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零八章 家丑不外扬(1/3)
误会了吗?
她根本不曾误会,虽然不知道月玦来广平楼寻楚妖有何事,然绝对不会如现下众人所认为得一样是他强行欺辱了楚妖。
与月玦相识已近三月,时日说长不长,说短亦不短,却已足够让她看清他世间清绝无二的皮囊下掩藏的风骨。清高孤傲如鸿,寡淡萧疏如竹,月玦并非贪恋人间风月之人,更非溺耽于俗世路柳墙花之徒。
“这笔账先记下,待回府再与你算个清楚。”
秦楼安凤眼轻挑睨了他一眼。
虽然楚妖这等欲让人先入为主以为月玦欺辱她的伎俩如跳梁小丑一样她一眼便能识破。可月玦擅自来此寻人必定是有事瞒着她,身为公主府的管家竟然作出这等欺瞒主上之事,她定不会轻饶。
月玦抬眸看了眼秦楼安因忍气而微微嘟起的樱桃朱唇,强行按捺下想要抬手捏捏她微鼓起来的两靥的念头,淡淡笑了笑。
楚妖不甘心听从他的安排,却为了身家性命不得不答应他前往西南潜入西南王府。虽然不敢明着反抗或是报复,可却想着耍小聪明让她误会他给他找不痛快。
适才并非阻止不了她衣不蔽体跑出房,只是没这个必要罢了。事实上,也确实无需多此一举。
“多谢公主信任。”
秦楼安闻言怔了怔,抿抿唇不以为意道:“我只是信我自己。”
她信自己对眼前人的洞悉,也信自己对楚妖行径的判断。再者,她也不会因一个从未相识的风月女子的一面之辞,而轻易误会一个与她几番同经生死之人。
月玦未曾说话,但她能感受到他轻柔如月练的眸光绕在她双颊,如鸿羽搔在脸上一般,竟生出浅浅的痒意?
秦楼安知道这是她心里生出的感觉,偏头看了他一眼,上前凑近他紧了一把他腰间的衣带。
“衣衫不整,成什么样子?莫不是你不曾欺负人家姑娘,反倒是被人家欺负了?”
掩瑜阁书斋中,尚安寺铁牢里,他好像确实身骨娇软一副很容易让人扑倒欺辱的样子。
又想起适才楚妖说的话,她将他衣带使劲勒了勒,直到将他的腰身完全勾勒出来。
“痛不痛,谁让你到处宣扬我管得严?家丑不可外扬之理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一个男人身无分文,难道还是什么光彩的事吗?”
似乎是腰间衣带着实过紧,她见月玦皱皱眉头颇是讨饶的看着她,未几自行伸手摸向衣带上的玉钩轻轻松了松。如此平常的动作,月玦做来却带着几分勾人意味?
“能得公主严管是多少人求不来的福分,我并不觉得有何丢人之处。也幸得我身无分文,不然如今也流到外人田地里了。”
月玦看向廊道中的一行人,秦楼安跟着看过去,适才趁她和月玦说话之时,代朝祁手下的几个仆从已将楚妖浑身搜看了。
说是查看是否带有凶器,其实应是想趁机揩几把油占几分便宜。射伤代朝祁的箭长二尺有余,凶手所持之弓必不是精密小巧可藏在身上的暗弩。何况现下楚妖身着裹胸露腰的红裙,根本不可能藏得住东西,完全没有上手搜身的必要。
“你们两个,去房间里搜搜看!”一个仆从指了指另外两人吩咐道:“各处都要搜仔细了!”
现下楚妖捏着翠娥递给她的帕子擦拭着眼泪,秦楼安看着她柔弱无骨不堪一握的腰身,立时便想起嬛嬛一袅楚宫腰一辞。传言楚王好细腰,宫中妃子佳人为得君主宠幸纷纷勒腰以求腰肢纤细,大概所追求的便是楚妖这样的娇蛮小腰。
秦楼安不自觉的看了看自己,虽然她也算身量轻盈身形窈窕,然却既不如楚妖高挑,腰似乎也不如她纤细。怪不得能当上广平楼的头牌花魁,这等人间尤物世间男儿哪有不爱?
秦楼安挑眉看了眼月玦,纵是他与楚妖未曾发生什么,可二人同处一室,就算他不想恐怕也将她若隐若现的身子看了个清楚吧?不过,楚妖似乎也并非完美之人,至少,她称不上雪峰半掩香自涌。
不知为何突然想到曾被她称作淫词艳曲的一句,秦楼安忍不住觑了眼月玦,怎么会突然想到他所说的无耻可恶之言?
“这位大爷,奴家真的只是一个小女子,从来不曾藏有伤人的武器,更没有伤人的本事。不然适才那人扑上来之时奴家也不会白白受欺负了,您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楚妖带着淡淡哭腔的声音愈加娇软动听,婉转间似要将人的骨头都要酥掉。秦楼安听来却猛然一激灵,她好像听到是她自己带着哭腔说话一样。不说腔调如何,楚妖的声音当真很像她。
男人果然都爱听美人娇声细语,那适才还气势凌人的仆从立马软了身骨放下姿态,柔声哄着:“楚妖姑娘放心,只要查清楚此事确与姑娘无关,我们是不会为难姑娘的。至于楼中其他人可就没姑娘这么好命了,他们现在都有射伤我家小王爷的嫌隙,是一个都不能放过的。”
那仆从又趁机摸了两把楚妖白皙修长的手臂,眼珠子盯着那勾人的腰瞪得滴溜圆。另外两个仆从查看完房间走出来,摇摇头表示并未发现什么可疑之物。
“楚妖姑娘住在广平楼三楼,今日可曾见过这楼上有什么奇怪之人?”
“可疑之人?”
楚妖想了想,未几柳目一抬扫向月玦,扬起美颐指了指:“除了那位白衣公子,奴家今日便未曾在楼上见过其他人了。奴家虽然是风月女子,可早已有多年不曾接客,除了翠娥妈妈与几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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