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煤气中毒(1/2)
半个小时后,把苗苗送到家。/p
谢书记出来接女儿,见到言瑞森,趁这机会跟大人物聊了几句。/p
很明显言瑞森不是很想搭理谢书记,谢书记就跟自说自话似的,这让乔湘看了莫名尴尬。/p
这期间言瑞森看了三次时间,表示他很不耐烦。/p
乔湘见状,找机会跟谢书记说了再见,谢书记这才抱着孩子转身进了小区。/p
车子重新行驶在街上,乔湘看见言瑞森拧着的眉心终于展平了。/p
一路上,车里都很安静。/p
就是车速很慢,明显比刚才送苗苗回家的时候要慢。/p
乔湘不知道言瑞森心里想的是什么,只知道他在自己身边多一秒钟,那一秒钟就是坐立难安的。/p
不由得想起,那天他说她,要不是做了亏心事,怎么会怕他?/p
乔湘转头看着车外错落而过的树木,行人,沿路的灯火……只觉得胸口里闷闷的,难受。/p
前排车窗开了,言瑞森点了根烟夹在指间。/p
他抽烟抽得太厉害了,不知道是压力太大,还是心里有事。/p
乔湘忍不住看向车镜里那双深邃的眼睛,看得久了,那人有反应,掀开眼皮也看了她一眼。/p
缕缕薄烟在车内散开,钻入乔湘的鼻息。/p
前面不远就是仁和小区,这会儿车子停在十字路口,在等红灯。/p
言瑞森拿烟那只手伸到了窗户外面,搭在窗沿上,乔湘的目光一直盯着那半截燃着白烟的烟头。/p
“跟你在一起,如果用分秒算时间,那分分秒秒,也都是认真的。”/p
在车子开出去之前,言瑞森疲惫后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这安静的车厢内响起。/p
乔湘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小身板僵住,有好一阵的时间,她嗓子眼哽得厉害,眼眶也涨得厉害。/p
她想起,那天言瑞森说他是孙思勉的替代品。/p
乔湘低垂了眼睛,视线停留在交握着的双手上,她不知道该如何接下一句话,在这明显又放慢了的车速中,她又听见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就当是替代品,我认了,但为什么要在那种时候一句话不留的就离开?”/p
“不是,不是替代品。”/p
从来都不是。/p
几乎是下意识的,乔湘的话脱口而出。她甚至都没想过,自己在作出解释后会有怎样的后果,她抬眸看着车镜里那双狭长漂亮的男人眼睛,她说,“没有谁可以代替谁,你是你,他是他,如果不喜欢一个人,我没有办法跟他在一起,同一屋檐下,同睡一张床。”/p
“为什么走?”/p
车子开进小区,很快的,视线里出现乔湘和许卉住的那一栋楼。/p
在这个时候,乔湘像是猛然醒悟。/p
刚刚她都说了什么,事情过去那么久,再说这些有意义么?/p
车子在单元楼外面停下,乔湘什么都不想再说,就要下去。/p
言瑞森根本没打算让她走,在她伸手去开车门的时候,落了锁。/p
“言瑞森,你到底想做什么!”/p
乔湘几近抓狂,言瑞森却保持着他一派沉静的姿态,但他的眼中,有着比乔湘更为汹涌的情绪,“说,为什么离开?”/p
乔湘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重了,她闭了闭眼睛,然后说,“可能受够了那样的日子,你经常不在,我一个人住在那么大的房子里难免寂寞,我不想再等你了,所以就走了。”/p
“你以为我会信?”/p
“信不信是你的事!”/p
乔湘把手放在车门把手上,“言瑞森,好聚好散,谁也别说谁的不是,谁也不会少了谁就过不了——开门!”/p
“是不是任何事在你那里,都这么轻巧就过去了?”/p
“不然还能怎么样?”/p
乔湘笑了一声,“你想跟我旧情复燃吗?在你家的时候我就说了,我对你这样的男人没兴趣。”/p
“啪嗒”一声,门锁开了。/p
乔湘抓了自己的包,迅速开了车门下去。/p
走了几步又停下,心跳比刚才更快,乔湘也没想到自己会把话说到这份上,尖酸刻薄,她从来不是这样的人。/p
言瑞森看着那女人落荒而逃一般的跑进楼道铁门,有好一阵,坐在车里一动也没动。/p
……/p
乔湘从电梯出来,边走边拿钥匙,一颗心还是狂跳不已。/p
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这才开门进去。/p
一进门就觉得不对劲,满屋子的煤气味,她赶紧捂住嘴巴往里面走,一边喊,“小卉,小卉你在吗?”/p
……/p
车子在路灯下停了很久,言瑞森出来透口气的功夫,又抽了一根烟。/p
烟头扔进垃圾桶,白烟在半空划过,留下一道漂亮的抛物线。/p
言瑞森双手『插』兜往车前走,准备离开,突然身后有了拉开铁门的声音,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女人焦急的喊声,“言瑞森!”/p
“……”/p
言瑞森愣了愣,缓缓转过身,乔湘已经跑到他跟前来,边喘气边说,“我朋友……煤气中毒,晕倒了,求你,开车送她到医院。”/p
“走!”/p
言瑞森没有任何思考,径直就进了单元楼。/p
他腿长,走得快,乔湘跟在身后一直小跑,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带了哭腔,“我也不知道多久了,一开门就是很大一股煤气味……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p
“不会有事。”/p
等电梯的时候,言瑞森一把握住乔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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