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承德围棋(6)(1/2)
记得,当年体委的三个老师中申老师为人最为和蔼可亲。永远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三个老师,我志宇大哥不用说了,对我格外严厉,也是教化我最多的人。
广哲老师是我们的主教练,内心最柔软,外表却最“严酷”!棋风也是外钢内“软”![偷笑]。
在我的心目中,于老师的棋永远都是最强的。可是当年,实际上每一个到体委客串的老师都能切我们的于老师。
印象里,占山、祥存和家喻三位老师来的最多!也是和我的于老师厮杀最多,斗嘴最多的人,于老师总是被他们切,却也总是不服。
老哥们间的深厚友谊,对当年我和阿健两个孩子也是耳闻目染,那时我们就深深懂得了下棋的人真没有坏人,因为所有的“坏”都体现在棋盘上了。出师一表真棋士,当年谁堪伯仲间!
此外,我们的于老师没事还总好喝两口儿,带我们出去比赛,也不忘永远揣着他的二锅头,每次省里比赛回来路过北京都要去好吃的饭馆大搓两顿。
他老人家当年那点可怜的工资也没少补贴我们,每次出去比赛都是他自掏腰包请我们搓饭。
我的于老师还是位多才多艺充满才情的人,当年他不仅负责围棋队,还负责航模队,我们在体委的训练室就挨着航模室。当时我总想有朝一日不玩“可恶”的黑白子,能去玩航模该多好![调皮]。
另,于老师当年还是体委数一数二的乒乓高手,老人们告诉我,于老师当年的专业是乒乓,曾是承德的乒乓冠军。呵呵,也许他教围棋实在大材小用了。
大概十几年前的一天,已在海外的我,突然接到了阿健的电话。于老师走了!
顿时,无语凝噎,痛心入骨,悲肠一寸伤千缕。
所幸,阿健局长在承,看望了师母并帮助料理了后事。今悲辄流涕,昔欢常飘忽!
笔行此处,不免又已是泪眼盈眶。深切怀念前后带了我们五年的于广哲老师!
下面写写另一位我深爱的申执功老师。
记忆像捆在纹枰上的三百六十一个交叉点,经年之后,终于穿过对角星之孔,慢慢的回到了三十多年前那高坛厚枰之上的两个白角膝下,左上是广哲老师的高目,右下至功老师的高目!
我和阿健那两颗小三三,被他们厚厚实实地被呵护着。上面粗描完于广哲老师,再淡绘一下申至功老师。
客观讲,当年体委的三位老师中,志宇我哥的棋力最强,其次是申老师,再次是于老师。但我印象里当时申老师的官儿最大。
刚学棋时申老师似乎就是体委主任一级的领导,当时感觉体委所有人见到申老师都毕恭毕敬的,但作为孩子的我们却最喜欢他!因为他对我们从来都是笑眯眯,没有一点架子,辅导我们下棋,也是最循循善诱的。
后来申老师从行政岗位下来专门负责竞赛,辅导我们下棋的时间就更多了。
申老师好杀,也比于老师的勺子少,那时初学的我们常常被申老师满盘吃光,类似的情况,相比我大哥和于老师的“严厉”剋我,申老师却总是安慰我,“没关系,毕竟还活了一个角。”[偷笑]
执功老师的另一个特点,就是对工作的极端认真负责,谁将弈者安危事,一把表格子细论!
印象里,他对每次棋赛的编排都是亲力亲为!极为细致不苟,那时根本没有计算机编排对局,也没有引进麦克马洪及瑞士轮次编排法,都是靠申老师手工去给棋手算小分,去编排轮次!
同时还要担当裁判长!现在想起来,工作量可想而知!我小时候记忆里,每逢市里比赛,申老师都是忙得满头大汗,却乐此不疲!
申老师一家书香门第,大有教育传承,他的爱人姜校长曾担任承德好几所中学的校长,儿子申勇哥是承大的老师。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申老师家有一件宝贝,那就是一副很古老的日本老蛤碁石!
当时80年代别说拥有,就是知道蛤碁石的人都不多。
当时我看到那副晶莹剔透上下浑圆的棋子时,都傻了:原来棋子还有贝壳的!还有上下都是鼓的[偷笑]
而每次去申老师家,申老师就是让勇哥拿出那副棋辅导我。一下就是好几年!
前面提过,八十年代初中期,每逢寒暑假我都要去骚扰申哥,缠着他教我下棋,很多次他都通宵教我,甚至连续好几个大年三十之夜,年夜饭后,炮竹声中,我和申哥却坐隐开来,棋声烟花闭,幡影云坛高。
多年以后如果说我的棋风里有些厚重的影子,那都是当年申勇哥的传承。
总之,申老师父子对我的围棋成长有着不倦之诲,令我铭感五内!最后,一件“小事”,却不敢忘笔,那就是当年体委学棋五年,每晚结束训练课,都是申老师用自行车把我驮回家!一驮就是四五载!
世间无限丹青手,一片痴心画不成!虽然自己没有成才,愧对恩师,却对当年恩师们的教诲感激涕零,永生难忘!
但洗铅华不洗恩,今年申勇哥想必已经六十有余,而我的申至功老师应已是耄耋之年!祝老师永远都是那张屠龙后绽放的笑脸!
上面很接近二章四千字,都是这位远在英格兰的张超的回忆;很珍贵,侧面证实了,那时候承德少儿围棋培训工作的扎实。那个年代的人,好像普遍这么朴实、任劳任怨,不计报酬。
这位张超很有来历,与阿法狗的测试者、人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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