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 有所收获(1/2)
锦言也觉任昆的建议不错,既然大家都不能确认,就请李娘亲来,任昆说得好,没有比他二人更亲密的了。
没准儿乐立不认识别人,见到李氏就全想起来了呢,当初他不说过,对卫姓有好感?
太医令的诊脉结果没有惊喜,乐立是得了所谓的离魂症,前面的记忆都没了,一切应该是重新学过的,所以他讲话是临海郡掺杂立城口音,饮食习性亦是标准的北地风格。
“……重新想起的可能几乎是没有。”
太医令私下里告诉任昆。
于是锦言又担心了,若真这样,李氏来了,也不一定有用啊。所以说,不确定的事情最是烦人!
奇怪,为何她今天见了乐立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觉得这位大叔气质不错,谈吐不俗,怎么没觉得打心眼里有亲近感呢?
难道是受什么影响?
百思不得其解……
……
与此同时,任昆却盯着下属送来的密报皱起了眉头:怎么会这样?!他们想做什么?
“来人,给鹰会下帖子,就说本侯要约见婴子粟婴公子,有要事相商。”
什么意思!
隐世家族,还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在人间为所欲为,视皇权如儿戏,谁都不敢动他们?
婴子粟正在京城,接到转来的帖子略有不解:“……永安侯与我有要事相商?”
自己与任子川,知交谈不上,但交情是有一些的,可是不多的来往皆是因为……
心头就有份不甘,自从那次饮酒后,他被任昆打击了一把,消沉了数日。
能做大家族的继任者,岂能是非一般的人物,婴子粟理智地分析了自己的情况,知道想娶自己看上的那个女子是绝不可能的。不管他是当了族长还是不当,纳妾收房能争取到,但妻位是绝对不可能的!
族长上头还有族老呢,婴世家的族长之妻。不可能是再蘸之妇。
婴子粟是冷静又有自知的,清楚地明白,即便拥有一双翅膀时,也要考虑过犹不及,任何时候。人生都少不了取舍二字。
不可能的目标,你孤注一掷投上所有,也是不可能的,况且对方还不会与你同进退。
放手并不是很难,本来也没握到手里,无非是将心思转藏起来。
动心的女子真上手了,可能就没了那份心动,有这么一份得不到放在心里,这份吸引倒是更能天长地久——
fēng_liú才子婴公子这样告诉自己。
但是听到永安侯遣了水无痕,听到永安侯爱妻如命。琴瑟相合,心还是会刺痛两下,听到任昆遇险的消息,他必须承认,嘘唏意外之余,自己是有小小的高兴的。
但得知永安侯是带着夫人同行的,他既恨任昆不靠谱,出门办差带着夫人做什么!又忍不住担心。即便与当下的那个人,存在着一段不可能跨越的距离,也还是会被牵动……
他也知道是谁下的手。以婴家在世俗间的势力,这点事情不算秘密。
他知道赵地与自己家族私下里也是有些生意往来的,正吩咐了人整理资料汇报上来,任昆倒是先来了帖子。
正好他也想向永安侯打探打探……
锦言向来深居简出。鲜少出门活动,即便在长公府中有人手,要知道侯夫人的详情也不是太容易,她只喜欢用自己那几个贴身的。
春上的时候,锦言陪嫁的四个丫鬟,除了水灵年纪小一点。多留了一年,其他三个都放出去配了人,任昆又不喜欢用丫鬟,所以能进内室贴身服侍的,就一个夏嬷嬷。
……
彼此皆有意图,于是当天中午两人就坐到一块儿了。
“子川兄的事,小弟略有耳闻,知你忙碌,未敢打扰,先敬一杯,为子川兄压惊且接风。”
婴子粟主动示好,任昆也没客气,举了举杯,又放下了:“多谢贤弟,为兄伤势未愈,遵医嘱,不能饮酒。”
医嘱不重要,关键是这个医嘱是他家夫人下达的,他可不会私下里偷偷违了她的话。
“哦……是小弟失礼了。”
婴子粟放下酒杯表示歉意。
看来任子川这次伤得不轻,这有不少时日了,居然还没全好。
“无妨。为兄以茶代酒,贤弟随意。”
任昆端起茶杯,里面装的是清水。
两人寒暄了几句,场面话交代得差不多了,任昆挑明了话题:“……为兄此番险些没命,更累及夫人跟着受苦,众兄弟遇难,罪魁祸首自是不会轻易放过。”
“子川兄吉人自有天相……听说侯夫人亦一路同行?帼国不让须眉?”
婴子粟有自己关注的重点。
任昆听他说到这个,想到困居深山那几日,锦言为捡到几个鸟蛋欢呼雀跃,想到她满是刺孔血痕的粗糙小手,想到他伤重昏迷,锦言独自面对艰难,那些经过的具体又微小的事物就又清晰起来,他的心就剧烈地绞疼了一下,眼角几乎要湿了,随即又想到这一切的幕后主使,脸色就十分地难看。
“我夫人她向来是独一无二的!”
再怎么自豪骄傲,任昆也不愿意与别的男人分享锦言的丰功伟绩,赞了一句后就转了话题:“为兄今日正是为此事而来,心有惊惑,还请贤弟解忧。”
噫?
婴子粟不解,你要寻仇找我做什么?
他毫不怀疑以永安侯的能力,他不知道是谁想要他的命。他想报仇,凭自身的实力足够了,怎么着,也不应该找到他这里……
“不知子川兄有何指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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