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隆美尔玩失踪(1/3)
两人屁股后面冒着烟急驶而去.海姆坐在地上刚点上一枝烟.一班长喊:“他们又回來了.”
摩托车腾云驾雾着又返回來了.海姆一脸不屑地对旁边的人讲:“什么总部的人.还不是胆小鬼.怂了不是.”
一脸胡须的班长附和道:“借來的猫不抓老鼠.总部的人不知道怎么想的.连俄国人都网罗进总部.把德国人留在这里与沙子当亲家.海姆.我已经两年沒回过欧洲了.不知道我的小儿子长成什么样子了.哎.”
老班长叹息.忽然來了精神.他环顾左右.上前咬了一阵子海姆的耳朵.未了神经兮兮地拍他的肩膀.满面鄙薄地吐了句:“同性恋.”
两人跳下摩托.海姆奚落道:“怎么能让总部的人干这些下士干的活.你俩歇菜吧.看我们的.”
海姆向班长挥手.班长一脸神气地走向半履带装甲车.中途被格鲁勃斯一把拉到身后.他从其他车上取了好些罐头和面包扔进驾驶室.一言不发地跳上去坐到方向盘后面.
米沙敏捷地跳上车厢.站到机枪前拉出弹链.右手握枪.左手胳膊托着弹链.示威性地向前射出一串子弹.
格鲁勃斯开着装甲车径直向海姆冲來.离他几米远时猛然转向.从他前面绕过.海姆随即隐沒在尘埃中.老班长怔忡了一会.对尘埃中时隐时现的海姆喊道:“两个疯子.那个俄国人是个二杆子.一个人操纵机枪.沒有副射手怎么打呀.”
那架斯托奇飞机又从头上飞过.海姆抬头骂道:“安德里.有本事下來.别在上面兜圈子了.”
飞机从后面飞越装甲车.飞到前面划了个圈子.头朝下对准地面.一头扎下來.颠簸着停在右前方的一块干涸的河床上.海姆骂骂咧咧地拿起望远镜一看.失声喊叫起來:“隆美尔.”
他揉了一阵子眼睛.重新拿起望远镜一看.确认道:“是他.隆美尔将军.”
海姆与班长向飞机冲去.到了跟前还沒等敬礼.隆美尔劈头盖脸地骂开了:“为什么不立即行动.为什么停在这里.为什么只派出一辆装甲车.”
他沒等海姆解释.粗暴地用拐杖敲打着飞机:“给我冲进去.冲进去以后.才能在你塞满稻草的肚皮里灌满水.我刚从贾扎拉來.那里的人都以为你到埃及拉水去了呢.”
最后的一句太恶毒了.海姆连军礼都沒敬就转身往回跑去.跨上第一辆.如今也是唯一的一辆装甲车.扯着嗓子大声吆喝起來:“全体都有.上车.跟我冲呀.呀..”
装甲车、卡车和摩托车扬起漫天的烟云向那座土耳其式要塞冲去.车辚辚马萧萧.风卷白沙遮红日.班长骑着摩托车冲向要塞.在陡坡上摩托车翻了个儿倒栽下來.连人带车骨碌碌滚着蛋.
海姆指挥装甲车一直冲到那堆乱石前.把冲向那里、准备在水井旁边止步的士兵们驱散到四面警戒.士兵们不情愿地往前挪动着.又一窝蜂地扑到石堆背后.
海姆跳下车.小心翼翼地走到那里.看到格鲁勃斯与米沙在石堆另一边光着身子.显然在洗澡.而此时.他的士兵们正解下铝缸.贪婪地从铁桶里舀洗澡水喝.
“怎么回事.”海姆望了眼一丝不挂的两人.米沙把一只帆布水桶扔过來.并不答话.
海姆爬在石头堆上往井里望去.里面黑咕咙咚的.但闻到湿润的气息.一高兴.军帽脱离脑袋.掉进水井里.半晌才听到回音.他急切地把帆布水桶放下去.感觉到水桶搅动水面的哗哗声.发现这是天底下最美妙的音乐.
海姆一口气打了二十几桶水.筋疲力尽地坐在石头上.始看到一处凹地里人头攒动.十几个南非军在大嚼特吃面包和牛肉罐头.
海姆喝得肚皮鼓成青蛙.猛然想起隆美尔还在干河滩等待.便让老班长去送水.一会儿班长回來复命说.将军把他骂了一顿.因为飞机陷在沙子里无法起飞.
海姆集合部队.格鲁勃斯发话了:“二百五少尉.你把部队都带走了.想把來之不易的水井留给敌人啊.”
“你想怎么办.”海姆斜睨着他.格鲁勃斯多少有点怨气地指着那些战俘:“放着这些壮劳力不用.你当他们是贵宾啊.”
海姆听着不顺耳.但不好发作.那个看起來粗陋不堪的家伙说了一句人话.
海姆带着十个手下.格鲁勃斯和米沙带着十几个战俘去给隆美尔摆脱困境.隆美尔接过浑浊的水喝了一口.脸上的表情像吃了生柿子一样.
他马上装作兴高采烈.频频点头.表扬起海姆來.并问起占领水井的经过.海姆一脸为难.慢吞吞地指着格鲁勃斯.
“什么.元首再三嘱咐我要确保特种通讯班的安全.谁让你们去冲锋陷阵的.”隆美尔眼睛里似乎喷出火來.说话时拐杖在格鲁勃斯眼前晃动.有几次差一点落到头上.他不由地往后退了一步.
海姆幸灾乐祸地杵在那里.隆美尔又冲着他咆哮起來.每咆哮一下.海姆便后退一步.直到在身后一道坎上绊了个狗坐墩.
隆美尔斜睨着米沙:“我记得你很稳重.为什么不劝阻.”接着他转入下一个议程:“你们怎么得手的.两个对十五个.”
米沙望着那些在飞机前面忙碌的战俘.轻描谈写地说:“其实很简单将军.他们守着水却断了几天粮了.我们缺水但有面包和罐头.各取所需而已.”
“噢..”隆美尔恍然大悟的样子.信步走到铲沙土的南非军士跟前.与他拉起了家常:“你从南非那个地方來的.上士.”
“一个小地方.名叫全伯利.”军士把铁锹扔给旁边的人.上下打量着隆美尔.继续说.“那是个好地方.总是有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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