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你对翼做了什么(1/2)
萧凛危坐在一个木箱上,他故意不去看面前的老者,而是开始大量起这间地下室的环境。
三十平的大小中没有什么家具,看起来像是一个地窖一样的仓库,一个个木箱用对方在几个角落里,而他此刻正坐在一个堆放着三个木箱高度的地方,离他出来的通道口有四步的距离。
双脚踩在木箱上,两只手放在腿上,而焰燕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挡在了出口处,纤细的身影貌似正半坐在出口处,手里擦拭着没有污渍的剑,低垂的双眸不发一语。牛仔裤上有着破洞露出里光滑的肌肤。
萧凛收回视线慢慢转向老者,他在等对方开口,就这么把他从警局里弄出来,搞出他所谓的越狱事件不会就是来跟他大眼对小眼那么简单。他摸着口袋,才发现刚刚出来忘记拿走桌上的烟,现在突然觉得手上有点空,不那么习悄的搓着手指。
“我放你在外面,你倒是养成了不少习惯。”萧震枫的语气中听不出是嘲讽还是赞美,而对于萧凛来说都不是那么一回事,反而在他们身后的焰燕倒是显得尴尬起来,他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多余的存在,想走又走不了。
“你确定要有第三者在场吗?”焰燕脸上怪异的表情全部落在了萧凛的眼中,他很想笑,因真的很搞笑,但是碍于萧震枫在场,还是忍了下来。“如果你不认丢人,那么我也无所谓。”带着小小的威胁,萧凛的大胆还是让焰燕倒吸一口气,虽然他知道这个小子很狂,尽管表面上低调,那也就是个自我欺骗的手段,做出来的那些事,没一个可以与低调画上等号的。
萧震枫沉默一阵后突然嘿嘿的笑出声他随便拖过一个箱子做在了上面,处在了萧凛俯视的角度上,对于这样一个低姿态,萧凛不自主的从三个箱子的高度慢慢移到了最底下的箱子上与萧震枫保持在一个水平线上,对于他这样的决定萧震枫笑而不语。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萧凛不介意会有外人在场,老头子无所谓,他就更不用考虑其他的。“是想成功让人认我越狱了?就这用手段比我回去,觉得有意思吗?”
“觉得这里怎样?”
“什么?”对于萧震枫的答非所问,萧凛高了一个音符。
“我们现在所在之处就是‘地下城’的路口处。”萧震枫递了一根烟给萧凛。“跟桥洞比起来,是不是要干燥了很多。
“地下城,?”萧凛重复了一遍,他再次打量着这件仓库最后他越过萧震枫凝视着焰燕,后者对他点点头,而这时一只他熟的不要再熟悉的土狗晃到了他身边,乖巧的用舌头舔舐着焰燕的手指。是啊,‘地下城’的入。怎么会没有人皮婆婆和他的狗呐。
“天亮后,燕京将再也没有王家。”什么都不做的萧震枫只是坐着也给人有着震慑力,土狗发出呜咽声,焰燕将它抱在腿上,抚摸着它的毛发,土狗舒适的半眯着眼尾巴自然的甩动着。
“你对翼做了什么?”萧凛发出叹息这个时候他反而不想知道那么多了看着老头头发花白的父亲,他有说不出的同情。
同情?这个词用在自己至亲身上是多么的不适合。他不可怜自己的父亲,只是同情。他有很多兄弟姐妹,还有的甚至没有见过面那些流落在各处的人,那些连个名分都称不上的兄弟姐妹,在刚见面后一一消亡在那些实验中,而他是父亲正式迎娶的最后一任老婆所身下的孩子,跟那些野花野草比起来他算是高贵的,但是命运是一样的。
他算是幸运的吗?在一次次试验中,在一次次以自己就会跟那些人一样会死掉时,他依旧迎来了第二天的曙光,而只有这个时候,他的父亲才会伸出手抚摸着他头,发出内心的微笑。
点起烟,放在嘴边。
而他的特殊他带来了什么?当那些毒药无法再在他体内产生任何反应对,当毒剂在血液中被综合时,他单纯的以自己可以回到父亲身边,然而他再次被投进了另一个牢笼。在经历过生死之后,他要面对的是另一个殊死之争。
“还记得我在狼窝面前跟你说过的话吗?”萧震枫的音调没有什么变化,这或许已经是一种境界,内在的情绪已经麻木到了表里一致的地步。
“我只记得我是如何扭断那些狼的脖子。”萧凛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吐出这句话来,他眼底的恨在瞬间化冰冻,焰燕始终抚摸着土狗,低垂着眼,不知道他有听进去多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
“你恨我是应该的,那个时候你才十岁,是应该恨我的。”萧震枫点点头,他有很多子嗣,对他来说能留下来的才是他的孩子,那些死去的只是些劣质产品。“做萧家的人必须要面临这些,你现在不是应该感激我吗?没有那些经历,你会有现在的成就吗?”
帅气的脸上笼罩着一层难以形容的哀伤,焰燕被这样的表情捏住了心神,他在哭泣吗?不,他或许在笑。但是他是哀伤的。
“你不该把我身边的人牵扯进来。”萧凛突然觉得这个人不是他的父亲,他不应该有这样的父亲。
“乖乖听话自然不会有更多的人被牵连。”萧震枫对于萧凛的指责不以意,这个,人是他生的,对于他的了解绝对要比他自己想象的多,所以在所有人持反对票时,只有他自己独立承担下所有,他坚信没有人比萧凛更适合这个位置的人。
“父亲,你是要一个听话的继承人吗?”萧凛反问着,他的父亲又岂是会任他自的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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