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五章 局势不明(2/3)
是文书里说,瞧那纹身烙印,虎头龙身,都一语成谶,说是那大凉太子的人马…老臣便是还疑惑,如今看来倒有几分端倪了……”韩房主这才如同醍醐灌顶一般,向皇帝娓娓道来。/p“不错,当初便是混了密探,如今那大凉的爪牙越发猖獗,连着皇城脚下亦是蠢蠢欲动,不能放任自由了。”薄祁目光如炬,语气几分坚定恳切,满是锋芒渐生的气息,“况且,素闻魏国国君,也算年少有为,励精图治的,短短数年便改了当年一贫如洗,饿殍遍野的局面,怎会如此心思马虎,留下如此不忠不厚的细作呢?”/p
薄祁这听着上书房最新的消息,心头似是印证几分猜想,又叹了口气,“不过,这大凉也算皇嗣甚多,这大祭司到底站的哪处边儿,朕还委实不清了……”侧首瞧了瞧,从始至终便未曾发表意见的东厂厂公卫泗诩。/p
“卫爱卿,记得当初让你在大凉,魏国周遭都寻访了些,现今想想,朕方才的猜想可是有错?”薄祁对于此类消息定是没有他锦衣卫更为灵通靠谱,/p
卫泗诩不复平日里的嘻嘻哈哈,只是剑眉微皱,也似在烦忧苦恼,但语气平静坚定的回答,“拒微臣所知,确是如皇上您所言,不假。魏国国君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传闻是有一支颇为神秘有实的杀手禁卫,具体不得而知;/p
而大凉如今风波诡谲,皇帝年事已高,终日求仙问道并无作为,而他那几个皇子皆是自成一派,太子正统,但二皇子,五皇子亦有母氏妻族势力在手,夺嫡风波怕是,免不了的……但这大祭司一号人物,倒是不太知晓到底有何目的……”/p
一番分析禀告,清楚明了,简要说明了如今三国的局势,这还不包括北边草原虎视眈眈中原一切富庶的匈奴游牧,自当年滁谙之战后,三国分崩鼎立之势形成,已是大势所趋各自安好了百余年。/p
看似平静了如此多年,终究是天下分分合合,现实局势总是愈加复杂多变。/p
“嗯,想必这番解释,诸位皆是能心中有数一二,所以啊,看似是接见一个小小的大凉使臣,背后的事儿才是我们深究的啊,今后大家觉着如何才是妥当。”薄祁其实向来有着君王的自负傲然,/p
“皇上,依微臣之间,咱们得礼数周全,风光大宴的接待他们,先是礼数上不能落了口实,让他们没借口寻的错处才好;其次便是,让人对他们多加监督,若是他们有心有力坐某事儿,定是会有所动作,咱们只需暗处窥着,何须劳心劳力的查其他渊源呢?咱们只需坐观虎斗,皇上收利便可。”/p
“韩司正所言甚是啊!这般一来,朕便可化被动于主动,妙,妙计。”薄祁这才眉目舒展,语气很是温和赞许,不难听出他此时的高兴。/p
众人关注点倒是不一样,方才皇上说的是,“韩司正”!这便是默认了,这韩房主的嫡长子,便将由副转正?韩馥澜,可还是不过二十余岁啊,如此年轻的三司司正之一,实在匪夷所思,不得不叹啊!/p
瞧着韩馥澜此时一派正气泠然立着,穿着礼乐司朝服,日月星卜皆囊其中,暗明线交错,宽大厚实的袖袍敛着他略微蜷握的手指,本就高大五官分明,只是性格内敛少言,今日这商讨如此久,便也方才那一段话,却是看的真切要害,点睛之笔。/p
若非,不论何时何处,穆之的气势都太过骇人压抑,总是先入为主,其他便入不了众人的的眼了,就好似让人忽视狂风骤雨中明明如月的君子人物罢了,比起在一如水洗的夜空寻找月亮与星星的差别,忽略了星星便是一件极简单平常不过的事儿了。/p
韩馥澜雅气如明月清风一般,少了几分礼乐司向来有的浮躁狂妄之气,一派宠辱不惊,眸光平静,薄祁更是赞赏有加,“韩房主,爱卿,你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咱们大周栋梁之材啊!哈哈哈哈。”薄祁这番是真高兴,众人瞧见只能一一恭维应和着。/p
这般,从此以后韩家父子二人可是要,理了大周文官的小半边天咯!/p
薄屹讳莫如深瞧了瞧韩馥澜,总算这大周还算有清醒人了,瞧着方才的一番说辞,也就他切了几分重点,那般老臣只会满嘴的打哈哈,溜边缘,在他瞧来着实可笑了些。/p
也头一次正眼仔细瞧了这号人物,城府有,手段亦有,只是仍是年少少知了些,假以时日便也可能一番蜕变,成为中流砥柱罢。/p
“本王瞧着,韩,司正说的是有理,不过皇兄何必考虑如此多,不论他如何来头,总归此次这大祭司是敌不是友,不妨看过他花花肠子再做打算。”薄屹笑得一派云淡风轻,好似让众位人心惶惶的,在他眼里不过芝麻点的小事儿。/p
“穆之也是有理,这都是后话,且先瞧瞧他葫芦里卖些什么药罢。”薄祁心头豁然开朗了些,心思不再那么严重。/p
“此言差矣,赫王殿下如此避重就轻说着,总归咱们先是有备无患,您也是带兵领将之人,定是懂得未雨绸缪,怎么这倒是敷敷衍衍,说的简单了。”江大人一番话义正言辞,鼻腔还冷哼哼一声,/p
“那依江大人所言,不如来句直接痛快的更为贴切,是想给本王扣个什么名头好呢?江大人慢慢想。”薄屹盯着他,眼如鹰隼,嘴角倒是不如平素在外的冷漠,还微微勾着,平淡无波却又杀意肃然。/p
“哎,穆之,”薄祁一语打断,走近拍了拍他肩膀,不妄他们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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