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九章 争论(1/3)
大洛公主重新坐下,此时脸上已去悲情之色,转而只是冷漠,淡淡问道:“天使是何时知道本宫的身份?”笑起摇头,“真是糊涂了,也不瞧瞧天使是什么人了。天使,你这般捉弄我等弱女子恐怕不单单是心中所恨吧。如是本宫所猜不假,是否也有其它之原由呢?”
“公主脱慧又是多想了几分,但如果本使告于公主那是实言的话,公主是否感到意外呢?”李扬面对她而坐,仔细的端看着眼前之佳人。见其艳甚美,比之那未长开的余烛公主多了几分成熟之态,心中回想方才之艳情,只顾埋头苦干竟是忘记了那余烛公主长的模样,但是容貌也是极美的,好似带有怯意且在进入她之身时,那公主哭的甚是悲切。想着这脸上便是浮了笑意出来。
看李扬脸上那令人讨厌之极的笑,大洛公主脸上一红,偏过头去轻责:“为何如此,为何又对我等如此?你之言说我族杀掠诸州百姓,可这又与我等手不能提刀的女子有何干系?旁人不知,我与余烛二人并未欺辱过谁,手下唐奴是有之,但你可去查看,他等俱是贴身与器重之人,大多过活舒畅,皆是各处的管事。”
“哦,这倒不必了。本使相信公主为人,想以一已承担整个突厥前程的女子,其胸怀也是博大,这倒让本使惭愧了。你与余烛尚善,可族中旁人呢,他们是如何相对我大唐百姓的?”李扬摇头轻道,手却去抚大洛之小腿。大洛公主身子高挑,其腿甚美,纤长圆润,嫩滑如玉,真是今人爱不释手。
将腿急往自己这边缩了缩,改随意而坐为跪坐,大洛正声而道:“天使自重,你虽可得本宫之身,但却不可辱之!不然大洛便是自死于帐中!”
李扬举指于鼻下嗅,闻之一股令人迷情的女儿香,陶醉已道:“如本使猜的不差,今晚便是你我最后一晚了,真是令人遗憾。”将脑中所想大洛公主的媚态摇去,以眼直视羞的低着的佳人而轻道,“请公主明示于本使。”
大洛公主极力压制心中的异样之情,呼吸数口,不知是回哪一句道:“是。”脸又显了悲苦之意再接,“本宫知道天使是恨极了我族的,但往日之错皆是诸位故汗所犯,我族之百姓也是横遭其害。想哪次我族以下犯了大唐,死伤全然都是百姓,败回或回师,族中皆是哭号连天,悲声震天。都是大唐的臣民,都是呼圣人为至尊,为何却要自相撕杀呢?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三国魏,曹植,七步诗)?”这便轻声的相泣起来。
李扬听其所说,心中之恨稍减,自叹,不论谁对谁错,最苦的皆是普通百姓!不免心生少许怜悯道:“南朝梁、陈,先隋之上仪同三司韦超盛任光州刺史曾言,卿是好人,那忽作贼?”又道,“至尊与你之钱帛甚多,但不能以窥其它不应之物,难道中土怀璧有罪么?”
大洛不语,只是泪泣更欢,幽幽然道:”先祖以技艺事蠕蠕,又自蠕蠕改臣事隋,再臣服事于大唐,哪一次莫不是更为苦难。天使说我杀性太重掠及大唐,可天使曾想到我族起事蠕蠕已是万帐,可数百年下,其众还为数万之帐,其苦简直不能以示人外道。若是丰润之年尚好,十童能活二三人,若是白毛之冬或是征战,便是一童也活不下来,更有甚时,为继开来续后嗣,族中之老者竟宁能活祭于天。呜乎,天使,天不见可怜我族,何且人乎?”
“你之言所说不假,但也不能以此为借口而杀掠我唐人!方才已道,至尊圣心仁爱,同视天下,你族得之甚丰,可还要反复,此为小人之性!”
“小人之性。天使,本宫问你,我族大酋执失思力,初不解大唐,后忠心以降,太宗皇帝陛下赞之初授授左领军将军,后领旨招降浑、斛萨等部族,再随西海道行军大总管李靖出征吐谷浑,进封安国公。贞观十二年,又为五道总管之一白兰道行军总管进击吐蕃,十九年,屯和族之兵于夏州北,击败薛延陀多弥可汗,二十年又同其它总管灭薛延陀,更为可敬的是,曾托冠去衣苦谏太宗皇帝陛下不可玩物丧志,太宗皇帝陛下龙心大悦,以高祖皇帝之九江公主下嫁,二人恩爱至死。高宗皇帝陛下高宗追赠为胜州都督,谥曰“景”。”大洛公主笑了几声,“这便是你说的叛臣么?你到底是忠还是奸呢?辅国大将军、并州大都督,迁封凉国公契芯何力,本是特勤,贞观九六年,与母率本部内属,太宗皇帝陛下置在甘凉二州,并授契苾何力为左领军将军。贞观九年,契苾何力接旨与河北道行军总管李大亮、将军薛万钧、薛万彻等人至赤水川讨伐吐谷浑。薛万钧兄弟率军冒进,突入敌人阵地,被吐谷浑所围,士卒战死十之七八,契苾何力率军奋勇突击,击退敌军。其后,薛氏兄弟又因战之不力而有怯意,契苾何力则当机立断,挑选精兵千余,突袭吐谷浑王帐,俘吐谷浑王后,并获驼、马、牛、羊二十余万头。薛氏兄弟私居其功,而诽谤契苾何力,太宗皇帝怒之斥责薛万钧,并削官而授契苾何力。契苾何力不计前嫌,叩而据理不受。太宗皇帝赞之,诏为北门宿卫,检校屯营事,并许临洮公主下嫁。之后以行军副大总管再征高昌,征龟兹为昆丘道行军副大总管,平西突厥为弓月道行军大总管。太宗皇帝陛下亲征高丽时,再为前军总管,其死,高宗皇帝比下追赐辅国大将军、并州大都督,并封凉国公陪葬昭陵。”顿了顿掩了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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