,将手里的日记本放到我的怀里,特地搬来一张凳子,示意我坐下来慢慢读。
这日记本的主人是王牧菲,里面详细地记录了她从懵懂少女到陷入深渊的痛苦经历,在我的脑海里展现一个有血有肉的形象。日记写到后面,字迹变得很潦草,每一次下笔都很重,看得出她当时的紧张和犹豫。
临死前她所讲的毒辣小妾正是王牧楼和王牧若的亲生母亲,而王牧柔早在1949年春天就已经离开人世。为了解开这个谜题,她一步步成为王牧楼的傀儡,借助丈夫的势力,建立起一个通敌情报网。
靓靓的事情是她暗地里搞的鬼。她似乎从老五的身上看到了妹妹的影子,不愿她像自己一样陷入无尽的深渊。王牧菲在弟弟采取行动之前,悄悄地给赵爸爸写了一封信,让他早做安排。未曾想到这其实也是王牧楼计划中的一部分,楼姐无辜成为别人的棋子。
可怜天下父母心,为了让靓靓尽早脱身,赵爸爸和王牧楼达成协议,用巨额财富j□j儿的平安。一切尘埃落定,王牧楼在得到间谍活动的启动资金后还算信守承诺,没有紧咬着曾经的恋人不放。
当王牧菲辗转知事情的原委,不禁恨自己的冲动害了别人一辈子的幸福。当祺源为赵家母女去香港的事情忙得头晕脑胀的时候,暗地里帮了个忙,减轻心中的罪恶感。至于“西方企业公司”,王牧菲的日记中也有提到。
这家公司其实是美国cia的一个驻台机构,其主要任务就是帮助敌军反攻大陆。靓靓在王牧楼的住处看到的那个高高瘦瘦的独眼外国人,其实是一个土生土长的a国人,他的真名叫做汉密尔顿。1939年,22岁的他从西点军校毕业,天生就有冒险因子的他花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在欧洲战场攒下了一把军功章。
不过,在一次战役中,汉弥尔顿被炮火击中左眼,从此成了“独眼龙”。汉弥尔顿从此失去了上战场的机会,只得返回老家俄勒冈,开了家保险经纪公司。平淡的日子,显然不能让他安下心来,他一直在寻找重出江湖的机会。
为了压制资本主义敌对阵营,a国决定派出一支秘密队伍,联合败逃对岸的军情人员偷袭沿海。这时,cia想到了具有丰富登陆作战经验的汉密尔顿。在其幕后操纵下,接连在金门、马祖等外岛组织上万人的“游击队”,打着“反共救国军”的旗号,突袭内陆沿海。
尽管g党大肆吹嘘战果,但事实上胜绩寥寥,作为主将的汉密尔顿更是屡战屡败。1951年9月,汉密尔顿心策划了一次“登陆战”。他让200名“游击队员”从金门打回内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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