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1/2)
宛颐一路跑到树林里,在树林里和追杀她的人打了起来。宛颐体力不支,这时忽然来了一名男子帮宛颐,宛颐一看,居然是那位林公子。经过几个时辰的恶战,宛颐和文珍终于打退了那些人,可是两人却都受了重伤。文珍的外伤比较严重,一直在流血。宛颐强忍伤痛,帮文珍包扎伤口。宛颐觉得继续这样不行,就扶着文珍一直往前走,想找个人家投宿,找找大夫。
宛颐:“谢谢你救我,我叫宛颐,你呢,你姓林,叫什么?”
文珍:“叫我文珍吧。”
宛颐:“好斯文的名字。”
宛颐和文珍看到了一块石头,上面刻着“梅家村”三个字。
宛颐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大娘,这村子里有空房吗?我们想在这儿投宿一晚。”
这位大娘看两人都一副受伤生病的样子,就带他们俩去了一处空房,又借给他们被褥。
半夜,文珍伤口发炎,发烧了。文珍浑身滚烫,宛颐很着急,可是天色已经很晚了,她又不认得路,没法请大夫。宛颐心想,林公子上次就帮了自己,这次又是为救自己而受伤,不能见死不救啊!无奈之下,宛颐只好把一次又一次地将冷水倒在自己身上,再抱住文珍替他降温。
第二天宛颐请了大夫来。大夫为文珍号过脉后,说:“这位公子伤得很重,不仅有外伤,内伤也很严重,得马上用药。我看姑娘好像也受伤了,不如我也为姑娘号号脉吧。”
宛颐把手伸了出来,大夫号了脉后,脸上立刻露出惊恐的表情,然后收拾东西就要走。
宛颐:“大夫,您怎么了,方子还没开呢!”
大夫:“姑娘的病,我看不了,先走了。”
宛颐:“大夫,您别走啊,我没关系,自己调息一下就好了。可是我哥他昨晚烧得厉害,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求您救救他!”
大夫好像很害怕宛颐,开了方子就匆匆离去了。
宛颐照方子去药店抓了药,身上就没什么钱了。回到家里,发现桌上有做好的饭菜。宛颐猜想一定是昨天带他们到这儿来的大娘送的。宛颐赶紧去找那位大娘,把身上仅剩的钱塞到了大娘手里,“谢谢您。”
大娘:“我姓孙,以后就叫我孙大娘吧。客气什么,人都有落难的时候,你们夫妻俩是不是办路遇上土匪了?”
宛颐:“对,对。大娘,我只有这么多钱了,您先收着。”
宛颐不会煎药,孙大娘耐心地教了她。
文珍喝了药,还是昏迷不醒。宛颐开始为明天的饭钱发愁。宛颐本来想偷些钱,可是自己受的内伤还没好,万一被发现了,应付不了。
第二天,宛颐去镇上找找看有没有可以挣钱的事做,一抬头,看到了百花楼。宛颐忽然想起自己能够鼓上起舞,说不定可以赚钱。
老板娘认出了宛颐就是前一段来这儿出手特别大方的姑娘,对宛颐非常热情。
宛颐:“老板娘,我遇到了一些难处,想在这里卖艺,可以吗?”
老板娘一听这话马上变了脸,“你都会些什么呀?”
宛颐:“我能在鼓上起舞。”
老板娘一脸不相信的样子,“那你跳给我看看。”
宛颐表演了一番,引得一群人围观。大家都拍手叫好,老板娘觉得自己挖到了一块宝,立刻同意了。当天晚上,宛颐就挣到了许多钱。
宛颐高兴地回了梅家村,往孙大娘手里塞了一笔钱:“大娘,这钱您收着,一部分是还给您的,另一部分是伙食费,还得劳烦您继续帮我们做饭,还有趁我不在的时候帮我看着点儿我相公。”
孙大娘一看这么多,有点儿不敢收:“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不义之财可不能取啊。”
宛颐:“大娘,您放心吧,我在一个裁缝铺找到了活儿干,我说了我的情况,他们见我可怜,就先给了我一个月的工钱。”
孙大娘听到这话才放心的收下了钱。
晚上,文珍终于醒了,宛颐扶他起来,她刚要去给文珍倒水,文珍拉住了她的手,“陈姑娘,这些日子,为了照顾我,辛苦你了。还有,那天,你为了帮我降温…谢谢你。”宛颐突然想到,禹峘之前也说过类似的话,眼里泛起了泪花。
文珍:“怎么了,是不是我说起那晚的事让你不高兴了,对不起。”
宛颐:“没有,没事儿。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们别总是谢谢对不起的,你也别叫我陈姑娘了,叫我宛颐吧。”
文珍:“对了,这些日子又要吃药又要吃饭的,身上的钱应该花的差不多了吧。我这儿有一块玉佩,你把它当了吧。”
宛颐接过玉佩,看到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珍”字,“这玉佩上还刻着你的名字呢,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没事儿,我在镇上找到活干干了,会给我工钱的。”
文珍:“你这些日子这么辛苦,应该买点有营养的东西吃。还可以买件新衣服,你就收下吧。等我回家拿到了钱在过去数回来不就行了。”
宛颐:“那好吧,你想得还真周到。”
第二天,宛颐跳完舞出来,正要去当铺,突然来了一个地痞流氓。
“小妞儿,长得不错啊,陪大爷玩儿玩儿。”
宛颐不想惹事,可是那流氓就是纠缠不放,“少给老子装清高,从这种地方出来的都是婊子!”两人撕扯之间那块玉佩掉了出来,正好落在林堂主一行人的面前。林夫人一看竟是儿子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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