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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被沐如锦的举动吓了一跳,万没想到自家少夫人竟然如此大胆,竟将滚烫的茶水尽数泼到了侯夫人身上。
若此事被人得知,自家少夫人可是会被人戳脊梁骨的。
隆庆自立国以来便是以孝为先,即便父母公婆再是苛责也断断不能做下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只是,锦瑟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看到此等情景,心中除了短暂的惊惧外竟没有多少不适。
许是这一年见少夫人如履薄冰的在这侯府中挣扎求存心有不忍,也许是见少夫人无端溺水差点魂归西天心有不忿,总之,见侯夫人如今的狼狈模样,她心里竟生出一丝解气之感。
见事已至此,锦瑟立刻警觉四周,并小心翼翼退出门外,替沐如锦望风,以便若是有人来了,也好提醒沐如锦早想办法。
沐如锦自是能读出锦瑟内心所想,也对这比她两岁的丫鬟颇为满意。只要锦瑟忠心于她,她自不会亏待,对于自己人,沐如锦向来大方。
不再去想锦瑟的事情,望着眼前满眼怒气的的徐氏,沐如锦笑意如春风拂面,深深的刺痛了徐氏的眼睛。
“你竟敢如此大胆!你可知你如此做法会被世人唾骂!”徐氏手指着沐如锦大声呵斥。
“母亲不必生气,气坏了身子便是儿媳的不是了。”沐如锦眼底划过一丝冷芒,面色却依然带笑,说:“也多亏母亲将王嬷嬷遣到了老夫人处送什么芙蓉桂花酥,更是多亏了母亲想羞辱儿媳故意弄断佛珠,让儿媳可以支开秋荷。怪只怪母亲刻薄恶毒,却又怕什么仙佛鬼怪,否则,当着他人的面儿,儿媳又怎敢造次?”
“你这是大逆不道!不愧为江湖之人,竟如此不懂规矩!”听着沐如锦那牵强的说法,徐氏怒火中烧。
她年轻之时也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即便如此,她嫁来苏府后也是侍奉公婆从不敢怠慢。她如今也一把年纪,见过恶毒之人,却从未想过有一天竟会被自己的儿媳欺上头来。
“大逆不道?是又如何?”沐如锦全不在意徐氏指责,只是满眼含笑,说:“母亲倒是谨守规矩,可如今却落得何等下场?”
徐氏听沐如锦指责之词,顿时脸色煞白,心中怒意横生。
可沐如锦完全不给徐氏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母亲原是堂堂徐国公府嫡出的秀,想要什么样的优秀公子不可以,偏偏千挑万选,选上了父亲这等花花纨绔。为此与徐国公府断了联系,母亲可曾后悔?”
徐氏想起自己大婚只一月有余,侯爷便将其他女人领进府来百般疼爱,却全然无视自己,心中顿时冷若冰霜。
“堂堂国公府的嫡出秀下嫁侯府,为此不惜与娘家闹翻断了来往,最后却被一个贱妾踩在脚下,母亲你不觉得您活的失败吗?”
“你!”徐氏虽心中充满怒火,却无法反驳沐如锦的话。只因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挫败感。
“若是如此也就罢了。您是正妻,她是贱妾,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奴婢罢了,可母亲竟如此疏忽大意,让一个贱妾先行生下了庶长子。”沐如锦语气中充满了讽刺,继续道:“堂堂国公府的嫡出秀,自小养在深闺,即便不曾见过大世面,莫非连脑子也养没了?我便不信以母亲这等身份,自小就没有被教过后院的生存之道?还是说,孙姨娘当真如此厉害,连母亲这等规矩之人也奈何不得?”
徐氏听到孙姨娘三个字,立刻双眼冒火,全然没有了大家闺秀的矜持与端庄。只因孙姨娘是她心头大恨。
她抢走夫君疼爱,多年在侯府之中耀武扬威,全然不把自己这正妻放在眼中。更加可气的是,侯爷竟也由得她胡来,却从不怪罪。仿若她是死人,是不存在之人一般,不舍得分出半分疼爱与她。
这是她毕生耻辱,如今却从儿媳嘴里吐出,她心中越发难受,怒意也越发旺盛,道:“你竟如此逼迫于我,也不怕世人耻笑吗!”
“我为何要怕?若世人真要耻笑,也是耻笑母亲的无能与愚蠢!”沐如锦冷哼一声,接着道:“孙姨娘不过一市井效之女,蛮貌,比不过母亲,论才学,比不过母亲,论家世,更是望尘莫及。便是一个样样都比不得您的贱人,竟能将母亲这个身份高贵的千金秀压在脚下无法翻身,当真是让人好笑。”
“母亲,若非您无能,又岂会有让侯爷宠妾灭妻的机会,若非是您愚蠢,又怎会放着徐国公府这显赫的娘家不用,以致被欺凌至斯?若然您动动脑子,又怎会这么些年在侯府之中竟找不到致那贱人于死地的机会?”
“你闭嘴!”徐氏被沐如锦说的浑身颤抖,紧握的拳头显示着她此刻激动的心情。
沐如锦又怎是寻常之人,她既敢大逆不道的喝骂婆婆,又怎会被两三句话就吓住了口。
只见沐如锦一步步靠近徐氏,几乎是脸贴着脸,嗤笑着说:“若母亲只是无能也便罢了,毕竟苦点儿累点儿也是您自己的事,却不想,您的无能不仅害得自己无法翻身,竟还连累的后代子孙也不得安宁!”
“你这是什么话!”徐氏被重新逼回椅子上坐下,说:“我看衍儿娶了你这样的夫人才是最大的不安宁!”
“母亲如今倒是伶牙俐齿,当初怎不见您对孙姨娘如此硬气?”沐如锦满脸的厌恶,说:“二哥身死,夫君残废,若非是你胆小无能,又怎会有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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