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杀侍卫 中暗算(1/3)
易天行大喝一声,双臂向前一抱,整个背部的肌肉被拉撑绷直,凝如一体,浑身肌肤都被一层隐隐金光笼罩,臂弯之中真气汹涌鼓荡,生出一股旋转不休的龙卷风来。
只听噗噗两声,谷帆发出的青色飞梭双双命中易天行的后背。
随即嘶啦一声轻响,飞梭刺破易天行的衣衫之后,顺着他的拉伸之势,上衣立即分裂成两片,露出晶莹如玉、外蒙金光的肌肉,两枚飞梭插在上面,犹自微微颤动,仿佛想要钻进去一般。
易天行怒目圆睁,大叫道:“去!”双手一翻,向外推出,怀抱中的龙卷顿时发出轰隆隆的雷鸣声,朝着刚刚挣扎着起身的张逡压去,接着双手朝着背后一抓,抓住两枚飞梭,狠狠拨出的同时转身挥臂,两道青光如电,激射飘浮空中的谷帆。
陈莽好不容易换过劲儿来,却见吴建、张逡接连遭受重创,心中又惊又怒,正待朝着易天行扑去,谁知刚一提气,便见易天行向张逡发出一股气势汹汹的龙卷风柱,而张逡一面咳血,一面颤悠悠站起来,显然已经无力抵挡,只得改变主意,怒吼着冲到张逡面前,吐气发力,手臂上面的青筋宛如疯狂生长的藤蔓,极其快速的浮现在体表,高高凸起,双掌瞬间涨大一倍,巨灵降世般拍向迎面而至的龙卷。
谷帆见到易天行反射回来的飞梭,心头暗自冷笑,不慌不忙的怪啸一声,两枚飞梭射速顿时滞缓下来,然后伸出双手,轻轻捻住飞梭,扬声大笑道:“黄口小儿,你可知道青灵梭与本官心灵相通,非是旁人可以使用的?”
不料目光所及,谷帆发现易天行不但没有惊讶愤怒的神情,反而在眼中流露出不尽的讥讽,心中不由得一凛:“难道另有蹊跷?”他素来谨慎小心,一察觉异样,也不管是否真有问题,毫不犹豫便将手中飞梭重新射出。
谁知青灵梭甫一离开谷帆的手掌,便轰然爆炸,无数飞屑漫天激射,将谷帆全身笼罩在内。
谷帆被眼前匪夷所思的情况震骇得大脑一片空白,他身上安装的双翼虽然灵动,速度却非所长,根本来不及反应,只得拼命催动自己的真气,企图护住自己的身体,但是他本就不以内功见长,也没有修炼过外家横练功夫,即使不遗余力的调动喷发内力,也只能在体外形成一幢聊胜于无的无形气罩,瞬间便被急速飞射的飞梭碎片穿透,双翼更是不堪,毫无阻挡的被飞梭碎片打成筛子,连骨架都断裂成十多段,完全失去了悬空的能力,连人带翼坠落下来,当空洒落一蓬血雨。
此时申无极终于赶到,他也顾不得去照应生死不知的谷帆,瞠目喝道:“你好大胆子!”身随声动,右臂一伸,一条五彩斑斓的长鞭夹着一股腥风抽向易天行。
易天行一面闪避,一面撇嘴道:“老子胆子一向很大,你才知道?”
轰!旁边传来一声巨响!暴戾的气流澎湃四溢,冲得易天行和申无极各自退后三步,拉开了距离。两道人影从气流中央飞了出来,重重摔倒在地,正是陈、张二人。
陈莽浑身衣衫碎得不成样子,只剩下些许布条挂在身上,古铜色的胸膛上呈现出成片的紫红淤青,双臂颓然耷拉在地上,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连以手撑地的动作都无,只是身子在地上滚了几滚,企图反身起来,最终竟然未能如愿,反而因为触动伤处疼得呻吟不断。但是比起张逡,陈莽却又要算幸运的,张逡先前被易天行撞断十几根肋骨,无论活动肢体还是运气行脉,都会牵扯到伤处,基本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身处爆炸中央,被无数紊乱急劲的气流直接冲击在身上,就像被一群精通劈空掌的内家高手群殴,当场就被打得筋骨寸断、狂喷鲜血,哼都没有哼一声,在身体飞出的那一刻就晕死过去。
申无极心中又悔又恨,悔的是不该轻举妄动,带刀侍卫并非铁板一块,其中派系林立,自己好不容易笼络到陈莽四人,在侍卫派系中虽然排不上号,但是也算略有名气,说不得以此为阶可以发展壮大,可如今这些人跟随自己出来办事,自己毫发未伤,他们却落得不死也是半残,别说多年苦心经营付诸流水,此事传将出去,以后谁还愿意跟随自己?恨的是慕彰同为毒宗一脉,竟然对北毒宗的敌人袖手不理,如果慕彰肯出手,自己一党怎么可能落得现在这幅田地?
不过事已至此,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申无极一个闪身,一鞭横扫过去,及至易天行躲避,他骤然发力,将手臂一抖,整条五彩长鞭就像是灌注了生命一般,凌空转折,追击易天行,任由他变换七八种身法,都锲而不舍的尾随而至,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易天行眼见躲避不过,右脚一点地,反手斜斜切向长鞭。
申无极眼中精芒一闪,一道暗劲透过长鞭传出,就在易天行手掌击中鞭子的那一刹那,长鞭宛如灵蛇一样绕着他的手掌一缠,与此同时,申无极展开身法,欺近易天行身旁,左手一扬,匹练般的刀光亮如明月、快如疾风,从他腰侧腾起,由下而上,飞斩易天行的右臂。
击伤吴建之后便空闲下来,在一旁替易天行掠阵的古梦崖见状双眉一挑,身子微微一倾,便欲施以援手。
易天行冷笑道:“不用担心!”止住古梦崖的同时,身子一转,左手双指一夹,将申无极的凌厉刀光夹住。
申无极出身北毒宗,刀、鞭上面均有剧毒,所以兵器被易天行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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