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回(1/2)
水晶帘难脱床笫,承恩泽久在樊笼
楼至此番腹背受敌,却是唬了一跳,因花容失色地扭动着娇躯道:“蕴果,你做什么,如何糟蹋于我?”蕴果谛魂闻言喘息着笑道:“疼你都来不及的,如何糟蹋你来?”
楼至因虽然给人困在雕花笼中动弹不得,玉体之中感触却是越发明朗清晰起来,因奋力地扭动着娇躯回避丈夫的攻刺,一面失声娇啼道:“你前番是将何物来作践人的?”
蕴果谛魂见妻子反抗烈性,因一面伸手箍住了他的纤腰,一面半坐在楼至的圆臀之上攻刺起来笑道:“朕是真龙天子,常言道龙蛇一家,卿岂不知龙性最淫,天生两根尘炳,如今与卿卿玉体兼美之处可巧厮配得,怎么反倒不乐意了?”
楼至此番哪有心思听得他调笑,如今两洞受辱,竟都是灼热攻刺之物,虽然信任丈夫绝不会勾结外人前来糟蹋自己,只是此番触感温热真实,却又不想是假的,身陷樊笼一片漆黑之际,只觉身后竟有两个男子轮流作践糟蹋自己一般,因忍不住这般屈辱心酸,却是触动了当日冷宫之事,伏在箱柜之中的铺盖上滚下泪来。
蕴果谛魂一面攻刺着妻子的百转柔肠,十分得趣之际,忽见身下的玉体轻颤起来,似是哀哀哭泣之声,因连忙停下动作,伸手将那柜门开了,动作轻柔地将妻子的娇躯抱了出来,翻转过来一瞧,但见楼至满面娇嗔,早已珠玑四溢,因十分怜惜地吻着他香腮之上的泪痕道:“梓童睁眼瞧瞧,我可有伙同了外人来作践你么?”
楼至听闻此言,因微睁妙目偷眼观瞧之际,但见身上只有丈夫一人,哪来的什么贼子?因咦了一声,低头一瞧,却见蕴果谛魂的脏东西正娈在自家蜜菊之内,上头的花道之中,却是前儿夫妻两人共寝调笑之际见过的胭脂胶,因羞得满面红晕,却渐渐止住了泪痕道:“你也太淘气了,咱们又不是没有一起住过的,明知道我怕黑,还要这样作践人么。”
蕴果谛魂方才不过因为妻子俯身在箱柜之中寻找寝衣,因见了露在外边的纤腰翘臀,不由十分动火,方才忍不住前去戏妻一回,里可巧放着当日那件胭脂胶的男型,遂想出这个法子哄他一回,谁知却唐突了自己这位娇滴滴的浑家,因心下十分不舍,将楼至的娇躯抱在怀里哄着他道:“可是唬着了?别怕,哥哥在这里。”
楼至原本满心委屈羞涩之意,如今见丈夫依旧像当日佛乡之中,两人共寝之际自己做个噩梦时恁般轻哄宠爱,因破涕为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就是唬着了也不相干的,只是往后不许再淘气了,如今彼此大了,多学些相敬如宾的勾当才是正理。”
蕴果谛魂闻言答应了一声,因将妻子的玉体打横抱起,复又动作轻柔安置在凤床之上,一面举止温文俯身将他压在身下,试探着轻吻着楼至的唇瓣。
楼至见此番丈夫举动温柔体贴,倒是个多情的檀郎,况且方才一番放肆举动,刺得自己春心已开,也只得宽了他这一回,遂伸出一双清辉玉臂,环住了蕴果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夫妻两个缠绵深吻起来。
蕴果见妻子此番顺从了自己的纠缠,遂一面轻吻,一面将右手试探着来在妻子阴中,执了那一根胭脂胶的男型,在楼至花道之中渐渐攻刺起来。
楼至原本性子坚贞,床笫承欢多年以来,虽然花样百出,却从不曾借助外物,何况那东西原本得了人的精气,并不单是金玉之物,却也好似男体娈入花丛之间,又是往日丈夫的形态造就,越发羞涩敏感起来,因给蕴果娈了百余抽,花道之中水意渐浓,逐渐洋溢出一些潋滟之声。
蕴果谛魂听闻此声,因笑道:“才说不要,这身子倒兀自肯了,你却说我该信哪一个?”楼至闻言红了脸,再要端着,到底春心已动,芳心不实,只得别过脸去只做不理。蕴果见了得意一笑,复又将手中那胭脂胶的男型操弄起来,顶得楼至玉体如海中孤舟一般来回摇曳,只得攀扯了丈夫的铁臂维系端庄的身姿,一时之间复又刺了三四百抽,楼至方梗着脖子娇啼了两声,洩在蕴果手下。
蕴果谛魂心疼妻子此番春意,倒也并未落井下石再行攻刺,却也不肯立时抽出那胭脂胶的男型,只将那话顶入楼至一对花唇之间,留了个把柄在外头,叫妻子夹紧了yù_tuǐ,免得内中花浆横流,弄湿了铺盖。
楼至闻言虽然羞涩,只是自己夫妻两个久无此趣,却也有些顾忌,万一放松花道吐出那爱物,来日给贴身女官瞧见了痕迹,面上也不好看,只得暂且夹住余韵,一面叫丈夫扯了锦被掩住两人身形,夫妻两个抱做一团缩入内中,说了好些个体己话,楼至与丈夫双足纠缠之际,忽觉那脏东西兀自威武,似有若无地顶在自己的白玉箫上,因含羞伸出丹寇葱管,执了那浊物道:“劝你安分些吧。”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你不弄它,它自然安分了,如今撩拨了夫家,倒说我不肯安分,正是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楼至闻言红了脸,意欲丢下那脏东西,又有些心疼丈夫,不肯这般遗弃,因只得伸手捧了,一手暖了棒身,一手又探到下头那弹丸之地,捏得硬了,因有些心痒,伏在蕴果谛魂耳边道:“你我都是一样的人,怎么你的身子倒像是铁打的,这些时辰了也不嫌累的?”
蕴果谛魂闻言爽朗一笑道:“你还敢说,平心而论,你方才得趣几回,花开几朵?可曾赏我一星半点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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