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南疆(1/2)
出了大唐的地界,驶入蛮荒之地。
南疆虽称之为南疆其实和它的地理位置毫无关系,而扶桑此去是一路往西行去。
南疆与大唐相邻,虽周边摩擦不少但也相安无事了数百年,至于那些宫中的辛秘外人就不得而知了。
南疆之人被唐人称为蛮夷,因为南疆虽地域辽阔,但在这片土地中并没有一个像样的国家,他们大多以部族而居在深山老林里,性格怪异且颇为神秘。
而南疆之所以地广人稀,还有就是因为此地盛产各类毒物,而且往往都是剧毒之物,所以能活下来的都挺不容的。
马车上一路行驶,数个月时间转眼而过,大唐地界之外,是繁华中不曾见过的广袤平原,锦安抬头看了看天色,不知从哪个暗格里掏出一套衣裳。
“我去外面守着,你们换上。”
虽不知具体原因扶桑还是乖乖的换上衣服,这是一套蛮人普遍的男子装束,简单的青色粗布衣,加上南疆人特有的骨头挂饰,在扶桑身上却是穿出了另一种风华。
“好了。”
扶桑掀开帘子跳下车去,瞬间眼前一亮,没想到锦安脱去了那件单调的黑袍,换上一件色彩繁多的蛮人服饰,头上的墨发盘起带了一顶同色毡帽。
眉眼也经过细微的修饰,肤色也变得黑了些,遮去了那份妖艳魅惑,左耳的那个坠子更加体现了一种蛮夷特有的野性。
看得扶桑双眼发亮。
扶桑看了看锦安手中的毡帽,摸了摸自己絮乱的头发,现出了这年来女子特有的几分俏皮,看着锦安心中一动。
夕阳和着男子低沉的声音:“让我来。”
听得扶桑背心有些酥麻,接住他那修长有力的手指,穿过扶桑脑袋那絮乱的墨发,轻轻梳直。温热的气息喷撒在她的头顶,动作虽显生涩,但却足够轻柔。
心中溢满了甜蜜,感觉耳朵有些许发热。
扶桑任着他那略带彪的指尖,带着他的宠溺细细的拂过脸庞、鼻尖、嘴唇、最后定格在了眉眼。
四目相对,扶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眉目如画带着天生的傲气,却惟独倾心于他。
也看着他那俊美的容颜,毫无预兆的冲他嫣然一笑,霎时锦安喉结微动眼眸深沉。
夜里月色清幽,在这里的虫鸣比之大唐好似显得格外清脆,似带着一股南疆特有的野性,原来这就是南疆!这虽只是与大唐交界之处,但早已的广袤无边,一马平川。
在这块绿草油油的地下,这千百年来,不知洒落多少热血,埋葬多少边疆尸骨,也就造就了大唐南疆之间不可划分的仇恨。
这南疆的地域日夜温差极大,扶桑紧了紧衣领散懒靠在锦安温暖的怀里丝毫不觉得寒冷,看着眼前那未完全干透的树枝在火里发出噼啪噼啪的响声,睡意渐渐袭来。
不知睡了多久,突地一团冷意在心口炸开、背脊发寒,扶桑狠狠一颤睁开双眼。
自那日顿悟以来,她对这世间事物的感知越来越发的灵敏,有种冥冥之中预知的错觉。
这次定然有什么事发生。
扶桑抬眼看了四周,但这些日来一直蹭在身旁的包子和屠却不见了。
“醒了?”低醇的声音从上方响起。
“何时了?”
“寅时,将近天明。”
扶桑不禁皱眉,怎么睡了这么久。
看着扶桑皱起的眉头,锦安伸手揉了揉:“别老皱着眉头。”
那带着彪的指尖轻轻舒缓眉心,扶桑一摸原来额间后背竟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出了何事,包子和屠呢?”
“刚在夜里似有异动,由于离得太远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何事,不过看包子挺躁动不安的我就叫屠陪着它去了。”锦安的声音很是平静,在这微黑的月色下,谁也看不清他眼底的那抹担忧,毕竟刚才他也似有所感。
“包子躁动不安?”扶桑不禁诧异。
习惯性的伸手抚了抚眉心的那抹朱砂印:“那必定是园子里的人,不然以包子那货性子必定是不会理会的。”
“这必定是了。”锦安伸手理了理扶桑那睡得微乱的墨发。
“不过这些年来你到真的把包子当成宠物养了,把它养得到与你性子一般无二。”
正在这时突然远处有些异动,一抹雪白的身影在黎明的掩盖下突地冲了过来。
扶桑微惊道:“包子,这是?”
看着它那巴掌大的身体上已有几处被鲜血染红,不过还好,未曾受伤,包子嘴里正叼着一物件。
它那巴掌大的身子上虽满是是鲜血,但未曾受伤,扶桑微松了口气的同时,看到包子嘴里那满是鲜血的物件,心忍不住轻轻一颤手不自觉的颤抖,十七……这块红翡翠正是十七随身携带的饰物。
扶桑看着锦安的身影一闪而逝,已经朝那处奔去,拍了拍一脸忧伤的包子,起身去马车上准备所需药物。
毕竟这次去的是南疆,这地方以毒虫、野兽而为天下人所知,所以这次带的药物到是充足的紧。
而如今只怕十七伤得太重,而又是在野外这倒是十分麻烦。
不多时,远处似有微风拂过,天明将至虫鸣已逐渐微稀,一模糊的人影从那处,就着黎明那漆黑一片的夜色,踏风而过。
是锦安!
虽已知道结果,但待看清锦安怀里的那人时扶桑还是忍不住心中狠狠一抽。
她已不是离开那日那个,一点微微担忧、微微害怕但又些许期待的女子。
看锦安从远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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