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三 清洁工啊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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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外面兜了一圈后，天色渐渐暗下来。

凌晨四点半，荣光医院。

“川，我们非得现在进去吗？”方杻睁大了眼睛，不让自己睡着。他们现在正在医院外头。

还没反应过来，川就拉着她一跃上楼。她惊呼出声，忙捂住嘴，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大概是休息时间，医院很安静。

两人顺利来到五楼重症病房。

方杻紧跟在川身后，医院里的刺鼻气味充斥着整个楼层，楼道里光线昏暗给人阴森森的感觉。

墙角上一只红色的蝴蝶安静地停下，它似乎感觉到有人来，轻轻的颤动，然后飞向空中。

川停下脚步，看着蝴蝶。方杻脸撞在他后背：“怎么了，川。有情况？”方杻摸摸鼻梁吃痛道。