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你敢上(1/2)
他石绿衣,有情,有心,但也同样可以一怒之下一日之内灭去南疆那以邪巫一族为首的一大部族。
而且至今为止南疆各族还不知是谁所为,这世间毒王之名早已传遍,可是几乎不知为何人所为。
他永远隐于锦安身后,如果不论身份血脉他在这世间的风华绝不于此。
想到此处,看着那抹绿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扶桑嘴角一勾,心中甚是满意,毕竟谁能想到如今这个以妻为天的男子,满目温柔笑意的人会是世间毒王。
十七他的妻,这般就好。
看看天色,看看四周的淡淡晨雾,双手缓缓握紧心中已定,本是如此何不为此一搏,人生这一世要的也不过是如此,一城终老、一人白首。
抿去唇中笑意,锦安就算你忘了所有,但你若敢娶她我必定不饶。
晨间,石绿衣回到园中用内力震去那一身的寒意,待身子暖了之后悄声回房,轻声关上房门,关去外头的一院春色,徒留屋内暗影但却是那般的格外暖人。
退去外衫,悄声上了床榻贴着她的身子缓缓躺下。
感受着他怀中人儿,有些依赖的自动往他怀中钻去,石绿衣不自觉弯了嘴角,越发的搂紧怀中女子,宽大的手掌贴于她的腹间,那处轻微的跳动正是一个生命的缓缓形成,他和她生命的延续。
这一生哪怕是囚禁他也必定发狠帮她囚于他的身旁,哪怕她不愿不从,他也必定是强迫于她一世恩宠。
还好如今她是他的妻,同样视他为天视他为夫为君。
抱着她便可安眠。
一路林间漫步至院中那方墙根之处,墙里墙外两方桌上人已坐齐,看着扶桑慢慢步入院中,所有人都露出欢喜的笑容,生活莫过于此。
嘴角渐勾:“你们倒是起的真早!”
说罢还是揶揄的望向十七,因为她的脖颈间正好一枚微红的忧,然而在那白皙的肌肤之上黑衣的称托之下,却是那般明显。
十七倒是愣是沒能反应过來,无辜望向石绿衣不知扶桑所云为何物。
石绿衣媚声一笑,就连那碧绿墨发也是这春朝气息下不可相及般亮眼,并不答话,只是抬手轻轻拉高十七那衣襟处,遮去那抹艳红春色。
继而抬手细细理过她那被晨风吹乱了的三千青丝。
至此十七才明白过來,刹那间熏红了面色,若晚间丹霞般耀眼,脑袋低垂娇羞不已。
日子就这般缓缓趟过,似不知忧愁那般,淡淡欢喜,淡淡知足,但还是满满的幸福。
所谓无忧便是欢喜,知足即可,且常乐。
夜。
这日的夜色格外深沉,那本是皎洁的月色早已悄然隐去,满院扶桑花瓣悄然撒乱,就连那极致嫣红在这般的夜色里也是那般黑得微不可查。
起身穿衣,在套上一身漆黑类似夜行衣般的宽大斗篷,随手把那泪眼汪汪绿豆小眼中泛着可怜目光的包子一把塞入怀中。
备好一切,开门悄声闪了出去。
明日二月十七,便是他们大婚之时,而且今晚不正是夜色正浓她一直等待的机会吗?
所以必须行动。
,那处院中的藤椅早已不见,那本是日夜闲闪于那的格老似乎也是失去了踪迹那般,扶桑嘴角处微不可察的一抹笑容缓缓勾出,眉眼如画,那双明媚凤眼在这深夜之中格外清明。
出了园子一路向山间处行去,那处神秘之处虽说她只去过一次,那那些路途阵法她早已铭记于心间。
俗话说夜黑风高杀人夜,此刻不正是如此的夜黑风高,时期正好。
叶石锦睁开双眸行至墙根处,刚好那处也是一男子静静的立于外头:“她走了!”
“我知,会回來的!”
“嗯!”叶石锦轻轻一顿:“你……何时启程!”
墙根外头处,龙君离低垂了眼眸:“明早便走!”
“吃了早饭可好!”
“都依你便是……”那男声看似轻松的低低笑了出來,喉间便是无尽苦涩。
“那好,我便做去……”
“锦儿……”龙君离轻唤一声,留下來陪我说话可好。
叶石锦难得轻笑出來:“何时这般依念了!”
“时时刻刻便是如此想念!”这话脱口便出。
两人不竟同时一愣,久久不语。
时时刻刻如此之后便是十六年时光,错过。
登高而上,一路山林一路陡崖,扶桑如那黑暗里矫健的灵猫那般,快速一闪而过,心中清明她要见的不过是他而已。
无关之人,又是阻碍之人,如石绿衣所说杀了便是,也许开始便是过于善良了,也许冷血之人若要伪善那便是因果。
不自觉间,在黎明之前便已是行至那山间之处,四周漆黑无比黑沉无比,脑中突然一痛,这般情景是何其相似。
这茫茫夜色便是如梦中情景那般,无边的黑暗中似有一声音在缓缓呼唤,是谁。
扶桑一愣,清明过來,心间一阵后怕,因为她脚跟已是迈出一步,只要是稍稍再往前一踏便是下方那无底深渊。
就在此时此刻,在她抬头瞬间一抹金光在天地间一跃而出,眼眸轻眯那处望去……
似光芒刹那照亮世间……
这刹那间出现的光明,让一直身处黑暗的扶桑有些分外不适应的眯起双眼。
远处,那巨大无比的扶桑树如去年一般依旧是开着那嫣红无比的扶桑花瓣,满目嫣红在朝阳下确是那般光芒万丈。
世间过得真快,转眼一年已过,而这扶桑树竟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