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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除了蹄髈肉与慕尼黑啤酒,还有一道重量级的甜点,就是由max大叔亲自准备的年轮蛋糕,哦,当然,它还有一个德语名字:——!
这道甜点号称’蛋糕之王’!
外面看起来好像平平无奇,但是其中蕴含着丰富的内涵。制作它是需要利用一种特殊的烤制工具,一条很长很长的铁|棍,一层一层的淋上蛋糕原料,然后不停的旋转,外层烤好,淋上第二层,淋的时候铁|棍的旋转不能停,继续烤,随后,烤好的时候再制作第三层,就这样,反复的烤,最后烤出层次丰富的年轮蛋糕。
在德国,如果一个甜点师想要考下甜点师执照,年轮蛋糕是必考的科目,并且一定需要通过考验,如果这个准甜点师在年轮蛋糕上掉了链子,那么,ta一定会继续掉下去。
一句话,如果无法做出合适的年轮蛋糕,就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德国的甜点师。
max大叔拥有一张德国甜点师的执照,所以,他必然会烤制年轮蛋糕。对于德国人,这种蛋糕是婚礼、节日与庆典时候必吃的美食!这个,就好像春节北方人要吃饺子,南方人要吃年糕,元宵节要吃汤圆一样。
今天,我们的盘子里面就是max大叔亲手端上来的,咬一口,嘴巴中就充满了肉桂与糖霜的香气。
我对max道谢,“大叔,您的蛋糕真棒,这让我感觉它真的不负它本身的名字。”
这次,不但max大叔有些懵,甚至连勋世奉都看着我,“不负的什么名字?”
我,“啊!”
“……”
我解释,“你们看,这个名字既难念又高大上,如果这个蛋糕不是又负责又别扭又高大上似乎都不好意思管自己的叫这个名字。它的英文名字只是treecake,看上去可是dly许多了。”
第二天,勋世奉任何工作安排,他带我去了一趟柏林大学。
这所大学同时也是钱钟书先生的《围城》中的柏林大学,被誉为现代大学之母,号称’没有柏林大学就没有光辉灿烂的德意志文明’。柏林大学产生过29为诺贝尔得主,成就惊人。我男神爱因斯坦、冯·诺依曼、黑格尔与叔本华都曾经在这里任教。
干净到透明的空气,碧透瓦蓝的天空,典型的欧式建筑,形态各异的雕像,让我们这趟学院之旅充满了惊喜。
勋世奉,“我曾经在17岁的时候在这里住过3个月,那一年的7、8、9月。”
我,“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已经得到phd学位了,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暑假旅游,e课程,还是仅仅是在柏林渡过一个悠闲的假期?”
勋世奉,“应聘为客座教授,科目是空间物理学。”
我,“……”
我扯了一下他的袖子,“我跟你在一起,是不是特别像类人猿?”
听见我这样说,勋世奉专门认真的看了看我,大约1分钟之后,他才摇头,“不是。”
我,“既然答案是否定的,你为什么犹豫这么久才回答我?”
勋世奉,“你说出来的事情我从来没有想过,刚才只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你不是类人猿。”
我,“哦。”
进而,他说,“你绝对是s.”
我的双眼有蚊香圈圈,“什么意思?”
勋世奉,“拉丁文,智人。”
我,“我是不是很笨。”
说着,我双眼定定的看着他,而号称iq已经高达190的勋世奉即使不知道我大约是什么意思,也会利用他异常敏感的第六感,敏锐的发现很多情况下似乎并不是实话实说对我们比较有利。
勋世奉,“不是。”
我点点头,“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我们的柏林大学之旅果然充满了惊喜,勋先生不但有时间在这里稍微重温了一下他短暂的教授生涯,他遇到了他曾经的同事,汉斯·巴赫先生。这位先生有着灰白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很典型的日耳曼人,看得出来,他原本头发的颜色应该是金色的。
汉斯·巴赫看见勋世奉很高兴,他甚至还邀请我们共进午餐。
勋世奉也答应了这样的邀请,看样子,他们曾经相处的那个夏天,关系应该不错。
一家传统的餐厅。
巨大的餐盘中放着已经烤的焦香的es,像小山一样高高堆起来,旁边一个小罐子里面放着酱汁,香肠旁边就是酸菜,有卷心菜,也有小黄瓜。还有一篮子面包。
我以为这是我们三个人的饭,其实,这只是一个人的量。
我实在吃不进去,我发现,勋先生的饭量也是他正常的量,那么,那位巴赫先生就向我们充分展示了德国人过人的饭量!他看上去慢条斯理,其实,进食速度相当快。大约不到1个小时,他的盘子已经干净的如同从来没有盛过这些美食一般。
巴赫先生讲了一口流利的英语,并且是伦敦腔。
于是,这场对话就很友善的使用了英语。
这是我第一次直面德国人对英语的控制能力,一位仅仅学了3年英文的德国人,竟然比我这个已经学了超过10年英语的人还要流利的使用这种语言。
我不但被纠正了7次惯用词语的不精准,还被矫正了4次发音,并且,我在记录巴赫先生地址的时候,连他居住的街道也写错了。当然,最后一条怨不得我,我第一次来柏林,我怎么会知道那些巨长无比,并且分不清楚是声母还是韵母的单词究竟是kder,还是possible!
午餐期间,勋先生与巴赫先生的对话极其普通,没有涉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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