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相扑(1/2)
独孤鑫见此,嘴角露出些许坏笑,看了眼刘盛,又看了眼那女伶,在二人之间不断来回巡视着,不时的抚摸着他那本就没几根的胡子。
再巡视二人一番,独孤鑫脑袋微侧,伸头凑向他旁边的大祭司。大祭司忽觉侧身有异动,侧头一看,见独孤鑫的模样微微一愣,不知何意。
但见独孤鑫对其招了招手,大祭司见状微整身形,也是凑了过来。
那独孤鑫便对其耳语一番,那大祭司听闻,不时的看向刘盛与那女伶,摸了摸他那山羊胡,对独孤鑫点头笑道:“好,甚好!甚好啊!”
如此说着,大祭司便站起身来,对独孤鑫施礼道:“副帅,我且先去安排。”
独孤鑫见此,对大祭司坏笑着说道:“好,大祭司快去!”说着,对大祭司摆了摆手。
大祭司见此,与独孤鑫坏笑着互视一眼,带着坏笑便退了下去,也不知去安排什么事儿去了。
想着流行歌曲的刘盛,无意间环顾四周,见大祭司起身离开,眉头一皱,对身边的独孤鑫说道:“伯父,大祭司何去?”
独孤鑫笑道:“内急,内急,不去管他,我等看舞,看舞。”
如此说着,独孤鑫还拍了拍刘盛的肩膀,把刘盛扶正,让他又对着那女伶看。
被扶正的刘盛听此,微一耸肩,活动了下快要僵硬的身子。
这舞他可不想看,见了那女装大佬,他再看下面的那些女伶都有些寒颤了,心里膈应着那。
他心里想着:“女装大佬美是美,有时比女人还美,可我是直的,接触多了,若是把我弄弯了怎办?咦......”
想到此处,刘盛不禁又打了一个寒颤,浑身哆嗦了下。
而此举,在独孤鑫眼中,却是激动的表现......
打了个冷颤的刘盛,也不去看那优伶了,扭头去看那些吆五喝六的胡人。
这些胡人不时的拉着柱子他们比拼着力气,还有些汉子被落主们缠着。
这些汉子有些皱着眉头,有些虽有不爽却也敷衍着,而那比拼力气的,却是双目冷对,即便脸色憋的酱紫,也不去服输。
这些汉族儿郎如此表情,其中有听不懂其话之因,也有不愿与胡人打交道的原因,皆是互相瞧不起。
这些汉族少年郎,他们跟着刘盛已有近三年时间,期间刘盛教他们汉字与兵法,也算得上是有识之人。
虽有些看不起这些落主,也恨他们,但刘盛已下了命令,让他们教胡人汉语与汉字,虽有不爽,他们也是忍耐了下来,只是不解他们的郎主,为何要教胡人文字?
若是他们问刘盛,刘盛或许会告诉他们,鲜卑文字最多一年便会出现,此时借助兵法利诱,让其以封将封帅有望。
再以教导汉字来同化胡人,让胡汉同为一军,为他而战,正是一个好时机,到时想学兵法?呵呵.......你可有兵书?没有?没有你如何学?
虽然刘盛有很多兵书,但他却不会把兵书交与外人看,但军令却是务必让他等懂的此为练耳目,即便教些兵法,核心也不会教与外人,核心仅会教与自己的心腹,便如柱子,刘盛就时常为其讲兵法,刘盛的小算盘打的可是啪啪响的。
此时的刘盛,尽管看到那些汉族儿郎的不爽,但此事势在必行,若不然,他的一切打算皆会毁于一旦,刘盛也只好在心里对他们说句抱歉了。
如此想着,刘盛转向他处,期间见着已有不少胡人已经理了汉族的发髻,但却有些凌乱。
想来是下午柱子他们随意指点的,根本没用心去教,想来也是,毕竟胡汉之恨存在已久,若不是他在,早便发生冲突了。
随着场下的优伶换了人,隐约可见那大祭司把那女伶拉了出去,也不知说了什么话儿。
良久之后,大祭司带着笑意回来了,那独孤鑫对其望了一眼,大祭司见着,对其坏坏一笑,点了点头。
那独孤鑫见此,嘴角一撇,笑着点头回应了下。
待大祭司落座,与独孤鑫笑饮一樽酒,那大祭司便对刘盛说道:“可汗,可要我等阿郎以相扑之技艺来助助兴?”
正在看着男优表演,突闻大祭司此话,刘盛猛的一愣,他一听相扑,脑海中,就不禁冒出岛国那身穿白色大裤衩子的胖子。
只见那胖子两腿一岔,大裤衩子如同尿布片,吊在裤裆下,随着走动晃晃悠悠的甩动着......充满喜感!!!
但刘盛知道,这相扑,也叫相辟、相攒,都是互相摔打的意思,类似于我们现在的摔跤。并不是岛国的相扑,而是从中原的角抵演化而来。
角抵是魏晋南北朝前期的“竞技”,与我们今天所说的体育竞技的概念不完全一样。
虽然它也有技艺竞赛的意思,但这种竞赛的目的并不在于提高或发展这种技艺。
主要是为了偏重于观赏或玩乐,也就是说,它们仍然是一种娱乐性较强的活动。
这种竞技,也时常用于赌博,也便是双方各派一人,互相比拼,倒地为输。
看来,南北朝之前就已有了所谓的黑拳,但他们却是光明正大的玩,竞技场上也不血腥,但输的一方,主家会如何对待,那就需另说了。
在游牧民族进入中原地区以后,游牧民族的强悍之风也逐渐渗透到中原文化的方方面面,最突出的例子之一便是这角抵。
中原角抵接受游牧民族摔跤的某些特点,从而形成一种新的形式,便是这相扑。
相扑最早见与晋书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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