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集 发现探花牌匾藏大山(2/4)
于看到了寻找已久的探花牌匾实物。村长介绍,谢家隐居大山,已经有6代,上下100多年。祖上是从江西汤-湖南宜章-广东梅州过来的。225、 “两字探花”谢增轶事:
真州旧有八景,泮池新柳为其一。泮池乃学宫前一湾水池,池呈月牙形。岸上柳枝袅袅,池中荷叶田田,雀鸣莺簧,应和着琅琅书声,确是读书佳境。在清代,学宫前曾连续竖起三座牌坊,以彰显当地科举三鼎甲的业绩。之前已分别介绍过状元陈倓,榜眼江德量,今日再言探花谢增。
谢增(1813~?),字普斋,号梦渔。江苏仪征人。清道光三十年(1850)庚戌科陆增祥榜进士第三人。谈及谢增成为探花郎,有一则故事。
殿试之日,道光皇帝驾崩尚不足百日,咸丰皇帝刚继位。按礼仪,参加殿试的贡士们必须身着素服入场,于策中照例抬写处,遇“皇上”、“陛下”等词须加“当今”二字。然而通场士子只有谢增于卷中如此,其他士子多未留意。阅卷大臣认为谢增文辞得体,独得机窍,拟置状元。但见谢增书法甚劣,不免犹豫。清代科考不惟注重品行与才学,且兼及仪表、书法、策论。殿试一甲者选取,执行标准尤其严格,不容随意,若按其字,谢增列入二甲进士亦觉勉强。新继咸丰帝征求大臣之见,有大臣进言:殿试是重策论,而不只论书法,以列一甲三名为宜。因此,谢增即成是科探花,后人送一绰号为“两字探花”。
谢增官至御史,为人端正,清风两袖,廉洁一生。此说并非虚言,有例可证。
在京城,谢增与梅兰芳祖父梅巧玲属同乡,两人交谊深厚,往来颇密切。谢增旧学渊博,兼通音律,故梅巧玲常与谢研究字音、唱腔。梅巧玲知谢增经济拮据,故常送钱助谢渡难关;而谢增每次收到借款,不论多少,皆书借据,历数载共欠梅巧玲银子三千两。谢梦渔活至七十多岁,病故于北京,在扬州会馆设奠,梅巧玲亲来吊祭。梅巧玲见谢梦渔之子时,拿出一沓借据给谢梦渔的儿子看。谢增之子见此,惶恐道:“这事知晓,惟目前无力偿还,以后定当如数奉上。”梅巧玲摇头道:“我与令尊是多年至交,今知己远去,心内伤痛,来此并非索钱,特了结此事。”言罢,将所有借据放置灵前燃烧蜡烛之上,全部焚为灰烬。随后又问谢之子:“丧葬费用可够否?”知其困窘,梅巧玲从靴统里取出三百两银票交给谢梦渔之子,作为奠敬。当时在场目睹此景的亲友皆热泪盈眶,此事迅速传遍京城。
探花谢增轶事不少,前人俞樾《右台仙馆笔记》、梁溪坐观老人《清代野记》等均有记载。俞樾曾于《右台仙馆笔记》中云:
余同年谢梦渔给谏增亦为冥官,谢性率易,每以冥中事语人,无所忌,不闻其以漏言获罪也。光绪初,盛京将军崇公卒。崇名崇实,字璞山,亦庚戌同年也。未卒前一月,谢语人曰:“璞山其不久乎,吾昨已于冥中见其魂矣。”人不以为信,逾月而遗表闻,乃信谢言之有因也。
因谢增常作可解不可解语,仿佛是先知先觉,别人觉其似有神经病。故谢增除“两字探花”这一名称外,另有一个绰号叫“神经探花”。
咸丰二年,顺天府乡试,谢增没有去参加考差拔选,(考差是清代对各省乡试正副主考官的选拔考试。清制,乡试考官届期从京官中差遣,称为“试差”,而对其之选拔考试,即称“考试试差”,简称“考差”。)有人劝他应考,他称自己一生无考差运。到了秋天,同乡京官在会馆宴士聚会,刚入座,空中的一只乌鸦飞叫一声而去。谢增忽而神经兮兮地惊呼:“今科我乡只中一人,可惜,可惜!”在座的人皆觉其说梦话。然而发榜后,果真仪征只中方鼎锐一人,谢增之言又得到验证。
谢增甚至能依据人之性格、气质判断其未来。
据《清代野记》中记载:谢增某日拜访一位皇族宗室,还未坐定,门人报青麟到,宗室令传入。谢增暗想青麟是侍郎又为老翰林,怎可传唤呢,或许是另一“青麟”。可等那人进来,细观竟真是侍郎青麟,谢增慌忙欲离席回避。主人说:“他在我这儿无坐的位置,你不必谦逊。”回过头对青麟声色俱厉、大加斥责。谢增出来对人说:“我看这青老先生,将不得善终。”有人说:“青麟即将外任封官。”谢增说:“放外任更不得好结果,还不如在此。”大家皆不以为然。不久,青麟得到湖北巡抚之职,因广东土匪攻城失守而被处死。而这应验了谢增所言。
谢增居京城为官三十年,很少宴请客人,在去世前一月,忽然遍请同年同乡至好者,大宴宾客于松筠巷,地点是杨忠愍公(杨忠愍,即杨继盛)祠堂。被请者心中颇疑惑,到达之时,见十多桌佳肴已经摆放好。大家不约而同问道:“先生何事大摆宴席?”谢增答道:“我将与诸君永别,不得不痛饮一回以当离筵也。”众人笑言:“君何以知之?”谢增指着忠愍神说:“此我故人,昨夜入梦相告,故知我辞世不远。”大家半信半疑,尽情痛饮而散。其后未满一月,谢增果真离别人间,此真令人惊叹。
安贫乐道是谢增一生为人处世的哲学,这位乡贤的学问与品行至今仍令人景仰。
探花牌匾发现地在桥头大地。
那是我国重要的客家人聚居地,有着众多的优秀客家传统文化。发源于上犹、全国独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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