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2/3)
。/p他觉得凌向倾不会就这样被安以墨杀死的。/p
他相信,凌向倾不会弱到这样的地步。/p
带着这样的心情,他又继续无忧无虑的看戏,毕竟有安以墨在,他就不会出问题,有苏绵绵这个筹码。/p
苏绵绵看着他们打得越来越激烈,额头的汗水溢出,把额前的发给浸湿了,却没敢出声。/p
“当——”/p
两把剑撞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p
凌向倾又道:“这样打,何必呢?”/p
安以墨并未开口,又朝凌向倾挥了一剑。/p
速度快而迅猛。/p
“为什么要这么固执,我们都可以把苏绵绵救走,为什么一定要让她待在楼阁里,像一只失去自由的鸟儿?”/p
那一刻,安以墨是被凌向倾这话给说动了。/p
他心颤了颤,不知何时,才道:“我当然知道,可我,要自己救他,也不要你!”/p
“真是可笑至极!”/p
凌向倾开了口,满眼不屑,他并不喜欢安以墨这种人,不够果断。/p
其实,安以墨不答应他的原因很明显的,凌向倾也有自知之明。/p
然而,安以墨在那一刻,却开口告诉他不愿意合作的原因了。/p
“你我都对苏绵绵有所占有之心,如果,反了严冶,苏绵绵在你手上,我就更难把苏绵绵带走!”/p
话一出,凌向倾就笑了。/p
“的确。”/p
剑有打在一块,安以墨的衣袂被剑挥去一截,布料落在了地上。/p
安以墨是很明白凌向倾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果安以墨,他和凌向倾合作,把严冶给杀了。/p
或者不杀,就是把他反了,救走苏绵绵。/p
很显然,严冶不可能有办法从他们两个人手里再把苏绵绵绑架,毕竟,安以墨和凌向倾都是有些难以对付的人。/p
相对于凌向倾而言,严冶更好对付。/p
安以墨宁愿苏绵绵在严冶的手上,他有办法把苏绵绵救出去。/p
但是,如果带走苏绵绵的,是他和凌向倾,以凌向倾的心性,他绝对不会让他靠近苏绵绵的。/p
甚至,会把苏绵绵给藏起来,以凌向倾这样能力强大的人,倘若成了他最后的对手,能不能见到苏绵绵一面,恐怕都是一件极为难的事情了。/p
安以墨顾虑的是这一点。/p
他就是担心这一点,如果不担心这一点,他早和凌向倾合作了。/p
也不用在严冶那卑躬屈膝,想办法吧苏绵绵救走。/p
凌向倾知道安以墨在想什么。/p
实际,如果苏绵绵落在了安以墨手里,说实在的,安以墨不敢保证凌向倾不会从他手里抢人。/p
此刻,凌向倾表露的心思太过明显。/p
他得到苏绵绵,就不会让安以墨靠近什么矛盾机会。/p
现在已是如此,他有所心思,并不希望苏绵绵最后真的,到时候这样,他就再也不能见到苏绵绵了。/p
当然,作为人质的苏绵绵,实际并不是很清楚安以墨和凌向倾在想什么。/p
她大概明白的,其实就是严冶。/p
严冶带着渔翁之利的心思,在看旁观。/p
只是,苏绵绵很不理解,安以墨和凌向倾是怎么想的。/p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会这样打在一块,明明是一样的目的。/p
苏绵绵想的太过简单了,不细想,根本不知道安以墨和凌向倾在打什么心思。/p
而凌向倾和安以墨,此刻也达不成共识,以至于现在,他们会这样打在一块,打得不可开交。/p
凌向倾一剑过去,划伤了凌向倾的手臂。/p
那一刻,他笑了,笑得异常得意,“你也不过如此!”/p
这话带着几分讽刺。/p
的确,那一刻,安以墨也觉得自己突然有些示弱了。/p
相比之下,凌向倾先前耗费的体力比他多了很多,然而,他力气充足,没有半点损伤与凌向倾对打,却被他伤到了。/p
之前,凌向倾受的伤还在流着血,血液是红色的,与他黑色的衣袍相衬映,显得更加邪魅而诡异,糜艳让人呼吸一滞的感觉。/p
然而,凌向倾看着自己的还在流血的伤口,并不为所动。/p
他根本毫无顾虑。/p
在凌向倾看来,安以墨不过如此,他甚至不觉得安以墨对他能够成什么太大的威胁。/p
因为安以墨已经显得有些弱势。/p
对于凌向倾来说,是极好的事情。/p
安以墨在沉思的时候,并不是有什么人能看出他在想什么都。/p
那一刻,凌向倾得意了。/p
安以墨又是出手,剑敏捷而过。/p
实际上,安以墨最擅长的对打方式,并不是和别人硬打,靠蛮力,或者自身的武功。/p
安以墨最擅长的,是他能看到凌向倾对他出手的时候,看到他使剑的方式,和对打的招式。/p
他需要看穿别人的招式,来想到对付凌向倾的办法。/p
起初,到现在,凌向倾还没看出来。/p
安以墨并未用实力,而是在探索凌向倾。/p
在他完全知道凌向倾会怎么打之后,他的剑如蛇一般迅敏,绕过他的剑,一剑刺在了他的肩膀,血顿时喷了出来,染在了安以墨那把被光反的白花花的剑。/p
剑染了血显得更加锋利而危险。/p
受了伤的凌向倾微微一怔,有些不敢置信。/p
他不敢相信,安以墨竟然可以伤到他。/p
甚至,他更不敢置信的事情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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