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六章 爱不是说说而已(1/2)
事情因,南雨欣的自杀,诸葛啸的认罪,而结束。
诸葛啸被发配边疆,从此不得回无忧国,对于诸葛啸,皇帝始终还是怀有仁慈之心。
诸葛鑫早已写好休书,休了秦语溪,故此她自然与诸葛啸前往边疆,这其中还要回到之前的小小插曲。
南雨欣在自杀之后,诸葛啸也没人愿意将他留下,毕竟叛国之事,不小。行刑时,一直跟着诸葛啸声旁的一个小兵,突然挡在了诸葛啸前面,待看清楚挡着之人竟是秦语溪,她不顾所有人异样的眼神,一边求情,一边要与诸葛啸一起死,感动了不少人,而诸葛冥鸿只是缺一个台阶而已,所以秦语溪一求情,诸葛冥鸿便直接将其发配边疆,连带秦语 溪一起。
柳镶韵自然是跟着司徒锦弈但也提出了,‘呆到诸葛鑫转醒之后再离开。’司徒锦弈自然也同意了。
临走时柳镶韵将手中的信交给了诸葛鑫,是卿成宇的信,她不知道内容,但也能猜到大致写的些什么,万分不舍的对诸葛鑫说,“你要照顾好自己。”她想要说的更多,却发现她怎么也说不出来,以为只要她一出声,眼泪就会掉下来,柳镶韵没有与诸葛冥鸿道别,她讨厌那种不舍的表情,没有与南云霄道别,因为她无法面对曾经的一走了之,总觉得非常亏欠于他。
柳镶韵就这么被司徒锦弈带走了,停留在一间酒楼时,南云霄的出现令他们大吃一惊,南云霄没有理会直接面对司徒锦弈,说道:“可否借她一用?”
柳镶韵吃惊一跳,看着指着自己的手,听着他用借的语气说自己,总觉得不合常理,显得有些尴尬。
司徒锦弈点点头
柳镶韵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南云霄带到了别处。
再回酒楼已是黄昏。柳镶韵心里想的却是南云霄的话,他说:“我不怪你心里没有我,可我怪你的不辞而别,我不怪你不坚定的心。可我怪你永远看不清自己的心。我不怪你现在的选择,可我怪你以后会不幸福。我不怪你的陌生,可我怪你不当我是朋友。”他们聊了很多,很多,知道了琉璃的事,她心里难过之极,事情过来太久,说太伤心也太过不真实,难过还是必然的,因为琉璃是这里与她唯一能算的上朋友的人。同时也羡慕她们生死相随。
无力的看着天空,她记得与司徒锦弈认识也是如此场景,那时候他们虽然不是朋友,可也是无话不谈的关系,而现在却连见他一眼。都觉得特比碍眼,只因他做的事,柳镶韵实在猜不透。
走走停停,也不知道过了多少个白天夜晚,柳镶韵早已记不清,也不知是第几次,入住酒楼了。这次和往常一样,安排好一切,司徒锦弈便离开,不坐过多交谈,唯一不同的是,今天司徒锦弈离开时。说了一句,“很快就能知道你想知道的答案了。”没等柳镶韵将疑问说出来,就已不见司徒锦弈的身影。
午时看着小二端来满满一桌菜,有些无语,低语道:“这么多菜。吃不完也浪费了!”
“谁说吃不完的?”
柳镶韵手里拿着的筷子一顿,这么小声也有人听见,不对,这声音好熟悉,熟悉到她无法忘记,“天君逸?你怎么在这里?”
话一说完,就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坐在了对面。心里顿时一喜,可也只是一瞬间,便被其他情绪所代替,柳镶韵想起司徒锦弈离开的话,“很快你就能知道你想要答案了!”意思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换而言之今天所有的局面都是他造成的,自己来这里也是天君逸。
虽然不敢相信,可事实却是如此,“是你对吗?一切都是你对吗?”
“对!”天君逸肯定的回答。“没有我,你在皇宫,鑫王府也不会那么轻松,不然你以为就凭诸葛鑫,诸葛冥鸿你可以如此安全的坐在这里吗?”
“我当然可以,为什么不可以。你不过就是帮了一次忙,传了一次信而已!”在天君逸来了之后,柳镶韵就已经想到那封信,还有那个帮她说话的女子,也知道悬崖上救自己的是他,更知道了他就是司徒锦弈背后的人,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说恨他,柳镶韵不能,说感激她,把她带到这里来的目的,就不由得觉得卑略了些。
“这只是你想到的而已。”
虽然这么想柳镶韵还是说了:“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不知道为什么?”天君逸讽刺一笑,“你知道,只是不接受而已!”
“就算知道,你也不该强求,不是吗?你不觉得这样会有些过分吗?”
“在没发生选择权之前,我以为这一切都不过分,至少那个时候我以为你心里有我,可直到他为受伤后你看他的眼神这一切就不确定了,那样的眼神让我茫然,你从来没用过这样的眼神看任何人,不管是诸葛冥鸿还是南云霄与我,都不曾见过的眼神,那里面含有太多悲情心疼的因素,这样的眼神你却用在了他身上,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拔。”
这番话在柳镶韵心里起了不小涟漪,自己也是在发生那件事后才真正看清了自己,心里也是吃惊的,原来这才是爱,可如今却已经离开了。
“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赌?”
“三年,你在这里呆三年,如果三年内诸葛鑫来找你,我就放你走,换而言之,如果三年后他没出现那么你就心甘情愿留下来,嫁个我!这样算是给你和他的一个考验,也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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