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何冬手刃亲弟 李炳彻查冤案(2/3)
武百官面前亮相。不远处紫檀木轮椅上坐着一个面色腊黄无精打采身着黑色绣有四爪金龙的朝装少年,这是十五岁的七皇子何义扬。
本来应由何义扬诵读祭文,因他在“重病”之中,就换成了李去病。
何立的头颅已被石灰处理与瓜果点心香炉摆放于祭桌。
何冬老泪纵横率文武百官听完祭文,鞠躬行礼,泣道:“轩郎,先生耗时五年给你正名,他还了你与万名将士一个公道。陷害你的何立头颅在此,他的两个儿子已死,你在地下可以瞑目了。”
当年何义轩出事时,文武百官群起而攻之弹劾他的妻女,要不是李炳以何义轩师父的身份承揽了一部分责任,何冬迫于压力就得将胡静及何盼贬为庶人。
之后,李炳去了北地,无比繁忙之中还给何盼寻了一门好亲事,不止是胡静感激他,何冬这个当爷爷的也非常感激他。
“原来是先生查出的真相。”
“先生是轩王的师父,视轩王如同亲生儿子。”
“先生此生共收了三个弟子,轩王是大弟子。”
“亏得先生坚信轩王大败内有隐情,执着查了五年,终于查到了轩王惨遭陷害的真相。不然轩王在地下蒙怨,死不瞑目。”
李老实在人群里收到了许多官员尊敬还有愧疚的目光。他表情平静,如同以往一样。
邓国公府里一片白色,大门换了白纸黑色的灯笼,下人全部穿上了孝衣。
邓镜连失二子,一夜之间苍老了几岁。
凤老夫人悲痛欲绝晕倒了三次。
邓老四、邓老七的夫人哭死好几回,他们的三个儿子全部穿上白色孝衣,跪在灵堂前痛哭流涕。
各府前来祭拜的人络绎不绝,案桌上兽头香炉里面插满了香。
门奴高声喊道:“七皇子、长生侯爷、去病侯爷到!”
“节哀顺变。”何义扬、李老实、李去病自无名山祭拜之后,直接来到这里给邓老四、邓老七上香。
何义扬按照慕容英所说给邓老四、邓老七每家送了二百两银钱。李老实按贺氏所说每家送了一百两银钱。
邓镜得知三人来了,赶紧出来相见。
何义扬只跟邓镜说了一句,就扭头望向别处,等着李老实、李去病安慰了邓镜几句,就不耐烦的要走,突然间瞧到了腰间系着白带带着两个奴仆迎送宾客的邓十七郎,特意走了过去打招呼。
邓十七郎抹泪哭道:“我万万没想到,四伯、七伯竟丧命秦岭。”
何义扬扭头跟邓镜不满的道:“后个就是殿试,你们家那么多小郎,非得让十七郎跑前跑后?”
“若不是七皇子提醒,我都忘记了此事。”邓镜叫邓十七郎去后院养精蓄锐。
李去病鼓励道:“十七郎,你会试排名第二十三,殿试要是发挥的好,进入一甲前十不是没有可能。”
邓十七郎点点头道:“谢谢你们。”
在后院卧室里躺着养病的凤老夫人醒过来,又是一阵痛哭。
始终坐在旁边侍疾的邓芸劝道:“奶奶,你病成这幅样子,我四伯、七叔在地下都不会放心您。”
邓镜走进来坐下,挥手让邓芸出去,幽幽道:“你睡着的时候,七皇子、先生的两个儿子来过了。”
凤老夫人停止的哭泣,抬头问道:“先生家来人了?”
邓镜点点头道:“长生与去病都来了。我听长生说,先生的嫡长孙云青最迟后个抵达长安。云青可是跟着秦雄晃祖孙一起回来的。秦雄晃八百年前就想让云青娶他的孙女。”
凤老夫人急道:“我的芸娘。”
邓镜扶着老妻坐起来,缓缓道:“先生需过些天才回来。我不方便去跟先生的夫人提芸娘与云青的亲事。你不能再病着了,把伤心的事放一放。”
凤老夫人道:“我的芸娘百般的好,这世上什么样的男子都配得上。”
邓镜见老妻红肿的眼睛里又有了光采,忙叫下人端来吃食,亲自喂着她吃了。心里却是连声长叹。
邓家在关键时候没有上奏折帮李家说话,依照李炳的性格绝对不同意跟邓家联姻。
他只是为了转移凤老夫人的注意力而已。
当日何冬下旨追封邓四郎、邓七郎为正四品上的忠武将军,册封他们的夫人为正四品上诰命夫人,未成年的嫡长子为正六品下的飞骑尉。
邓家简单办完了丧事,邓镜感激何冬,特意带着两个孙子到宫里磕头拜谢,又得了些珠宝。
这一日长安迎来了三年一次的科考最高级别的殿试。
会试所有榜上有名的进士都能称为天子门生,但是只有前三十名能参加殿试角逐一甲前十名。
本朝朝规三品以上文官必须是殿试的一甲前十名。
按照朝规今日宣政殿早朝之后开始殿试,考场就设在殿内,由何冬亲自出题并主考判卷定名次。
三十位新科进士答完题后就在殿外广场等待结果。
李去病、秦敏业、尚亮、梁旭升、邓十七郎答完题之后,都退到广场焦急的等待结果。
不知过了多久,跑出来一个胖太监,高声念了十个人的名字,道:“殿试一甲前十人进殿面圣!”
五人当中除去邓十七郎,都进入了一甲,心情已经无比激动,整理着装,顾不得安慰邓十七郎,就跟着胖太监按着名字的顺序鱼贯进入宣政殿,并排站在指定的位置。
李去病微抬头瞧了一眼。
刚才考试的桌椅已经撤下,显得宣政殿的主殿更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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