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妇人(1/3)
制书下鄯州,李扬惊呆不敢相信自己这便又被贬出了京师,又气极自己的不谨慎。懊悔之下也无奈之得受之,好在荣王安抚道:“子仁不必伤心,陛下只是应众臣之颜面罢了。想必事过一、二年后便是会想起子仁的,再说子仁还参着行军司马一职,那河州边远险恶便不必去了,凡事自有那些上佐处置。”
颁旨的大理评事,摄监察御史职的杨慎名不语,等荣王走时,悄言以对李扬道:“李县男,来时李中书令让下官带话,言稍安行事,以待时机。多则五年,少则一载定能回可中枢公干。边州苦寒,可推诿军中事烦,行书上表于陛下,等秋后荣王归京陛下另选司马再去河州也不迟。”
以知这杨御史已是投靠了李林甫,李扬苦笑道:“谢李中书令与杨御史美意。可本官家眷已发河州,再则州县主官不能随意离境,这便不得不去了。请杨御史回禀中书令,就道,下官定不会忘了相公的仗言之恩情。”
“唉!下官定会将此言带到。”杨慎名叹气,好似李扬这一去便是回不来了一般。
李扬在鄯州等妻妾以至,便拜别了荣王,临行时道:“殿下,莫要送了。等臣至河州安顿下来,臣便上表辞行军司马一职,请陛下再选贤能来任,万万不可因臣之因而误了边防大事。”
“子仁,你莫要如此,本王领这陇右节度大使事自有方寸,你且将一干判官、掌书记幕僚带往河州,鄯河二州不过百里,一日即返,还是相近的很。子仁且去,不必想了他事。”举杯以送,直至牙外十里。
七月至河州,入州府交接,行刺史事的别驾、长史、司马皆来拜。坐定河州未及,陇右节度大使、荣王行文鄯州都督、陇右节度使杜希望,河州诸军暂时听调河州刺史、陇右行军司马知节度副大使事李扬。驻河州城镇西军使,驻河州索恭川天城军使,驻河州西南40里平夷守捉使皆来听令,这二军一守捉便是让李扬心中顿时安定了下来。安顿小荷等女入住内宅,第二日便引一干人等巡按其境。
河州畔黄河之边,尚书有载“导河自积石,至龙门,入于沧海。”另有河湟赋中道,维雍州之西陲,壮矣哉,得地势之形胜!早置于战国之秦,为罕羌候邑故地。西汉初,其地建枹罕县,属陇西郡。昭帝始元六年,枹罕县改属金城郡。东汉建武十二年,撤金城郡,枹罕县又改属陇西郡。中平元年十一月,枹罕匪首宋建割据自立,建元置百宫,号河首平汉王。建安十九年,魏太祖武帝曹操派将征西将军谥号愍侯的夏侯渊讨灭宋健。建枹罕县,初辖于秦州陇西郡。惠帝时,属枹罕护军。黄初年间又属雍州陇西郡。西晋永年中,枹罕县属晋兴郡。至十六国时,前凉王、谥号忠成公张骏太元二十一年,分凉州地置河州,河州之名自此始。河州兴晋郡,州、郡均治枹罕。前秦建元三年,属前秦凉州;建元七年,属兴晋郡。西秦太初二年,分设北河州治枹罕。后秦弘始二年,后秦高祖文桓皇帝姚兴攻西秦取河州,归鲜卑族乞伏氏统辖。西秦更始九年,西秦高祖、废武元王乞伏乾归复称王,夺河州之地兴国。西秦炽磐永康元年十月,乞伏炽磐自谭郊迁都于河州枹罕。乞伏暮末永弘四年,被大夏赫连攻灭,西秦亡,地归吐谷浑。北魏太平真君六年,改河州为枹罕镇。北魏太和十六年,撤镇复置河州。西魏、北周如北魏制。先隋开皇三年废枹罕郡,置河州,州治枹罕县。大业三年,处长改河州为枹罕郡。隋末为河东汾阴人,金城校尉薛举所据。唐武德元年,昭武九姓胡人,后官授左武候大将军、申国公安修仁会同其兄官拜右武侯大将军、上柱国、凉国公安兴贵兴后平伪河西大凉王李轨,复置河州,辖枹罕县,治所枹罕(以上改摘自网络河州)。其境归陇右道,又置于陇右节度使之下,置镇西军(一部于开元二十六年至盐泉城改为振威军)、天城军、平夷守捉。因是边州,所以此城高五丈,厚三丈,阔三丈,周围九里三,南北长二里有半,东西长二里有百步(这是明弘治庚申年(1500年)宋都指挥蒋昂重修城池的数据)。城东为吐蕃,城南至洮州,北为鄯州,东北是兰州,皆有大道相连。城中有坊,南辟一市,城北为州府,东城数里为驻军,分东南西三门而开,各迎来往之众。所居之民复杂,除去二军一守捉计共一万五千人外,其余之民有吐蕃脚商、昭武行商,唐军亲眷等,真是一座雄踞于河上的雄城。
至市,有市令率佐、史、帅迎出,引至市中各行肆间。李扬见各买卖兴盛,心中也是为高兴,行走其间,踩洒水之土感之此市令有心,便赞了几句。
市令连连称不敢,躬身以引。
至人肆,忽是冲出一人,撞开防阁之围,跪于李扬脚下大呼冤枉。
其行随行数人,手执棍械见官兵大队,诺诺不敢上,只得以眼看之。
市令大怒,与李扬躬身陪笑后,便点指数人之间道:“你等管事何在!为何扰了使君之兴!”
那些人左右相看不敢动,以眼回望其内。
“大胆!”防阁本以脸色通红,虽是李扬未责,但心中已是愤怒不已,过二人夹那跪于地上的女子,左右压肩大喊。又几人执刀向外怒道,“你等执械,究竟何为!难道想谋反不成!”
那些人等本已蒙呆,猛听凶神恶煞般的官军大喝,又瞧了那拔出半截明晃晃的刀身,那胆便是吓破了,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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