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不起不醒(3/4)
面盘,看不到神色。天之佛见他如此,诧异怔住,动都不动,对她进来毫无反应?难道是,反应过来是何,讶异眸色霎时露出丝温柔笑意,急轻步走近坐他身侧,小心侧撩起他的黑发至背后确认看去。
只见天之厉双眸紧阖,鼻息微动,睡得昏沉不晓外事。呼出的气息略有些沉闷和粗重,墨迹未干,该是不久前刚刚睡着,只是常理初睡不该如此深沉。
天之佛微动身细凝,才发现他面色竟是不同寻常的极致疲倦,带着笑意的眸色陡然一怔,不由蹙了蹙眉心,无论从劫尘他们口中,还是她亲眼所见,他以前都从未出现过如此疲态。他们非是凡,他之身体绝不会有此情形才是!
这是为何?略一寻思,天之佛只能将此跟她的心症影响联系起来,鬼邪那日所言的二关联,怔住的神色叹息一紧,轻放下了撩着头发的手,被控制的发丝又轻轻垂落。
那日犯过后,她夜里处理事务也觉少许疲累,略作休息片刻才能缓过劲儿来,他须承受比她严重许多之症痛,这两三日有灾区之事悬心未解,他定是压着强撑,今日晚膳后处理完,也就放任症状席卷,想到此,天之佛凝视他的眸光闪过丝心疼无奈,掌心当即暗提佛力,一道金芒如针般从掌心飞出,直刺入天之厉眉心消失不见。
天之厉手臂突然无力一垂,整个身子失了支撑向书桌上倒去。
天之佛急手一接,揽他整个沉重的身子入怀中,骤见向来沉稳威严的他,此时一副无声无息只能任由宰割的模样,心疼的眸色莫名松了松,露出丝温柔,急抬手将压二身间的头发拂到他身后,侧俯身,一手伸到他垂座椅下的双膝处,一手垫他肩窝处,双掌凝功蓄势,起身平稳将他轻而易举横抱而起,稳步走出书房直向卧房而去。
“吾真期待醒来,晓得吾如此抱过后的神色!”刚跨入卧房,凝视着他睡容的天之佛想到什么,眸底精光一闪,忍不住低语戏笑出声,脑中骤浮现他可能会有的面色,眸底笑色越发浓重:“轮到安心睡了!其他事吾处理!”
未几,二已到床边,天之佛俯身小心放下,脱掉了他的衣物和鞋履,只留下里衣,才起身向后殿的温泉池走去。
安静片刻的卧房吱呀一声响过后,天之佛端着一盆温热的清泉水和棉巾回到了床榻边。
片刻后便闻哗啦哗啦水响,天之佛拿着沁湿的棉巾俯身,轻手从额头开始一点一点地细心擦拭着,因着她佛力纾神,他根本不会醒来,只不过,还是会皱皱眉,见此情形,天之佛手中棉巾一顿,淡笑闪闪眸光,可能是她动作重了,又放轻些。擦拭完脖颈后,重新又沁湿棉巾再将脸和脖颈擦了一遍。随后脱下他里衣,换了几次水,将他全身上上下下分毫不放过,都细致温柔地擦拭过,才停下手中动作,拉过薄被给他盖好,端起铜盆回到了温泉池,如此清爽他也能睡好。
正站池中沐凿,突然想起了什么,天之佛撩动泉水向身上的手指一顿,眸色一片热气水雾中微怔闪了闪,方才抱他,似乎比以前轻了。往昔虽是无意与床第欢好间过手,可也能感知他轻重,确实是轻了许多。每日他饮食用膳也都正常,甚至还多,怎会出现这种情形?
边沐浴边想,浴完后都未想出缘由,天之佛只得暂时压下,哗啦哗啦缓步从温泉池中迈着台阶走上池岸边,拿过准备好的干净棉巾擦拭浑身滑落地水滴。
片刻后,衣裳窸窣声一响,天之佛走到纱帐外的软榻边,穿上里衣,未系衣带,以手轻敛住,返回了卧房。
见天之厉睡得安稳平静,眸色放心一笑,熄灭晶石,放下帘帷,轻举上床,拉起盖他身上的薄被一侧侧身躺入,下意识伸手轻搭他胸口,能感觉到他有力地心跳声,才安心阖住了眸。
未几,静谧幽暗地卧房内多了一声绵延悠长的呼吸声,衬得天之厉沉重粗暗地鼻息声越发沉粗。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敲是每日二的晨起时辰,天之佛先醒了过来,睁开眼却见天之厉还睡得深沉,想他是累急了,轻打了个晨起的哈欠,眸光温柔一笑,也未惊扰叫醒,小心坐起,系好了凌乱的里衣,穿上其他衣物下床洗漱,然后到书房中将昨夜随意散放的折子整理了一番。
早膳时,厉儿和佛儿坐桌边无力趴着,眼冒绿光直直盯着卧房门,肚子里不时配合得咕噜咕噜作响,娘进去叫爹,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抱怨未已,脚步声响起,两腾得急坐直身子,却见只有天之佛一,诧异一怔:“爹呢?”
天之佛笑笑,走到桌边坐下:“们先用膳吧,爹这几日劳累,还睡着,该是醒不了。”
厉儿和佛儿眸色骤喜,急激动拿起勺子竹箸,舀汤夹菜,狼吞虎咽得直往嘴里灌:“
“终于能吃了!饿死们了!”
“慢点儿吃!”天之佛看二模样,失笑急道:“小心噎着!”
“嗯!”二含糊不清应着,手下口中动作却是不慢,反倒越来越快。清脆急促地杯盘交叠相撞声霎时清晰回荡大厅四周。
不久后用过早膳,天之佛代替天之厉处理了一上午异诞之脉诸事,天之厉仍然未睡醒。
到了午膳时,厉儿和佛儿眼巴巴可怜盯着卧房门,双手不时揉着饿得发扁地肚子,直唉声叹息,师父训练他们是榨干了所有力气,他们一刻也再饿不起,娘和爹若再不出来,他俩就该饿晕了。
又等了片刻,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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