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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楼月笑了。
逐不悔见了这笑,冷不丁打了个寒颤,经验告诉他,厉楼月笑的这么甜的时候,往往有坏事发生。
“你笑……什么。”
“我笑你是个超级大白痴啊!”
“砰!”的一声。
楼月拿起头下的枕头狠狠一把敲在他的头上,毫不手软,就跟打沙包似的。
顿时疼得他眼毛金星。
暴!力!
“逐不悔,你给我老实点,别乱讲话,不然我阉了你!你信不信!”
信!
所以,没办法,这一张窄窄的,只能容纳一个人的床上,出现了两床被子,由楼月分配,两人一人一床。
楼月睡里面,逐不悔睡外面。
楼月背对着逐不悔,将自己紧紧地包裹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可是,她却久久无法安眠。
明明还不困,却被要挟着要早睡!这是哪跟哪啊!
还有,天底下最有权,最有钱的人,都是他,他怎么就要了一张这么小的床呢?
厉楼月,给朕生个孩子吧!
我要你,我想要你。
逐不悔刚刚说过的话,像是魔咒一样,在它脑海里来回折腾,回响。
他为什么会突然讲这样的话?
他是不是真的疯了?!!一定是的,不然不会说出这种话来!
还是……他又有阴谋?一定是的!一定是有阴谋,他每做一件事情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当真相拆穿的时候,被耍弄的人结局往往很凄凉,悲惨。她脑海中又闪过契丹南院大王,南唐国南无善那些人被他耍弄的团团转的情景来……
想到这里楼月浑身上下不由打了一个哆嗦,她用力摇了摇头,想将脑海中间的影像赶走,随着她脑袋晃来晃去的动作,那一头铺在枕头上乌黑亮丽的发丝甩到了逐不悔的脸上。
“唉……”逐不悔一声叹息,伸手拿住楼月的头发,不满道,“厉楼月,你别晃来晃去的好吗?头发甩来甩去弄得我的脸好痒。”
“……”楼月不动了,然后将头发一点一点,一点一点,收回胸前。
“唉……”又是一声愁苦的轻叹,“厉楼月,你真的要这样背对着我,让我只看的到你的背吗?”
“……”不然呢!!
该死的,这个男人的声音干嘛突然变得这么委屈,让她觉得好像自己做错什么似的。
“哎……厉楼月……你屁股撅好高,占了我睡觉的地方了。”
“……”楼月极不情愿地转过身来,瞪着他,“你要求怎么这么多呢。”
逐不悔脸上带着完美的,倾国倾城的笑容看着她,笑的令人失神,该死的,上天为什么给了他一副这么好的皮囊呢?
“这不就好多了吗?”他说道。
而一转过来,楼月发现自己失算了,这么隔着近距离四目相交的感觉——令人浑身不自在,两人的呼吸交缠在一块,再清浅的动静也被听的清清楚楚。
逐不悔身子往里边挪了挪,这样,两个人的鼻尖已经碰到鼻尖了。
……楼月连忙往后退了一点,但是,逐不悔又跟着挪了一点位置。
他挪了一点,她又退一点,一点又一点,亦步亦趋,最后,终于让睡在靠墙位置的楼月退无可退,只能紧贴着墙壁了。
她无奈地说道,“逐不悔,别过来了,会把人挤死的!”
“很挤吧。一张床上放两张被子当然挤了,翻个身都困难。所以,还是睡一块吧,厉楼月!”
他话音刚落,楼月只觉得身上一股寒风袭来,然后她身上的被子被他一手扯掉,手一扬,被子飞到地上去了。
楼月四肢僵直地瞪着他,“闹哪样?!”
“来吧……”逐不悔掀开自己的被子,摇了摇,邀请楼月进他的被子。
只见,被子下面的他一身雪白雪白的内衬,墨玉般柔顺的长发散落在身上,衬着他神一般的气质,他的魅力,犹如罂粟,不能碰,碰了上会上瘾,会离不开,唯独他自己,仿若从来没有真心,令人捉摸不透。
楼月也不和他多说,她坐起身来,她睡地板,行了吧,不是刚入宫的第一天,就让他睡地板吗?
但是她的脚还没有离地,手腕就被逐不悔抓住,然后一把拉回被窝里,楼月的便背贴上了一片宽厚温暖的胸膛。
他双手从后面,紧紧拥着楼月的腰,嘴唇贴上她耳边的鬓发,故意在她耳朵边上呵了口气,惹得怀中的人儿一阵颤抖,她伸手掰开他的手。
咬牙说道,“逐不悔!放手!”
但是,手却被他反握住,他将她紧紧钳制住了,“厉楼月,可惜,我抓住了就不会放。”
抓住了就不会放?是她的手,还是她的人?她迷茫了……
“楼月,上次让你从我的床上逃走,这次不会了。”
“逐不悔……你有本事别用强的。”楼月咬牙切齿地说道,但旋即感觉到肚子的地方挤进一股凉风,然后,他的大手,贴在了她的肚子上,揉捏着——
“厉楼月,对属于我的女人,用什么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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