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李时珍(1/2)
第一百零四章 李时珍
上一次因为张四狗的小聪明,富春堂里的人有让张四狗见到李东璧。
而这一次却没有这么幸运了,那富春堂里的人怕张四狗又要避过坐堂大夫而去找李东璧写方子,所以阻挠。
张四狗一时间见不着李东璧心中发急。
在耽误了许多功夫的情况下这才扰过正门,从后院翻过墙去找李东璧,这才将那李东璧带到了衙门口。
所以那赵吉通比张四狗还要更早到达衙门。
浦鋐听得李东璧现在就在衙门口连惊堂木也忘了拍了连忙大声的说:“将游医李东壁从衙外叫入做证。”
一个衙役出得公堂没有一会儿便把那李东璧请到了公堂之上。
李东壁从外面进来,站在堂前也不跪拜,只是对那浦鋐拱了拱手。
浦知县问道:“你一介游医入得堂来,为何不跪?可是有功名在身?”
李东壁有一些高傲得说:“我十四岁便考得了秀才功名。”
浦鋐有一些诧异,十四岁就中秀才的人可不算是很多,而且这人年级并不大但名声却是不小。
“把籍贯报来。”
“哦,我乃湖北蕲春县人士,姓李名时珍,字东壁。正德十三年生人,家中具是行医。听闻王家老爷因用乌头下毒被识破之案,特来为其解冤。”
“你是李时珍?”
浦鋐此时已经不诧异了,但张四狗却又怪叫了起来。
李时珍反而是觉得奇怪,“是呀,怎么了?”
“没事,没事!”张四狗惊得直摇头,又看头到脚的点着头打量起了李时珍来。
李时珍就是张四狗找来的,之前请了去开方子,现在又请到了衙门之内。
在浦鋐的眼中,张四狗这样的行为是在证明自己没有与他人串供。
“肃静!”浦鋐吼了一声。
听得堂内没有说话了,浦鋐才问道:“李时珍,本县问你,王举人之子王谦中的是什么毒?”
“具体中的是什么毒小生并未可知。但其中一味一定是瑞香狼毒。此物产于塞外,可清热解毒、杀虫、消肿、可治溃疡。但有大毒,必经炮制方可入药。”
李时珍觉得可能说得不太详细,他又补充了一些。
“中此毒者,轻则呕吐不止,腹痛难忍。重则瘫痪在床,萎靡好睡,四肢难移。王举人之子即是中的此毒。乌头亦有大毒,亦需炮制,故瑞香狼毒必与乌头配伍同用,可互解各痹。”
“这么说来,给王谦用乌头不是用来毒杀他的,而是用来治他的病的?”浦鋐问。
李时珍应道:“正是。”
浦鋐转而对王崇古问:“你知瑞香狼毒与乌头之用吗?”
王崇古回答道:“未可知也。我只是读过医书,略知医理,从未敢用于治救病人。见得有乌头便将药方焚之。李东壁其人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从未曾听他说起。”
浦县令一拍惊堂木,没留意的张四狗被吓了一跳。
浦鋐急道:“好你个张四狗,药方是你从李大夫手上所得,从为何不与王举人说明!”
李时珍对王崇古那种忌医的行为没有好感,对张四狗那样能无条件相信自己颇为欣慰。
李时珍见得张四狗遇到了难题,连忙为张四狗辩解道:“非是其不说,而是我之前未言。世人多愚昧,若知乌头大毒,必不敢轻用。此方若无乌头君佐,食之无益,故而不言。是方子被焚以后,张公子遇上我向我问起,我才将乌头之用对他一言。这也只是刚刚发生不久的事情。”
浦鋐又道:“本县非是问乌头之事!而是问王举人公子中毒之事,你诊治之时为何不说?”
此时轮到张四狗为李时珍辩护了。
“李神医说过。只是我没让他张杨而已。”
浦知县问道:“这是为何?有案情为何不报!”
张四狗答道:“王谦所病非是蒲州,早在京城时便已如此了。可见其身上之毒,非是在蒲州所中,乃是在京城之中。家父有意让我入赘王家,草民怕有人乱嚼知根,万一有人说是我张家人为谋夺三舅家产而害其子,张家遂毁矣。正所谓人言可畏,三人成虎。故而请名医而治,未敢声张。”
王崇古也说道:“小儿中毒,我是知之的,只是未遇良医。张允龄乃我姐夫,如同兄弟。我未入举之前,其对我多有周济,吾实不忍其被人闲语矣。亦是担心此事会让王、张两家产生间隙,故而回到蒲州之后也未曾对他人说起。”
“你们倒是相处和睦得很呀!”
浦鋐有一些怨言。只因为担心流言二人都未曾明说,以至于周平报案、王崇义被捕,才有了现在公堂上的误会。
只是李时珍觉得这是由王崇古自己造成的,他太过于忌医了。
也许王崇古之前也遇上过名医,也被开过有乌头的药方,但却未用,以至拖延至此而发生现在之事。
浦鋐此时却是另一翻想法,他突然对王崇古问道:“近日令郎病情可有反复?”
王崇古面带愁色,他说:“刚回来蒲州时还好一此,但这几日又有一些发病了。”
浦鋐又转而对李时珍问道:“若是调理得当,此病可会反复。”
李时珍回答:“不会反复。此非发病,乃是中毒。所中毒之毒非砒霜之类即命之物。即使不用我的乌头之方,有年余调理,亦可痊愈。”
“本县能不能认为,是又有人下毒所至?”
“只有此种可能!”
浦鋐此时想的已经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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