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无法改变的命运(上)(1/2)
夜深人静,天边升起一轮新月,在这寂静的环境下,一切仿佛变成静止一样,风声细如母亲般的双手,温暖而又怡人,但这样的宁静又能持续多久呢?
“兄长!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最近那些小老鼠又开始作乱,之前还以为他们有自知之明,不过这一次,他们似乎有点得寸进尺了!亚,你留在城里,只要你在,没人可以嚣张进犯,我得稍微出门一趟!”
鬼城,鬼族索氏皇室的权威象征,红色,令人闻风丧胆的赤红,布满城内每一个位置,在一派血红的氛围下,也许会有人说,此等红色是喜庆的象征,但在鬼城里头,红色是代表霸道,代表力量,代表尊贵,那里洋溢着的,只有权势与暴戾!
鬼城也被称为血狱城,因为它经历过无数战争的洗礼,在一片尸山上逐渐变得坚固,变得高耸入云,而在那血狱城的最高点,是王的寝室,那里伫立着一道笔挺的身影,血狱城从古至今只有红色长发之人方可称王。
此时此刻,那名带着及地红发的君王,脸上印出半点不安,如此神态与他霸威至尊身份显得格格不入,他的目光一直落在窗户下,那渐行渐远的背影。
随着那个散发黑色怪气背影的消失,此人松开了拨开秀帘的右手,眉头泛起一丝不解,就在一年之前,且有数人胆大妄为,企图进犯血狱城,但那些人都识时务,知道藏入之举乃送死之为,于是草草而逃,没想到,一年之后,那数个熟悉的气息又再出现。
断情楼,血狱城最为寒冷之地,断情楼之所以寒冷,是因为那里关押着作恶多端的罪犯,而这些罪犯大部分都是外来入侵者,但比较可惜的是,一般关进断情楼的犯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因为他们都会成为索菲斯的实验体,也因为如此,断情楼笼罩着一片死寂之色,完全不像四周那片火焰热情。
但此时此刻,断情楼上却奏起轻缓的笛声,声音之妙慢,仿佛能够融入人心,化而为火,无比温暖,即使是将死的罪犯,听了这首《安眠曲》后,心里也有所慰藉,至少他们在这冰冷的地狱之中还能感到一丝温暖。
谁又能想象得到,如此精妙绝伦,不绝于耳的天籁笛声居然是出自于他们的王,那个至高无上的统治者,索亚斯目光柔和如炬,他悠然地坐在灰尘布满的楼顶,全心全意地投入在自己的笛声之中,也许在这一刻,索亚斯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也就是在如此冰冷的断情楼,索亚斯才能感受到曾经拥有的温暖,那冰冷的雪山,那身穿蓝白色衣服的嫣笑女子,那娇俏可爱的小女孩,一幕幕画面荡漾在索亚斯的脑海中。
良久,笛声逐渐凋零,就像秋后落叶,让人伤心难眠,这可是索亚斯这十多年来最喜欢的《忘情曲》,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不管在街上,还是在家中,人们只要听到如此悲痛欲绝的笛声,他们都知道,那位神秘的悲情男子又来了,他们更加知道,血狱城真正的主人索菲斯,出门了!
因为只要这笛声奏起,血狱城再也没有平时那么压抑,索亚斯平时一般只会演奏《安眠曲》,因为他害怕索菲斯误会,但《安眠曲》能洗涤人心,即使是心思暴戾的索菲斯,听到《安眠曲》也会更容易入睡,所以索菲斯并没有阻止索亚斯奏唱。
只有索菲斯不在血狱城后,索亚斯才会敢将《忘情曲》奏起,这首歌代表了索亚斯的内心,索亚斯是一个十分可伶的人,他只是索菲斯身上的碎片,即使有着凡人的身体,有着凡人的灵魂,他也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没有选择权,索菲斯明明跟他是相互独立,但是索亚斯却不得不服从索菲斯一切的命令,因为他只是索菲斯身上的一块碎片。
他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索亚斯感到十分无趣,每次他唤起身上的神焰时,带走的,往往是一寸领土的生命。索亚斯又是无奈,他有想过反抗,可是他无法杀死索菲斯,更无法违抗对方的命令,这也导致了索亚斯完全没有自己的自由,他觉得自己不过是索菲斯的杀人工具。索亚斯也曾自杀过,可当他出现这个念头时候,索菲斯一定会及时在他身边出现,控制着他,让他欲罢不能,久而久之,索亚斯也开始将自己当成是机器人,他不需要人类的情感,只要将索菲斯交代的一切做好,麻烦自然会少很多!
可灵魂和思想的存在,注定了索亚斯还是一个人类,十年前,索菲斯给了索亚斯一个新的任务,这是一个只有索亚斯才能完成的任务,他需要前往鬼族的极寒之地鬼霞冰山,因为索亚斯天生不怕火,鬼霞冰山的寒冷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索亚斯也没有过问什么,他的目标只是要偷走绝世神药冰莲草。
但这一次任务比较特殊,索菲斯居然交代索亚斯不能轻易杀人,对于一件杀人工具来说,这个任务的难度是前所未有的。鬼霞冰山上居住着雪兔一族,索菲斯告诉索亚斯冰莲草只有雪兔一族才会种植,如果杀死他们,那么冰莲草便会失去成长的途径。所以,索亚斯不允许杀任何雪兔族的人,但是,如果冰莲草盛开的时候,雪兔族胆敢阻碍索亚斯,那么索亚斯便可大开杀戒!
索亚斯并没有说什么,他很快就来到这个他不该来的地方,由于不能杀人,加上雪兔族民风淳朴,索亚斯必须表现得十分和蔼,才能更容易接近对方。
刚开始的时候,索亚斯应付自如,索菲斯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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