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七章 背后的人(1/2)
这治病,讲究的是一个望闻问切。
望,指观气色;闻,指听声息;问;指询问症状;切;指摸脉象。
高凡此时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张士德,则为望,只是他望的不是气色,而是神色罢了。
再说闻,高凡从张士德说话的语气以及沉默时的呼吸声,从而判断出张士德的内心起伏。
问,这就是很简单的字面意思了,不必赘述。
切嘛,把脉高凡自是不精通的,更不要说通过脉象知道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了,但是高凡的手一直握着张士德也不是没有讲究的,他相信他手心传给张士德的温度,总能将他给感化,从而让他能打开心扉,吐露心声。这也就勉勉强强当“切”了吧。
对于心理学,高凡的确不太懂,但是刚才因为张士德闭口什么都不说时他想到当初读取陈俊良记忆的事,陈俊良可是一个心理咨询师啊,一个专业的心理咨询师啊!
高凡从陈俊良的记忆中也看到陈俊良给不少来访者做心理咨询,其中所有来访者无论是何种性格,陈俊良都会做同一件事——建立自己与来访者之间的信任。
只有让对方信任了你,对方才可以将自己内心最深处的东西讲给你听。
所以高凡便依样画葫芦的去做,当然,陈俊良绝对没有去握住来访者的手,毕竟咨询师和来访者本就是陌生人的关系,若是一见面就去拉手,这不仅不能建立彼此的信任,反而让对方对你起了提防心。
不过高凡和张士德的关系不一样啊,二人之间乃是师徒关系,总不能像陈俊良和他的来访者那般吧?
让张士德舒服地躺在一张沙发上和自己闲聊?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高凡和自己这些弟子比起来虽然算不得什么聪明人,可高凡也不是蠢得不行的,这些变通还是知道的。
所以高凡才让张士德起来坐了下来,虽然让张士德坐下也不能全然的让张士德放松,可坐下总比跪着放松多了吧?
而肢体接触,运用得恰当的话,自然是拉进两人距离很好的一种方法。
高凡就这样拉着张士德的手,真诚的看着张士德,等待着张士德向自己吐露心声。
可别看高凡面上一副从容淡定温和的模样,其实心里却是一点把握都没有的,人家陈俊良用这种方法能让来访者放松,那是因为别人是专业的,别人看了多少书,经过了多少实践?虽然陈俊良的心理扭曲,人品败坏,可他的专业,不说多值得肯定吧,那总比高凡这种半吊子都算不上的人强多了吧?
所以高凡也不确定自己这样做真的能让张士德对自己感到信任和安心,从而将这些事都说出来。
高凡想着,反正朱元璋那边一时半会也回不来,自己也没啥大事,大不了就拿一上午来和张士德耗着便是,到了晌午的时候张士德要是还是什么都不说,那自己就只能忍痛购买道具卡了。
毕竟现在高凡对于朱元璋,也不完全是师徒之情这么简单了,朱元璋的未来直接关系到了高家的未来,可以说朱家和高家的利益早就捆绑到一起去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若是张士德还有对朱元璋的二心,此时不将隐患给除掉,朱元璋的大业困难就多了几分,朱元璋要是失败了,高凡的任务就失败了,自己失败将面临着死亡,而自己死后,高家的人也没了依靠,他们还能生存下去吗?
其实要清除隐患,说简单也简单,因为昨日的事高凡虽没有拿得出手的证据,但是他心里却是清清楚楚的,再说,这是高家,昨日回来之后,守着高家的人就从张士德的手下换成了朱元璋的手下。
高凡完全可以秉着“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想法,咬死张士德做了什么事,想必也没什么人敢说什么,然后将张士德就地正法,后期再找机会铲除张家的其他两个兄弟,便能永绝后患了。
这件事先别说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中途又会不会出什么岔子,就算一切都十分顺利,高凡也做不出这等事来。
因为张家三兄弟毕竟是高凡的弟子,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做父亲的,哪里狠得下心对自己的儿子下手呢?更别说张士德本就是张家三兄弟中高凡最喜欢的一个,因为高凡觉得张士德既有脑子,又讲道义。
而又正因为高凡明白张士德是什么样的人,所以高凡就更要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高凡怀疑,昨日的事绝不是张士德的想法,起码不是张士德主动想的,张士德很有可能就是一个执行人。
那么张士德背后的人是谁呢?
能指示张士德的人,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出来:一,张家三兄弟的娘亲曹氏,张家三兄弟其他地方不说,但是孝顺这一点是有目共睹的,他们都对曹氏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这从当初几兄弟醉酒后拜了高凡为师第二日想赖账,可因为他们的娘亲不许他们做这等言而无信的人所以才不得不第二日来给高凡请安这件事就能看出来。但是也有此能看出曹氏是一个讲诚信,讲信义的人,自是不可能怂恿张士德做这等违背忠义的事出来。
二,便是高凡了,高凡自己让张士德来反自己?这显然更是荒谬。
三,便是朱元璋,若真是朱元璋让张士德这样做,那现在事情就应该成了而不是张士德突然又收了手,张士德突然的收手,很可能是因为自己良心难安,私自决定收手的。
这也是高凡一定要问出个一二三的原因之一,既然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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