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屈辱的求亲(1/2)
第二天早晨,凌霄和彩萍比昨晚更香艳地吃罢饭,快八点时俩人从宿舍出来,彩萍羞答答跟在凌霄的身边,一块准备坐乡里的中巴车回城。
彩萍虽是有了敢于面对他人的决心,可看到遇到的老师露出暧昧的笑容问候她,她搭腔时羞惭的面红耳赤不敢正眼看着人家。到了校外,遇到村里的熟人,这些人不应该知道他们昨晚在一起的事儿?可人家笑呵呵恭敬地问候他们,她就觉得人家的笑容中别有用意,照样羞得不敢大方地跟人家打招呼。而且凌霄又坏透了,早上起床前后的羞人事儿就不说了,这会见四周没人时还连番逗她,说她真像是新婚的小媳妇领着丈夫回娘家,臊得她除了娇羞地媚眼白他,还偷偷地连连掐他。
实际上彩萍自己也感觉像个新婚小媳妇,虽然俩人还没有夫妻之实,可昨晚和今早俩人那羞人的一切,与有了夫妻之实还有啥区别,难道自己的身心还再能容得下别人吗?这虽然羞涩害臊,却是那种甜蜜和幸福的像新婚小媳妇的感觉,她已彻彻底底把自己当作了凌霄的人。
上了中巴车了,他们专门坐到车后,俩人手勾手紧紧靠坐在一起窃窃私语,话题是接着早晨起床后就开始商量如何应对到她家会出现的状况。两人还真是初生牛犊,明知到了彩萍家恐怕就是一场战争,可却没有忧心忡忡的样子,很有兴致地分析会发生什么情景,再商量出应对的办法,一个半小时的路程往常觉得难熬,今天却好像一会就回到了武兹县城。
彩萍的家在县城的东南街,他们大陈乡是在县境南部,中巴车要穿过县城南大街到西大街的汽车站,他们在南大街的一个副食商场喊停下了车,凌霄要为上门提亲买些礼品。可俩人进了商场买礼品时却发生了争执,就在他俩为买礼品争来争去时,彩萍家里却是另一种景象。
彩萍家住在一个大杂院内,一个不太大的院子却住了五户人家,她家住着一堂一屋两间低矮的小东房。彩萍家的屋里肯定是有啥事,因为在住屋的窗台上趴了两个中年妇女和一位老太太,头都分别紧贴在三孔小玻璃窗上向里张望,还笑嘻嘻地小声在议论。小城镇这现象很普遍,谁家不管是有好事还是歹事,就是左邻右舍闻风后都就会趴窗甚至要进家瞧热闹,她们这三位还是一个院儿里的。
屋内靠窗子不算大的炕上铺革单,炕z放了一张红漆斑斑的小方桌,方桌上摆着白瓷茶壶、茶杯,有两个盘里盛着瓜子和糖块,桌上还放着两包中华和两包石林香烟,围坐着四个喷云吐雾的男人。不大的地上也站了好几个人,门口站了一位相貌慈和好看的中年妇人,从妇人的相貌中能看到彩萍的影子,这就是彩萍的母亲高英。高英怀中靠着一个**岁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挺秀气也挺机灵,这是彩萍的弟弟宝宝。在屋子后面的红柜靠着一高一矮两姐妹,高的是彩萍二妹彩芬,长得跟彩萍相仿,若细端详比彩萍多出一股活泼劲,个矮的小女孩是彩萍的三妹彩芳,她的长相与两位姐姐差别大些,可同样俊俏是个美人胚子。
屋里的气氛和所有人的脸上都喜气洋洋,大家显然都在为某件事而高兴,炕头上那位嘴上叼着一只中华烟的瘦瘦中年男人就是彩萍的父亲金凯,屋中所有的人数金凯脸上的喜气最多。靠窗和后炕坐的两位与彩萍父亲的年纪差不多,都像是干部模样。在后炕炕沿边坐了一位西装革履白净jing神的小伙子,在炕下彩萍的母亲和妹妹、弟弟们的不时注视下,小伙子的神se还算镇定,像是见过场面的,这位便是王副县长的公子——王晓刚。
彩萍家里正在乐滋滋地谈论给她往县里那个学校调工作,王晓刚还骄傲地说就是不想当老师进zfu上班都没问题。可凌霄和彩萍却在商场为买礼品该买贵的还是便宜的在争执,凌霄主张香烟要买三十多元一条的,酒要买二十多元一瓶的,彩萍却说这样拿到家她父亲也不会舍得抽和喝,还得拿出来换便宜的,而且换时肯定要给售货员一些让头,为啥干这种既麻烦又便宜别人的傻事?
但凌霄坚持己见,觉得这是上门提亲,礼品太寒酸以后会落话把的。彩萍虽然觉得这挺有道理,可她还是不让买那么贵的,最后俩人折中了一下,降一个档次但多买一些。这样,凌霄花了不到一百元,买了两瓶酒、两条烟,还为彩萍的宝贝弟弟买了糕点和饼干,然后他提着两个塑料袋,跟着彩萍窜小巷七拐八拐向她家走去。
一进彩萍家的院子,就看见她家窗台上趴了三个女人,彩萍的心“咯噔”一声,忙小声告诉凌霄肯定是那人来了,两人更加地紧张起来,彩萍还更加地害怕。实际上两人未进院门就早已紧张了,是一直在自己给自己鼓劲打气强撑着。他们虽想象不到进去会出现啥状况,但知道肯定是对他们不利的状况,两人又都在心里再一次为自己壮胆。彩萍是在想,为了他们至死不渝的神圣爱情,就是被父亲打折腿,今天也豁出去了!凌霄是在想,为了心爱的彩萍,就是刀山火海也要闯一闯!
“咿呀,彩萍回来了,快进去,你的对象都来了一会儿。”一位中年妇女发现了彩萍,从窗台上趴起身。
另一位中年妇女转过身看到了凌霄,好奇地问:“彩萍,这个是谁?你家亲戚?”
彩萍刚笑盈盈地含羞喊了杜大妈、刘婶婶,还未来得及回答,那也回过头的老太太又发话了:“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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