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三)暴揍二流子(一)(1/2)
二流子顿了一下,被一阵微风吹过,打了个寒颤,才回过神来,环视了一眼团团将他围住的余根生、余金花、余银花、余鱼以及堵在院门口的小白。/p
这回没有风,但是在余根生冰冷的神情中,他又打了个寒颤。/p
余鱼见二流子这副样子,心里是极其想笑的。/p
心道:就这点胆子,还来搞事情?/p
看来这二流子不是想被揍,就是遇到了比被揍更可怕的事情了。/p
想到这里,余鱼的眼睛就微微眯起,仔细的瞅了瞅二流子那张紧张又惶恐的脸。/p
若他只是想偷东西,余鱼倒不是十分介意。若是他是勾结了别人……/p
余鱼正想着,这时看见二流子就来气的余根生已经率先发问,语气十分冷硬,“二流子,你大半夜不睡觉,到我家呆鹰岭去做什么?你是不是想做贼?你是不是不知道族规?”/p
在余根生看来,呆鹰岭自家早已买下了,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而且目前正和白家做生意,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且村里许多人都来找余根生明里暗里问过呆鹰岭是白家的还是他家的,是不是有什么宝贝之类。余根生对‘呆鹰岭’三个字,就十分警惕。他心里认定二流子就是想偷东西,如果不是想做贼,那跑到呆鹰岭去做什么?/p
二流子一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余家院子里,已经十分害怕,怕到说不出话来,被余根生这么厉声一问,直接吓得一缩,颤抖着说:“根、根生哥,我、我没想偷东西!真没有!你可不能跟我爹说我偷东西啊!我真没有偷东西!”/p
余根生脸色更冷了,“你不想偷东西,大半夜跑到我家的地里去做什么?村里谁不知道我已经将呆鹰岭买下了,我看你就是想做贼!”/p
二流子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抖得更厉害了,见余根生咬定他是贼,怕得不行,嗷的一声扑向余根生的脚边,抓住余根生的裤腿,辩解道:“我真、真没有偷东西!我虽不爱干活,但长这么大,可从来没偷过东西!根生哥,你若是与我爹说我偷东西,他一准会将我扭到族里去,叫族里将我除族的!那我就真的无家可归了!”/p
见哭求这么久,可余根生一家子都无动于衷,二流子心中一紧,便一股脑将该说的不该说的全倒出来了,“我也、我也知道呆鹰岭如今是根生哥家里的产业,可是,可是我在镇上斗鸡欠了二马哥的钱,二马哥说有人叫我将你家的事儿告诉他们,就不用我还钱了。上回我趁你不在家到你家里转过一回,我也如实将所有事情与二马哥说了。/p
二马哥说因我没打听仔细,所以只免了我一半的债,可我还是欠了八两,这几个月下来,利滚利的,八两如今已经变成八十两了。二马哥昨日催债,说是只要我再上你家打听一回,这回打听仔细了,就免了我所有的债。我见你们家也没别的事儿,唯独一个呆鹰岭神神秘秘,村里几乎没人知道你们买了是种了些啥,所以便想去瞧一瞧……”/p
二流子还没说完,余根生已经两眼圆睁,操起墙边的棍子,就呼呼的往二流子身上招呼,一边打还一边说:“好啊好啊!你竟然还偷偷来过我家这么多回了!看我不打死你!”/p
余根生打二流子,余鱼只在一旁看着,她觉得二流子的话,没说全。就让余根生打着,反正只要不打死了就是了,打伤打残都不怕,她都可以医好,不会叫余根生因打人而承担什么风险。/p
余家众人都冷眼瞧着余根生暴揍二流子,余金花觉得太过暴力,看得心里害怕,于是避开做早饭去了。余银花与二流子有旧怨,自然看得津津有味,只恨不得老爹多打几棍子,打得再重些才好!/p
二流子当然不会一直被余根生打,挨了两下之后就想跑,可余根生哪里能叫他逃脱?/p
只见余根生一把拧过二流子的衣领子,随后用手中的棍子往二流子的衣裳里一串,随后一扭,就将二流子的双手用衣裳给扭住了。/p
之后,余根生朝着二流子的屁股就是一脚,二流子便应声跪倒在地。/p
余根生也不打了,到底怕给人打出毛病来,这打两下出气大家都能理解,若是打狠了将人给打坏了,那到时候自己反而不占理了。/p
“走!现在咱们就去族里去!找族长还有几位族老来评评理!看看咱们老余家出了一个贼,该怎么处置!”余根生扭了二流子,就要往祠堂拖去。/p
二流子哪里肯去祠堂?/p
老余家的族规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些年,凡是赌博的、偷盗的,只要被族里知道了,那轻则除族,重则在祖宗牌位前打死了事。/p
余家村已经近百年没见过有偷盗和赌博的了,尤其是在余家近几代人中出了几个举人进士之后,那族规日日严格,族长更是将族规奉作尚方宝剑,恨不得每一个族人都不要犯一丝错才好。/p
二流子小的时候,亲眼见过老族长将一个偷盗的打断了腿,后来还除了族赶出了余家村,这事儿可给二流子心里留下来深刻的印象。/p
“根生哥!根生哥!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斗鸡了!我真没偷东西!我就是斗鸡了!你别拖我!别拖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二流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在吼,声音就像杀猪时那猪叫一般,凄厉又尖锐。/p
因着二流子的声音,邻居们都被惊动了,余铁生与余存生两家就是率赶来看是怎么回事儿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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