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醉青楼(1/2)
素妃被禁在延禧宫,皇上的心情并不好,他实在想不通,这毒是谁下的,如果说是婢女,那好象没有因由,如果说是素妃,难道真的是怪罪自己青楼之行或是留宿承乾宫,好象是,自已却又不愿意相信。胡思乱想间,手下的毛笔字也写的丢三落四不成章法。
“皇上,奴才王福全给皇上请安。”王福全前两日被打了板子,休息了几天,伤刚见好,便一大早来到养心殿当职,看皇上正坐在案子后写毛笔字,便对着案子跪了行礼。
“王福全,前两日可打疼你了?”皇上听见王福全说话,把沾着墨的毛笔架在雕着二龟坐浪的万寿菊黄澄泥砚上,搓了搓写酸了的手道。
“奴才不疼,只要皇上高兴就好。”王福全回道。
“前几日你被打板子,朕心不安。”皇上在案子后面的驼色雕牡丹椅上坐了下来:“可你屁股还没好,就开始嘴痒了,宫里有人知道朕出宫去了青楼的事,是不是你先讲出来的?”
王福全听了皇上的话,吓得把手里拿的拂尘放在一侧,双手撑地,重重的在养心殿磕了个头:“都是奴才的错,奴才再也不敢了。”
“你要记住,祸从口出,言多必失,到时候朕想保你都保不住,朕虽然说是天子,有些事也身不由已,你知道吗?”皇上道:“你起来吧。”
“奴才谨遵皇上教诲。”王福全拾了拂尘,从地上爬起来,不及拍腿上的灰,便匆匆走到案子后面,伺候皇上喝茶。
“不如,你再陪朕出去走走吧,朕写了好一会子字,也累了,心神不宁,总也写不成。”皇上喝了口茶,问王福全。
“奴才,奴才真的不敢出去了,万一太后知道了,非得再打奴才一通板子。”王福全跪下道:“奴才这屁股才长囫囵了。”
“你怕什么,这次出去一会就回来了,不会被人发现的。再说,朕这回一定保你,朕说不能打,谁敢打你。”皇上道。
王福全听了,知道扭不过皇上,就算再被打一通板子,或者就是掉了脑袋,那也得遵命。不然,现在脑袋都有可能没了。
二人换了便装,王福全去叫了正在大殿当差的纳兰,把上次他的衣服又拿出来让他赶紧的换上之后,皇上大步走在前面,二人紧紧的跟了,方奔了安城北部而去。
三人到了安城北部,对集市上的杂耍小吃酒楼戏台倒是视若无睹,按着上次的路线,直直进了情深阁,老鸨正站二楼楼梯上招呼一楼厅里的客人,这回一眼就认出了三位豪客,赶紧摇着手帕子从楼梯上“当当当”的走下来迎接,复又叫了个提壶的小厮,伺候三人在一楼厢房里坐定,又叫上了三盘小菜一壶小酒,显得分外殷勤。
“不用你,把沁雅姑娘叫来吧。”王福全看了看皇上的脸色,对老鸨说:“让沁雅姑娘来给各位公子唱首小曲下酒。”
“三位爷真是好眼光,我们沁雅可是这周围三百里内的大头牌。”老鸨笑着说:“不过,不巧的很,沁雅她呀,现在不在。”
“怎么了,沁雅病了吗,还是在陪客人。”皇上问道。
“那倒不是,只能说是我们沁雅好福气,嫁了个呀,在京城里为官的,听说,有银子又有势力,嫁过去呀,还是做正室,不是做小妾。你说说,你说说,我们情深阁哪位姑娘有这么好的福气。”老鸨回道。
“怕是给你的银子多吧,什么做正室,不做小妾,只要给够银子,怕是去做鬼,你都能送她上路。”王福全道。
“这位爷说话可得有凭有据,我这做的可是正经生意不是黑店哪。”老鸨不满道。
皇上听了老鸨的话,心里更平添一丝压抑,问老鸨道:“什么时候的事。”
“爷,我们沁雅姿色才艺双绝,这每天看上她的男人,都踩破门槛了,所以这被人娶走,真可能是一朝一夕的事,我也知道爷喜欢沁雅,现在她有了好归宿,爷应该高兴才是呀。”
“那沁雅嫁的是哪家当官的,什么官?”王福全接着问。
“爷,这都是媒人用轿子抬去的,我这做妈妈的也不好跟过去看呀,再说,人家给了银子要了人,就没我们什么事了,知道太多了,命会短的呀。”老鸨摇着帕子扇了扇风道。
“公子现在就是想知道,你要不说,现在就让你短命。”王福全说着,用眼瞅了瞅纳兰,纳兰“哗”的把刀抽了出来。
“我这徐娘半老还是吓大的?”老鸨看了眼纳兰道:“做生意要有做生意的规矩吧,你这上茅厕还要排队了,就是皇帝老子来了,难不成还带人去抢新娘子不成?”
皇上听了,没有让王福全再问下去,或许老鸨说的是对的,沁雅被别人娶走,还有可能过的很幸福,就算是她现在没嫁人,又能跟自己怎么样,自己是皇帝,她只是一个青楼女子,就算两心相许,太后,大臣也不会同意她入宫,就算入了宫,**那么多女人,皇上要雨露均沾,也会冷落了她,她的身世已经够可怜了,现在有人要接她走,应该为她高兴才是,心里虽这样想着,心里倒底不痛快,无心喝酒,站起来便欲走出厢房。
“您忙什么呀,爷,我再叫别的姑娘来陪您吧?”老鸨又满脸堆笑退到厢房门口。
“不用了,你闪到一边去,别挡了我们公子的道。”纳兰看老鸨挡了路,就又把刀抽出来,对着老鸨晃了一晃,老鸨识相的靠到一边门上,又对着皇上嗔道:“爷如果不想要沁雅姑娘留的东西,那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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