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 夜薇香和夜华浓从来都只是同一人(1/4)
一朝尽毁于地心之火不说,可诡异的是,这地心之火竟是奇特至极,竟过境千年,还流动在玄玑门的低头之上!
一直以来,其它山峦也发生过地心之火,但必是过不了多久,就会偃旗息鼓,而后变成一堆堆或一块块坚硬无比的灰白地心岩。
哪会像玄玑门这喷涌出来的地心岩浆一般如活了似的,还依据着地势,汇成了一条有一条交错纵横的岩浆洪流,千年不熄不灭。
故而,这样的险要地势使得修为低下的生灵再不敢靠近了,当然,没有修为的更是连靠都无法靠近玄玑门这块地段。
而那些修为中层乃至上层的高手们,虽然并不惧怕这岩浆红河的地势,但是,这里仍有他们最深的忌惮。
一个从玄玑门起始之时,就让他们一直为之余悸的男人。
更何况了,千年之前,眼睁睁的看着玄玑门覆灭的旁观者不计其数,虽有不少葬生在了岩浆火海,但幸存者还是大有人在的。
这些人,可对千年前,那场极短却极其震撼心神的战役,至今还历历在目。
他们自是更不敢忘,当初亲耳听到的那个巨大的阴谋始末,那个极其震惊的真相!
那个可怕的男人,原来是被封印在洪荒不知多少年岁了的邪神!
整个世界被他一手颠覆,可谓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只怕举天下之力,都不会是他的对手!
即便当年众目睽睽之下,他为了那个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少女已是心灰意冷,自甘将自己连带整座玄玑门,陷落进了地心之中,为她陪葬。
但放眼六界,谁人不知那洪荒是什么地方?
不管妖魔鬼怪仙神,单单是闻言,都会为之颤上一颤的可怕炼狱!
连那样的地方,都困不住这个男人!何况一个小小的地心底层?
说白了,综上所述所分析,得出结论便是,这个男人,必是有不死之身!
既知他没死,那谁还敢去他的地盘上滋事撒野,嫌活腻了不成?!
于是,这一来二去的个中缘由,便铸就了这荒废的玄玑门地段,真真成了一片无人问津不敢问津的禁地。
甚至于,连只飞鸟飞虫,行经这里之时,都要绕道而行……
在外人看来,婪当年之举是乃陪葬,可只有他自己和几人知道,他只是把关于她的所有一切,都封存在了地心岩层之中。
包括,他自己。
所以,不为人知的是,陷落进地底的玄玑门,实则保存完好,没有一丝的腐败差错。
除了顶头的那片天,永远变成了暗无天日的灰蒙之色。
坐落了七殿八十一宫的七座山头正中央处,那一隅兰草幽幽,兰香淼淼,青竹小筑,小桥流水,琴音瑟瑟。
这一隅,看起来甚是清幽雅致,堪可入画的不能再用言语来形容。
可惟独,偏生少了一丝生气,多了一丝死寂。
随着瑟瑟琴音,含苞的兰草争相绽放开来,向世间展现出它们最美的姿态。
赤橙黄绿墨蓝紫的七彩兰草,同时,也成了盘坐在花丛之中抚琴的男子,如画卷一般的陪衬。
焦尾七弦琴实乃古琴中的上好琴品,在男子一双似若冰雪般的修长十指下,奏出的每一个音符,仿佛都充满了魔力,让人闻之,自甘就此沉醉下去。
弹琴的男子席地而坐,一拢清新淡雅的青袍加身,逶迤在了七彩兰草上的三千发,也是清新淡雅的青色,只是,这样的青色,透着一股子冷彻霜寒的味道,正如,男子那张如寒霜罩面的冷冽面孔。
男子的容颜也是清隽的不行,恍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若不是他的每一刻五官轮廓上都透着若有实质的冷色,必是会惹得无数女子芳心大动,使劲浑身解数来接近他,俘获他的一颗心吧?
只是啊,这样里里外外都透着冰冷的,就仿佛是一个活生生的冰仙似的男子,都会让人忍不住的怀疑,他胸膛里跳动的那颗心,是否也是冰做的?
“呵,冷情冷心,彻头彻尾的冰人。”一个站在了这青色小筑屋顶之上的,约莫十一二岁的身穿一身绿罗裙的清稚女孩儿,用着一双似雪若冰的瞳孔,冷冷的俯视着小筑庭院花圃里的那个抚琴男子,左眼角下的那枚刺眼的血兰印记,为女孩儿那张还未长开的青嫩面孔,添了几分嗜血的妖娆味道。
只见女孩儿冷漠的左手持起了一柄精致小弓,右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夹起一枚纯金小箭,缓缓的搭上了金丝弓弦上,拉开弓弦,锐利带着杀气寒光的箭尖,正直指那抚琴男子的头部!
当女孩儿两指一松,夹在两指之间的那枚纯金小箭,便如夜空划过的一道金色闪电一般,轻轻咻地一声,刺破空气,直往男子的头部刺去!
纯金小箭的速度的确快如闪电,几乎只在眨眼之间,便已与男子的头部只有了分毫的距离!
可,眼看着锐利的箭尖即将毫不犹豫的刺进男子的后脑时,男子忽然像后脑勺张了眼睛似的,竟在电光火石间突然偏头一侧,完美的躲开了金箭的攻击!
小筑屋顶上的冷漠女孩儿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破天荒的,竟然抿着淡粉的小嘴,笑了起来。
只是,女孩这样的笑容不同于同龄女孩的笑容那般天真无邪,而是,嗜血而邪恶的!
而与此同时,当这个女孩笑起来的那一刹那,那枚没有击中男子头部的金箭,明明已经飞离了男子,可突然像受到了什么指令似的,又鬼使神差的如同有生命的侍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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