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是要坏了身子才甘心?(1/2)
“莫要染了风寒。”尹曦夜亲自为凤倾卿系好披肩。凤倾卿本想拒绝,可尹曦夜的手势极快,也未曾有动手动脚之意。凤倾卿便随他去了。/p
不出半刻,许是在为凤倾卿系袍之时,天降起了大雨。由亭檐斜射入内,凤倾卿倚的偏倒是未曾淋湿,而尹曦夜方才停坐之地,却是湿透了半边。/p
尹曦夜无在凤倾卿所坐之地停留之意,哪怕是倾盆大雨,他仍是回了原地。大雨侵蚀着尹曦夜的衣袍,他虽有意闪躲,可这雨又是难以躲过的。/p
“北冥王,不知可否赏脸于臣女一并入坐?”许是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凤倾卿便唤了尹曦夜。/p
“不必。”尹曦夜背对凤倾卿,未曾折身而返之意。/p
凤倾卿并未打消了念头,方要说什么便被尹曦夜咳嗽声音制止。尹曦夜虽尽量压低了声音,还将手抬至唇侧,努力的掩盖其声。/p
凤倾卿冷眸一沉,望着身上的衣袍,也未曾多想,匆匆起身将衣袍还了主。/p
尹曦夜看着递入视线的衣袍,始终未曾伸手。凤倾卿见此僵持不下也甩了性子,将衣袍放于一侧,回了原位。/p
尹曦夜猛的握起衣袍大步朝凤倾卿走去,垂眸而望。“是要坏了身子才甘心?”尹曦夜将衣袍披至凤倾卿的肩头,甚是生气的怒喝凤倾卿。/p
“这话应当是臣女说的。”凤倾卿话出,却又低攘着脑袋,空气中冷凝着一丝暧昧。/p
凤倾卿许是忆起了何处不对,便马上徐徐而道:“北冥王乃是帝王之身,自是不同于我。若是北冥王在西延染上了风寒,莫不是要怪西延待客不周了。”/p
凤倾卿嗔怪着,抬袖将袖笼卷于掌心。抬向尹曦夜的脸侧。轻轻攀上,甚是温柔的替尹曦夜擦拭雨水。/p
凤倾卿若是可以以美人之计引诱尹曦夜,倒也足矣。如此一来,相信尹曦夜便会比她更加卖力的为她解开封印。/p
随即,尹曦夜附身侧于凤倾卿的耳畔。凤倾卿泰然自若,却有相迎之意。/p
“月初十五,本王有法子替你解开封印。”尹曦夜轻缓有致的吐出声音,字字清晰可辩。/p
凤倾卿眸子一睁,正对上了尹曦夜的眼神。道不明其中之意思,心念着方才尹曦夜对她所说之话。/p
“不知北冥王有何法子?”若是可以为其解开封印,那她便不再是世人口中的废材。而她也可有属于自己的灵力。/p
“倒时便知,只许你一人来。”尹曦夜没了平日的油腔滑调,随即严肃起来。/p
没了声音,凤倾卿点了点头,以示答允。两人相隔半米而坐,以礼而待。/p
“方晴朗了一日,这便又下起了雨。”凤倾卿蹩眉,无不悦之意,只是好生忧愁。/p
每每大雨将至,总会是她身子最不适之时。/p
一股冷风幽幽而来,灌入袖袍惹的凤倾卿打了个颤。许是真冷的刺骨,凤倾卿将肩上的衣袍收了收。/p
她自是讨厌雨天,让她心烦。/p
也不知相立而坐多久,雨才收了去,已是入了晨。拨开云雾,见了星晨,两人才各自回府。尹曦夜有意相送却遭到了婉拒。/p
他愣是悄悄地尾随凤倾卿至府口才肯放心离去。/p
回府已然过了夜半,凤倾卿抵不上困倦之意还未曾沐浴便入了床榻。/p
而尹曦夜回房时,步履急促,惊醒了守在门外小憩弟下人。天将大雨,硬是抵不住睡意的下人竟倚着柱梁睡着了。/p
屋外冷的厉害,下人蜷缩着身子,睡意正浓之时。尹曦夜大步踱步入室,惊醒了沿着柱梁而睡的下人。/p
“王爷,你可回来了。”迷糊之间看着尹曦夜匆匆入了厢房。不敢怠慢,打起了精神揉了揉松懈的眸子急匆匆的尾随而入。/p
入了厢房,屋外尾随而入的侍从急忙点燃了烛火,这才看清浑身湿透的尹曦夜。/p
“王爷,这入了夜天气本就泛冷,晚间下了大雨,您还顶伞赴约。您的身子哪受得了?莫要又染上了风寒。”侍从万般无奈的说着。/p
尹曦夜没有回应侍从的责怪,也清楚自己的身子,只得冷冷的吐出二字:“沐浴。”/p
侍从见尹曦夜无心理会,另一边也不希望王爷穿着湿透的衣襟,生怕他再次患病。/p
长叹了一口气作罢,即可让人备水去了。/p
“王爷,临竹回来了。”侍从吩咐下去后,又复至尹曦夜的跟前,压低声音说着。/p
“唤他进来。”侍从轻应了一声,出了屋子,小声的将门外的临竹唤入。/p
“临竹见过王爷。”临竹只手在前,半弓着臂弯着于腹前,另一只手则放在身后。/p
“也是苦了你了。”尹曦夜的意思则是,今日着他为凤倾卿奏曲之事。想必西延皇必定会唤人去查临竹的身份。/p
为此,临竹与尹曦夜的往来理应减少。所幸临竹有些武艺,一般人到也难以尾随与他。/p
这不入了夜半才敢回来。/p
“王爷严重了,临竹理应如此。”临竹点了点头,以示道谢王爷对他的关心。/p
位于临竹身后的手,捏着女子的饰物。做工极其精细,若非有心,实属难寻如此上等的饰物。/p
临竹一下子垂了眸,身后的手不停的擦拭着手中的玉钗。随后又问了一句:“王爷,您是如何看待废材之女凤倾卿?”/p
对凤倾卿的看法是临竹不能问的,也不该问的。/p
“临竹,最近问的多了些。”尹曦夜没有回应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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